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结婚生了孩子,你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都是云家出来的,你怎么是这副德性,怎么跟人家席家少夫人差别那么大?”
“你……”云画意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指着鼻子骂,眼眶顿时红了,“你骂够了没有?”
“啪!”男人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拍着办公桌,冷笑,“我说你两句,你还委屈了?”
“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总行了吧!”云画意摘掉脖子挂着的铭牌,扔到男人的办公桌。
“这是辞职能解决的问题吗?你以为沈氏集团吃饱了撑的,逗我们玩的?我找人调查过沈氏集团,虽然c国国内市场的知识产权保护不完善,但是,沈氏集团的香水配方都是在法国注册过的。云浅接手那个公司,做的第一件事是在法国香水之都格拉斯,设立工作室!整件事自始至终公司都不知情,是你一个人惹出来的,所以,责任也该由你一个人担着。”男人面色铁青的说道。
“你说什么?”
云画意大惊失色,脸色惨白。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太蹊跷了。
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切都是云浅给她下的套,一切都是陷阱。
她憎恨云浅,做梦都想把她踩在脚底下,但是她也知道,云浅不是软柿子。
云画意忽然慌了。
她内心焦急的犹如热锅的蚂蚁,目光惶恐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的男人。
“董事长,我是被云浅算计了,我也是受害者。我怎么办?你帮帮我!”
“这些话你留着跟法院说,跟媒体说吧!”男人气哼哼的离开了办公室。
当天,思慕集团公关部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意欲顺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云画意头。
云画意顿时成了公司的一粒老鼠屎。
云画意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肯见,谁也不敢见。
与此同时,陆家。
程舒看到新闻,惊骇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她立刻给陆司泽打了电话。
陆司泽看了新闻,才知道云画意出事了,他冷冷道:“妈,这件事你别管了。她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该想过后果。”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她毕竟是你的妻子,这件事事关陆家的颜面!”
“妈,您还记得龙家、席家联合发布会公开云浅身份那天发生的事吗?”陆司泽转而问道。
程舒怔了怔。
“你是说,她朝浅浅身泼硫酸,栽赃给笙笙身的事?”
如果不是陆司泽提起来,程舒都已经快忘了这件事了。
“是,从那之后我下定决心要跟她离婚,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但是她一直不肯签字。”
“所以呢?”程舒不解的问道,“这跟香水剽窃事件有什么关系?”
云画意仍然是陆家的少奶奶,她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陆家。
“你们都不准插手这件事,更不准帮她,等她被逼绝路,我自然有办法。”
“你是说……”程舒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是想等她被逼绝路,你再以离婚为条件,帮她渡过难关?”
“是。”陆司泽的语气透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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