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河边,薛记酒楼。
“薛老八,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了,姚三爷说了,这些都是姚家的贵客,你狗日的,连姚家的人都截啊?识相的,赶紧放人。不然,爷爷手上的枪不认人。”说话的是姚三爷手下的副官。
“嘿嘿,姚三爷要人我就得给?你当我薛老八这么多年白混的?老子出来混的时候,姚定武还在穿叉裆裤,再说了,我们根就没有截过什么人,不信你进去搜啊!”薛老八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根本没把姚家副官看在眼里。
“哼,这批人是从崇州府过来的,一路上我们的人都收到了信号,就到了你这里,信号就消失了。谁不知道你薛老八干得是黑店的行当,你说人不在你这里,哄鬼嗦?”副官火气出来了。
“切,没得证据不要乱说话,店你也看了,到处你都搜查过了。你还是咬着说我们截了人,你这样说话,我不开心,我不开心,你觉得你走得掉不?”薛老八突然杀气一盛,盯着副官狠狠地说道。
说罢,突然从周边涌出几十号拿枪的汉子,把姚三爷的手下全部包围了。
副官一看慌了,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薛,薛老八,你个狗日的,你想咋子?我们可是姚三爷的人,是,是,是衙门的人,我们是政府军!你敢动我们?”副官吓得话都开始说不利索。
“哼,政府军?那个政府?劳资武昌起义的时候就开始打仗,政府,政府都是我们建立起来的,你跟我说政府?”薛老八继续说道:“识相的就赶紧滚,泗水河不是姚家可以插手的。”
“你,你,你,好,好,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副官气的不行,这是公然打脸姚家啊,青家垛子的人,太嚣张了。
副官召集了一声,愤愤不平的离开了酒店。
“八爷,这小子就这么认怂了?”小二问道,
“哼,这副官叫李全林,姐姐嫁给了姚老三当妾,才混上了一个副官。虾兵蟹将,姚老三不过是拿他来试试手,等着吧,入夜了,才是硬仗。”薛老八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不安。
城南双凤山,玉皇庙。
“三爷,人都到齐了,”说话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
“恩。”三爷回了一声。
“三爷,这次做什么?”汉子继续问道,
“杀人。”三爷回到。
“好,”听到这个消息,汉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跟瓶子带上10双筷子去校场埋伏。等我指令。”三爷吩咐道:“另外叫小飞和大胖带人去姚家附近埋伏。”
“好,”汉子答应了一声。随即,汉子转身离开。彭三爷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壶,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叹道:“哎,时日不多,时日不多了!”
印子坡,姚家坟园。
“老七,麻子真叫你来干这个啊?”何老六问道。
“你把方位看好,剩下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吴老七回到到
“你个狗日的,这些都是折阳寿的事,以后少干点。”何老六提醒到。
“呸,这次搞不定姚家,你他妈连命都没得了,还折个毛的阳寿啊?”吴老七就受不了老六的婆妈。
“哎,本道爷好心提醒你,你还不接受,真真是,哎!”何老六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让人觉得他真的是再为别人着想。
“行了,你少来这些,以为劳资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这些事情你他妈七八岁就开始干了,现在来劝我?”吴老七直接呛了回去。
何老六听他这么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装不下去了,只得说到:“即便如此,那本道爷干的也是细致活路,这些开馆刨坟的粗活,你们粗人干,别找我。”
“啥子呢?劳资是粗人,分金定穴,走位看山,哪一件不是下功夫的活路?比你摆阵法,设机关简单?你个狗日的,不要在那儿假装文人墨客,每次做活路的时候,你下手也没见得比我们轻啊,宰那些后生崽儿,回回都是刀把都捅进去了的,”吴老七反击道。
“额,那个嘛,情况都不同嘛,好了,好了。不扯这些了,赶紧办正事。”说罢,何老六只得拿出了罗盘,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老六师承王三傅,精通各类墓穴机关阵法,是王三傅众多弟子当中,悟性最好的一个。这姚家坟园本就是他师祖王四云的手笔,里面机关门道也只有何老六才摸得清楚。
只见何老六拿出罗盘,找准了墓穴的正位,却发现这墓穴的正位旁边一股煞气,一直隐隐约约的存在。“不对啊,这是主墓位按理应该是通风入流的地方,怎么会有煞气呢?难道是驻府神兽的封穴煞气?”老六拿出柳树枝,盘成一个圆圈,拉出金刚丝线,摆出了一个三元归宗阵,这阵法是专门引煞气的。可是这阵法摆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煞气引不出来,老七下地,肯定会出事。
“怎么样?老六?得行不?”老七问道。
“慌锤子,正在搞都嘛。”老六心里慢慢盘算这个墓穴的结构。这是典型的川东大墓的构造,正穴位外面是牌坊,两边是驻府神兽,整座墓穴上面是青冈石板,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塔林,上面都只是装饰作用,整座墓穴往下开挖了十八丈,分成了九层,姚家先祖姚兆偕埋在了第九层,这定水池也在第九层,俊金就养在这定水池里面。除了这两条俊金,王四云还在里面铺成了一条黄金桥,链接九层墓穴。
何老六曾家在王家翻阅古籍的时候,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