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哈哈大笑,“可是,这种剧情,我是真的服了。小个子撞倒了一个人,而且他撞倒的居然是一个女人。最令人纳闷的是,这女人倒地之后,一声都不吭。”
路飞笑道,“魔钺,我问你,如果换做是你,遇上这种情况,你该咋办呢?”
魔钺苦笑,“咋办?没啥可办的。只能是撒腿就跑。”
村长皱眉,“哟,小伙子,你这么做人可就不地道了,把人撞倒之后,一声不吭的,这算怎么回事?而且你还是一个大男人,这么做实在有些欠妥啊。”
魔钺冷笑,“大男人怎么了?现在街上好些碰瓷的老太太,谁知道她躺在地上不动弹,究竟是怎么个意思?话说只是摔倒而已,还不至于一下子摔死吧?万一她碰瓷缠住我,打算吃我一辈子,那我该怎么办呀?还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脚底抹油,溜之乎也。”
村长叹气,“可是你要搞清楚,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是一个大美女,不是一个老太太。所以说,应该不存在碰瓷的问题吧。”
魔钺笑道,“村长啊,你真是在山里待得久了,心眼变得实在了。对于别人的那种刁钻的诡计,一点都不了解了。其实,我跟你说吧,人是天地间最复杂的动物,人的心思也是最难猜的。尽管在碰瓷这个古老而又肮脏的行业里,从业者多为残疾人或者老头老太。可是现在世道艰难,保不齐某些美女,生活没落了,没了着落,只好加入老头老太的行列,跟着他们一起骗钱。”
村长苦笑,“你想多了,我感觉那个美女绝对不是那种人。”
魔钺笑道,“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你当时又不在现场,只是光听路飞那么一说,你咋就能断定,那女人不是碰瓷的呢?”
村长啧啧两声,“哟,这话说得真好,我当时的确不在现场,无法断定那女的不是碰瓷的,但是,你当时也不在现场,你咋就能断定那女就是碰瓷的呢?”
魔钺笑道,“这是不是碰瓷的,一看就知道了。你比方说,只是轻轻一碰,甚至来说,连皮肉都没蹭到,甚至连衣服角都没刮到,这人就倒下了。你说这不是碰瓷,是什么呢?”
村长冷笑,“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不是被人碰过瓷吧?”
魔钺笑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感觉那些以碰瓷为职业的家伙都是无赖。对他们这些专门靠讹人生活的寄生虫,不用客气。”
路飞笑道,“好了,你俩先打住,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当时,小个子瘫坐在地上,感觉屁股下面的地板越来越冰凉,而且那冷飕飕的气息似乎正顺着他的屁股一点点地往上窜,最后停驻在他胸口,全都灌进他的胸膛里去。他整个身体犹如铅块一般的沉重。一阵凉风吹来,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不行啊,他不能就这么坐着啊,那个女人就躺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她这么半天一直没有吭声,究竟是摔晕了还是真的因为身体的某一部位出了什么状况而导致的晕厥或死亡呢?一想到这个女人很可能因为某些疾病突发而导致毙命,他就感觉浑身不舒服,紧张得一头冷汗,他觉得自己该爬起来立刻逃走,可是不知怎的,双腿忽然不听使唤了,也许是因为惊慌过度的缘故,他居然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与此同时,他的好奇心也陡然上升,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究竟是死是活?还是个问号,如果就这么掉头走了,他也肯定是不甘心的。小个子坐在地上,琢磨了片刻,才大着胆子朝着那女人爬了过去,这里为啥要用爬这个词呢?因为当时,小个子早就吓得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力气站起身来走过去呢?所以只好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地挪过去了,也许是惊慌过度的缘故,不足半米的距离,小个子爬过去,居然用了十分钟之久。好容易爬到那女人跟前,他才停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粗重的喘息声恨不能比牛的声音还要大,可是,楼道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即使是爬到距离那女人只有三十公分的地方,仍旧看不清她的脸。也许离她三十公分都不到吧,反正俩人已经是足够近了。但是,令小个子感到奇怪的是,躺在身边的那个女人,却让他感受不到一点人类的气息。或者说,感受不到一点人类的气味。你们该知道的,只要是人,甭管是死是活,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子属于自己的气味。而且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跟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有着莫大的关系。你比方说,餐馆老板娘的身上指定有一股子油烟味,医生或者护士身上百分百有一股消毒水的气味,建筑工地的民工们则由于居住环境差,没法洗澡,而且他们每天干的又是最脏最累的体力活儿,所以他们的身上通常有一股汗臭味。其他的,至于在写字楼里上班的白领职业女性身上都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所谓的,一个人身上一个味儿,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可是现在,令小个子感到困惑不解的是,倒在地上的这个女人身上,一点气味都没有。”
魔钺听到这里,禁不住噗嗤一笑,笑出声来,“这没有气味是不是因为那女人已经死了呢?”
村长冷笑,“你说得不是废话嘛,就算是死人,死人身上也该有味道的吧?”
魔钺皱眉,“嗯,对啊,即使是那女人真的是尸体,也应该有尸体身上的腐臭味才对,可是她现在没有气味,却是奇怪了些。不过呢,她如果是因为刚才小个子撞倒之后摔死的,就算是刚死的人,身上也该有点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