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连环车祸,伤患较多,一时间用血量大增,导致医院血库供血不足。
司徒静的血型恰好跟储婉君的一样,当时毫不犹豫的捐了400的血。
司徒静对储婉君有恩,就是对席家有恩,但是,报恩不等于就要娶她,让他的婚姻成为筹码。
席墨骁压抑的怒火突然窜了起来,声音变得有些冷厉,他无比严肃的强调道:“妈,司徒静对你对我们席家有恩,那就更不应该把她牵扯进我跟云浅的婚姻中来,你这样只会害了我,也害了她!要报恩,可以,怎么报都可以,唯独结婚,不可能!”
这是席墨骁第一次用很冷厉的语气跟储婉君说话。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因为不想把司徒静牵扯进来,更不想让云浅以后误会他。
“妈,我理解你当时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是为我好,可浅浅她本意并不想伤害我,你以前明明说过要把她当女儿疼。你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次机会?我已经为此让浅浅误会,伤害了她,这些惩罚还不够吗?难道……您觉得这只是对她的惩罚,这何尝不是也在惩罚、折磨我自己?”
“你是想说我心口不一?”储婉君气的有些喘,“你就知道糊弄我,当初表面上签了离婚协议,结果还不是一转身就把她弄去了军官学校,那我做的这一切算什么?都成了一场笑话!这一次,你别想再糊弄我!”
“妈,你真的别闹了,现在收手浅浅她会理解你,她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她是不会计较的。我们一家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闹?在你眼里,敢情就觉得我是在用两年的时间无理取闹?两年的时间,你知不知道两年对你来说,对我们席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这两年做的这些事是什么?一场笑话吗?”
席墨骁沉着脸,说道:“妈,再闹下去就真的是笑话了。”
储婉君盯着席墨骁,咬了咬牙,心一横决绝道:“我现在就一个要求,跟云浅离婚,赶紧把你跟司徒静的婚事定下来,不然的话……”
说道这里,储婉君顿了顿,她有些犹疑,也在思忖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能不能说。
席墨骁坐在办公桌后的沙发里,颀长的身子紧绷着。
“不然的话,你就当没我这个妈,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你要跟云浅过一辈子就跟她过去吧,以后你们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储婉君咬牙撂下狠话。
这两年,她心里头其实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是从没说的这般决绝。
说完之后,储婉君转身就走。
她走的并不快,其实心里是想席墨骁服软的。
“妈!”席墨骁忽然出声叫住储婉君。
储婉君心头一喜,转头看向席墨骁,“墨骁,你跟现在的云浅真的不合适,你能想开再好不过了,眼下云浅已经到了第九军区,那儿的军长上官赫不是你的战友嘛,你给他打个电话,走个手续是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