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事实难以预料。
杨过的告白让黄莺懂得了什么叫做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像自己的豪门梦。
可笑的是,就连黄莺自己也不清楚,是有意报复韩羽还是彻底冷了心,或者是为受伤的心灵寻求一个可以疗养的场所,总之她接受了杨过的求爱,还在出院的当天搬进了杨过的公寓。
要么攀上最高的枝头,要么堕落到底,这就是黄莺的个性。
不过她对杨过直言不讳:“就算我和你同居也不可能爱上你,你可想好了。还有,和你交往期间我上学的一切费用你来付,欠村长的钱你来还,你每月的薪水必须由我来支配,你若同意我就跟着你,若是不同意我们就一拍两散,如何?”
然而杨过连考虑都不曾有就连连点头,甚至将她奉为女皇,百依百顺,不但出手阔绰,就连恶习也发誓改正,可见爱情的魔力巨大。
黄莺不知道,她再次失去了机会。
韩羽嘴上说不在乎,心里却一直放不下。这可是史无前例。就算她拿了支票,可是带着绝望的表情说了句谢谢他,真的刺痛了他的心,甚至感觉自己很qín_shòu!
完全没想到她是初次,从始至终只有索取,还折腾那么久,也不知道她是否受伤?
要么打个电话?要么约她出来?要么说可以和她交往一阵,或者说再为她做点什么?
不过得知她与丑男闪电般同居的事实,一切计划瞬间取消,就连爱意也荡然无存了。
当然,这是后话。
就在黄莺出院的当天夜里,睡梦中的花蕊突然被一阵急切的叩门声惊醒。
以为是张燕等人归来,却惊见门外的竟是本校的一位男生,感觉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学长。
按理男生不可以来女生寝室,尤其这个点钟。想到看门的老师要等到明日开学才当班,花蕊不免有些惊慌:“你有什么事吗?”
“学妹,门外有人找你。”他边说边用视线扫射对方。
花蕊本能地低头查看保守的睡衣,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问道:“找我的是什么人啊,现在可是半夜!”
男生笑道:“我也不清楚,他们只说是你的亲人,刚下火车,快下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说完匆匆而去。
他们,刚下火车,难道是爸爸和妈妈?
花蕊激动起来,干脆在睡衣外加了件毛线外套,只穿拖鞋就出门了,不过喜出望外的她没忘记拿钥匙锁门。
宿舍楼外一片寂静,月影下的树丛阴森狰狞,让花蕊不寒而栗。
突然想起通报的男生神色有些古怪,警报直冲大脑。
她情不自禁放慢脚步,警觉的眼神四处查看。
校门外,一位男子靠着银色跑车等候着,健美修长的身形在路灯下好似一尊完美的雕像。
惊慌恐惧立刻占据花蕊的心,她转身就向宿舍楼跑去。岂料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就是向她通报的男生。
花蕊气急败坏地质问学长:“你干什么,为什么骗我?”
那位学长笑而不答,竟将她拉到杜展飞面前,笑容可掬:“杜总,你们慢慢聊,我走了。”说完还向二人挥手道别。
又气又恨的花蕊目送男生走远,这才想到逃跑。
可惜,没跑出几步就被杜展飞逮到了,他还嗤嗤地笑:“呵呵,你跑得了吗?”磁性声音响起的下一秒,花蕊就被他抱住了,不容挣脱。
牢牢禁锢在他那高大健美的身躯里,当他双臂收紧的时候花蕊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更别说有逃跑的可能。
他还用情侣的口吻,道:“你居然偷偷染发换了发型?真是过份!明天赶紧把头发染回来,听到没有?”
“你凭什么管我?我警告你杜展飞,立刻放手,否则我可叫了!”花蕊口气硬心里却害怕极了,身体也情不自禁发抖。
杜展飞笑得更加轻狂,低下头和她拉近距离,语气霸道且嚣张:“我还怕你叫不成?就算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着话语,他身上独有的霸气的好闻的味道,惨杂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口中清新的气息,一并钻进她的鼻腔,对她而言,却汇聚一种无形的压抑魅惑的危险。
“救,”花蕊连命字还未喊出,就被杜展飞捂住了口强行拖到车前塞进车中,而后他也钻了进来,与她同坐。
花蕊惊恐至极,怒骂:“你这个流氓变态,出尔反尔的混蛋,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和你拼了!”
她如同发狂的小猫,手脚口并用连抓带踢加撕咬。
杜展飞边防守她的疯狂袭击边说:“喂!你疯了吗?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句话!”
“不听不听,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没有人性的超级变态,哪里有什么正经话?”她不但继续奋力攻击,几次还想推开车门冲下车,但最终未能得逞。
当杜展飞的手被她尖利的指甲划出痕迹,终于失去耐性,迅速扯下自己的丝巾绑住了她的手,又拉出对方外套上的装饰腰带捆上了她的脚,按在车座上。
“救命啊!”花蕊凄厉呼喊,像是失去水的鱼不停挣扎,膝盖却不小心碰到钻石王子的命根。
杜展飞浑身一颤继而冷下脸,干脆用身体压住她,声音如冰。
“闭嘴,想挑战我的耐性吗?你知不知道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更冲动?再叫我就把你变成女人!”配合言语他故意眯起眼睛。
“你已经把我变成女人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