这话说的,当时在场的人都跟着乐了。
石牧也乐的道了:“小雅这么一说,我也突然觉得,我好像是挺威风的。那,这件事,真的值得大吹特吹了?”
“那当然了。姐夫,你就好好吹一吹嘛。我爱听。姐夫跟我吹过,我回去好跟我爹娘去吹。这件事,他们在云州,还不知道呢。我回去,肯定有的说了。定城侯,姐夫都敢给车裂,我说出来,还不得吓她们一跳啊。”杨诗雅很激动的道。
这话,听得杨诗文都是担心了,“小雅,你干嘛想要吓爹娘一跳。既然这样说,就更加不能够跟爹娘说了。真吓到她们怎么办。你也多替爹娘想想身子。”
这话,杨诗雅听得不同意了:“反正,迟早爹娘也会知道的。我想,消息很快,也就传到云州了。”
“那别人传的,让爹娘听说了,也好过让你来说。你一说,肯定不靠谱,不知道夸张多少倍,跟说书一样,我怕你真的吓到爹娘。”杨诗文还有道理道了。
杨诗雅这话就不爱听了,立即跟着姐姐撒娇道了:“姐,你可真是我亲姐。哎,那算了吧。反正,一会儿,我能够从二哥那里知道。我二哥跟齐睿在一起,肯定会听齐睿吹的。到时一样。”
这话,听得杨诗文真是幸福的无奈。
这个妹妹,真是有些古灵精怪。
“就会乱说话,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姐姐自然也舍不得深究妹妹的,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她一句而已。
“牧儿,晚上就能够到增城了吧?”这会儿,见杨诗雅过来,闹腾也闹腾的差不多了,柳如烟才是开口,随口问起石牧行程来了。
石牧也马上道了:“早上启程的早,晚上肯定会能够到增城的了。”
“那就好。希望,增城的百姓的日子,不要再过的那么苦了。不然,娘真的以后不会说什么太平盛世了。看来,这外面的日子,也没有之前让人想的那么好。要说安稳,还是咱们石城山高水远的地方安稳。”柳如烟感慨道了。
石牧可没有任何反驳,乖顺的称是就是了。
石城安稳,那也是因为,石城是大将军府的老家,地方官哪里敢欺压啊。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只怕石家也没有这么安稳的日子可过。
石牧道了:“爷爷安排子孙不留京,其实,也是一种政治智慧。以后的子孙后代都可以学学的。”
“就是苦了你们,爷爷是大将军,外公是吏部尚书,却是连京城都没有去过一回,说出去,让人心疼。”柳如烟更加感慨。
“有祖辈福荫自然好。可是,就当自己没有,然后靠自己努力,能够出将入相,不也更风光。爷爷和外公,不也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吗?他们能够做到,我们这些子孙辈的人,也该努力做到才是。”石牧这样回答柳如烟的话。
这话,听得柳如烟很是欣慰。
“也就你想得开。从来不跟人争长较短的,也难过你现在最有出息。行了,那娘就不多说了,娘就等着晚上到增城了。”柳如烟像是跟儿媳妇说话说得乏了,然后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儿媳妇那么多,大概柳如烟的心里都开始觉得,要同时跟那么多儿媳妇打交道,现在感觉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她可是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应付不应付的来这么多妻妾啊。
现在还好,这些媳妇现在还年轻,懂规守矩的,很让人放心。若是等到这些女人也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那可就要让人头疼了。
作为过来人的柳如烟,真是替儿子已经开始担心了。
接下来,行舟运河之上,石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做,那就正好多陪陪媳妇坐在船头,喝喝茶,多聊聊天呗。
媳妇们也很高兴,石牧这么愿意陪着她们这些妻妾,就连心思最有些重的齐若男,都是非常开心能够跟石牧多在一起。
石牧呢,也在中间抽空起身一下,去尚明月的房间,关心了一下尚明月,特别是中午刚刚把姑娘清白身子给了他的绿儿。
女孩子初做女人,身子自然有些不便利,心理也会特别敏感脆弱,石牧关心一下,会让绿儿心里更加有着落,自然就不会有任何觉得石牧冷落的地方了。
男人体贴她,女人的心里,会有数的,对男人,也会更加死心塌地。
就这样,过的很充实的到了晚上,船也到了增城了。
楼船靠岸,在船上的人,立即都先下来,感受一下真正6地的踏实感。
石牧,和一众媳妇,都下来了。
身子不便的绿儿,也娇羞着,跟着尚明月一起下来了。她初为女人,脚步走路的姿势有异样,还有些害羞,怕被人看出来,笑话她,也刚刚服侍过了男人,成为真正的女人,所以眼睛一直躲闪的不敢看人。
其实,谁会特意笑话她啊。毕竟,今天在场的女人,多数都是过来人,比她还早服侍石牧了。
刚下船,没一会儿,就听说了一个有意思的小道消息。
那就是增城县官跑了。
事情是这样的。
按说,石家的船队到了之后,本地官员肯定是要过来迎送一下的。毕竟,石家是奉旨进京,他们沿途的官员接送一下,也是在办皇差。
即使没有这点,安卓刺史葛荣现在也在船上,他这个顶头上司来了,增城的地方官,怎么说也该来拜见一下吧。
可是,根本没见人。
最后,派人一打听,才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