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风大宝的尸体放在阳光下晒着,可站在尸体身边的八个青年依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
风小姐让他们在这里守着,他们不敢离开半步,眼睛死死的盯着风大宝,若有一丁点的动静,便立刻通知风小姐。
所幸一直没有动静,否则大白天尸变也是挺吓人的。
这时砍了松木的人回来了,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焚架给搭好,再将风大宝架上去,洒上酒,火焰立马便蹿了起来。
可奇怪的很,风大宝的衣裳很快烧成了灰烬,身体却毫发无损,仿佛身上涂了什么防火的东西,根本奈何不了他。
一位青年匆忙将风小姐请了过来,凤歌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便从怀里摸出一张空白符纸,在符纸上画下拘魂咒,辅以玄门秘法,生生将风大宝尸体内的一魂三魄给拘了出来。
纵是白日,风大宝的魂魄就这么被拽出来,也将一众村民吓得够呛。
幸好风小姐立马又将那无比凶恶的阴魂给封进了符纸里。
风大宝的魂魄刚一离体,那躺在火堆里的尸身便迅速烧了起来,散发恶臭难忍的气味。
像是在烧一具高度腐烂的陈尸。
幸好松木本身带有香气,中和了许多味道,不然能让人直接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尸体很快被烧成焦炭,这时回家拿糯米红线的人也回来了。
一个村民牵了条黑狗,正是村长家养的那条。
黑狗一见凤歌便叫了两声,待凤歌回头看它时,它又不叫了,赶忙扭了头看向别处,身子往后缩了缩,显然十贰
许长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觉得很奇怪,黑狗连鬼怪都不怕,见到了便会狂吠不止,怎会怕一个年轻姑娘呢?
凤歌水亮的眸眼里亦划过一抹讶色,这黑狗倒是很通灵性呢。
她走到黑狗身前蹲下,伸手要摸它的头。
村长忙叫:“不要碰它,它会咬人。”这只狗除了他外,家里其他人都不敢碰它,一碰准咬,小孙子被咬过两回,幸好伤的不重,要不然儿子儿媳妇肯定要一棍子将它打死。
凤歌的手顿了顿,最终依然抚上了黑狗的头。
怪的是,凶恶出了名的黑狗,别说咬她,就是吠一声也没有,温顺的就像赵寡妇家的大花猫。
村长凑了过来,啧啧称奇:“真是神了,它可从来没这么温顺过。”
许长寿见状也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结果黑狗一见他的手便呲牙,凶相毕露。
“瞧瞧,还会挑人,是嫌我丑还是怎的?”许长寿不满的笑骂。
凤歌起了身,朝村长道:“用刀割这里,不用割太深,有血流出来就行,只要小半碗,不必伤它性命。”说着她指了指黑狗左后肢的一个部位。
村长一听这话,高兴极了,毕竟养了这么久,多少有点感情。
血很快就接好,这黑狗仿佛能听懂人话,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竟连割脚取血时也没叫唤一声。
凤歌将红线泡在黑狗血中,和许长寿一起布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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