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门被列车员再次敲响:“殿下,餐点已经准备好了,是去楼上餐区吃,还是送过来”
东宫子彻看了宫子华一眼,朗声说道:“拿件换洗的浴袍过来。”
他倒是不饿,但是担心逃亡了这么多天的宫子华饿了。
东宫子彻擦干净头发,随意地走到一旁,拿起一件浴袍穿在身上,松松地系上腰带。
他的离开让宫子华全身怒张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该死的,他伸手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脱臼的手骨已经接上了,想要下床还是稍显吃力。
东宫子彻懒散的嗓音传来:“想尿尿了是么我不介意扶你去。( ”
宫子华极力想要坐起来的身子停住,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很快列车员送来一件干净的浴袍,东宫子彻本来想亲自给他穿的,结果才靠近宫子华就像要爆炸的刺猬,一张脸写满了愤怒和警惕。
他随手将袍子扔到床上,不想动作太快了吓到他。
东宫子彻快速地抓起睡袍往身上穿,就像安全衣防护,遮住羞~耻的部位他整个人都没那么焦躁了。
该死的,东宫子彻这个贱~人
宫子华咬牙切齿,狠狠系上腰带后开始秋后算账:“你变~态了脱老子衣服裤子干什么”
“不脱衣服,医生怎么帮你的伤口擦药”
“老子的鸟没受伤”宫子华理直气壮。
“内裤脏了,全是血渍”顿了顿,东宫子彻饶有深意地盯着他说,“况且,不用你提醒,我也只对你的鸟没受伤,你不用特地知会我。”
“艹”宫子华爆粗,他怎么是特地知会了
东宫子彻神色暧~昧,好像宫子华刚刚说了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宫子华面红耳燥:“神经,你果然变~态了”
以前东宫子彻为人就很轻佻,喜欢戏弄人,不过宫子华以为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今天好像气氛有些过了东宫子彻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兽~欲
像一个男人盯着女人,随时准备要扑上来。
宫子华皱起浓眉,不由自主地紧了紧他的浴衣衣领。
东宫子彻收敛笑意,按了服务铃让列车员进来扶宫子华上楼。他当然知道,宫子华此时不会让他触碰半点,不会答应让他扶着上楼。
宫子华被扶下床站起来,就一把推开了列车员说要自己走。
他的双腿又没事,走起路来还是没问题的列车员紧跟在他身后照顾着他。
景佳人他们已经在二楼餐区里坐着了,刚点好食物让列车员收走点单,那边就听到浩浩荡荡的声音。
“殿下晚上好。”“殿下您来用餐了。”“殿下”
景佳人抬起头,看到东宫子彻单手插兜,气宇轩昂又带着邪肆的匪气出场。宫子华隔着一段距离走着,脸色一如既往的不爽。
看到景佳人,宫子华的脸色才稍好点,蓦然加快了脚步超过东宫子彻,往这边走来
东宫子彻看见宫子华大步流星的背影,略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