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李忠信还以为司徒元空是在跟他开玩笑。
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以司徒元空的为人,不可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还有,司徒元空就算要跟他开玩笑,也不可能拿他们的恩人秦国战神秦凌天来开玩笑啊!
这么一想,他就知道消息肯定是真的无误了,就是他难以接受罢了。
“王爷到底在哪里疗伤?他的传人又到底是谁?”
李忠信走到书桌上将信拿起来看了又看,愣是没有从中找到他想知道的信息。
“司徒元空那个家伙究竟在搞什么?为什么不将王爷在哪里,以及王爷的传人是谁说出来?”
李忠信一脸失望地将信震成粉碎,“他是不相信我,还是对我有什么看法?”
“难道他是发现了我有异心一事?”
李忠信认真地想了想,又觉得这不可能,“这应该是他的谨慎之心在作怪,怕消息泄露什么吧?毕竟,要是他发现了我有异心,也就不会告诉我这些消息了。”
想到这里,李忠信刚才那起伏的心情开始慢慢平复下来。
既然司徒元空并没有发现他有异心,那么他也不用惊慌,害怕什么。
只是,他真的很不甘心。
努力了十几年,难道真的将他得到的一切送会给王爷,送给王爷的传人,也就是什么少主?
正在这个时候,李忠信的义子李成新走进来,问道:“义父,您找我有事?”
李忠信闻言点了点头,收拾一下混乱的心情,回应道:“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李成新闻言既好奇,又疑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李忠信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我的来历相信你也清楚。”
李忠信闻言沉声说道:“就在刚才,我收到消息,说我的恩人,也就是秦国战神秦凌天没有死,而且他还有了一个神秘的传人。”
“什么?”
李成新闻言失声道:“义父,您说得是真的?”
他没理由不感到震惊,因为无论是谁,听到秦国战神秦凌天没死的消息,反应都不可能小。
更别说秦国战神秦凌天还是他义父的恩人,这就更让他一时难以接受了。
“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李忠信闻言回应道:“我之所以叫你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出一个对策。”
李成新闻言思绪乱得不行,“义父,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了,我一时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对策啊!”
“慢慢想。”
李忠信闻言说道:“不说你,就是我,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应付的方法。”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事不急,司徒元空他们跟我们相隔这么远,未必能发现我们的小动作。”
李成新闻言心中一松,“这么说来,我们并没有什么生命之忧?”
“不错。”
李忠信闻言安慰道:“要是有生命之忧的话,我早就联系你逃命去了,还能淡定地在这里跟你商量对策么?”
“也是。”
李成新闻言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想得太多了。”
李忠信闻言不可置否地回应道:“你的反应非常正常,就比如我,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之后,一慌张起来,首先想到的是,逃得远远的,逃到恩人找不到的地方。”
李成新闻言深有同感地附和道:“是啊,秦国战神秦凌天这个名头太吓人了,以他的实力,动动手指头,我们就魂飞魄散了,试问怎么可能不怕?”
“嗯,我比很多人都了解恩人的可怕之处。”
李忠信闻言一脸的沉重,“他要是知道我背叛了他,恐怕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我。”
李成新闻言迟疑了一下,这才询问道:“那他会不会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
“掩饰好就行了。”
李忠信闻言信心满满地回应道:“他即使再厉害都好,他也只是人,而不是神,怎么可能事事都能了解彻底呢?”
话说是这样说,可就连他自己也没底。
“希望吧。”
李成新闻言想了想,也觉得秦凌天厉害是厉害,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不可能知道李忠信背后的小动作。
“对了。”
李忠信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这些年,因为我在宋国一手遮天,有些大意,手尾什么的,可能收拾得不太好,你等会去尽量将危及我们的东西消除掉。”
李成新闻言恭敬地回应道:“是,义父。”
李忠信闻言摆摆手,说道:“好了,办法什么的,我们慢慢想吧,你先去处理我吩咐下的事情。”
“是,义父。”
不过,还没等李成新走出李忠信的书法,就见一个青年侍卫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差点撞到李成新。
李成新斥喝一声,说道:“看着点,慌慌张张地算什么?”
青年侍卫闻言惶恐地道歉道:“少爷还请见谅,少爷还请见谅。”
李成新闻言大度地摆摆手,回应道:“算了,又没有撞到我。”
顿了顿,他又接着询问道:“你连门都没敲就急着进来是不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青年侍卫闻言立刻施礼道:“少爷,小的刚刚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惊人的消息?”
李忠信和李成新闻言皆是大感意外,“什么惊人的消息?”
青年侍卫闻言先是整理一下语言,这才缓缓地回应道:“九皇子殿下在吴皇为他所举行的迎接宴会上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