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四十三和三十八两人,他们眼皮子都没眨下,不知作何打算,要是他们三人联手,秦护国断无还手之力。
然而秦护国毫不在意,大踏步在前面带路,不过十几分钟时间,前面豁然开朗,照进一大片阳光昏黄的阳光进来。
秦护国吹灭火把,说马上就到了。
我这才发现此时太阳都快要落山了,看样子应该是晚上七八点吧(西藏比内地太阳落山晚)。望出去还能能看见外面成片的苍翠的树木。
总算是又回归正常了,刚才那些算是意外惊吓,还好还好,有惊无险。我暗自松了口气。
八十七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也随着阳光的出现而消失了,四十三和三十八两人依旧一副高度紧张的样子保护着卓玛央金——这是古格的王,他们不敢也不能让她有闪失。其实也许他们太紧张了,只要我有一条命在,怎么会让卓玛央金受到半点损伤。
秦护国率先走出洞去,在外面问我们:“鄙人没有骗您吧?”
我尴尬的点头赔笑说是,八十七没事人一般,嘻嘻哈哈的说刚才只是误会,怕有怪物出现,所以才那么紧张,请秦护国不要介意。
直觉告诉我,事实上八十七是真动了杀心,而且这杀心现在依旧在,只是他掩饰得很好罢了。可是,他杀秦护国干嘛?
鱼贯出了洞,经历过一段漫长黑暗的隧洞和惊吓之后,陡然看见这蓝天白云绿树夕阳,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不自觉的拉着卓玛央金的有点冰冷的手,只管看着她傻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要她在身边就足够。要是时光能在这一刻停滞该多么好。
但,这只是幻想,因为马上就发现了更让人郁闷的事,从我们站的这里看出去,脚边就是悬崖,四周全是几乎全是垂直坡面的山,合围成桶状,不见丁点儿出口,只在山底形成一个面积开阔的谷地。
“下去吧。”只听得秦护国一声呼喝,跟着背后传来一股奇大的力道,我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往下栽倒,耳边立即风声四起,再回过神来,我已经重重的摔倒在一座松软的草山上,跟着卓玛央金八十七等人全都摔了下来,最后是秦护国。
“失敬失敬……”他站起来拱手道歉,一一将我们拉起来,不等我们开口,就大叫:“大哥二哥,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呼啦一声,树边草丛里立刻冒出十来个和秦护国一般打扮精壮汉子,团团围在草山周围。其中一个子稍矮面色黢黑的男人对我们抱拳施礼,自我介绍道:“鄙人秦卫国,诸位辛苦了。”然后一挥手,对秦护国道:“请客人们都下来吧。”
秦护国立刻规规矩矩的说请我们下去。
一下去,诸人团团将我们围住,似看猴戏一般,十分好奇,互递眼色,极其搞笑。
大概是清戏看多了的原因,我们面对他们,除了刚看见秦护国时有点惊讶外,现在根本没人表示好奇了。
也许这是一群避战乱而“不知魏晋”的清朝遗民。这么一想,心里顿时放下一块大石头。
跟着秦卫国请我们去一边铺满干草的地上坐下,他们的人也跟着坐下,片刻间,有人端来温好的散发着浓烈果香的果酒,又有人拿来粗糙大个的陶制双耳酒杯给我们斟酒,“请不要客气。山里冷,需要御寒。”秦卫国和秦护国一样说话文绉绉的,“这些都是鄙人弟兄手足,无恶意。”
我们接过酒,但无人下口。那些人也不强劝。
八十七轻轻捅了捅我的背,叫我出头应对。
“我们是职业探险队员。”我按照八十七之前说的对答,“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先要确定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狗血的穿越了。
秦卫国被我的话问得愣了一愣:“这是嘎隆拉山(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一处山脉)吧?”说这话时,他还不是很确定的样子,回过头去征求身边秦护国的意见,秦护国茫然的摇摇头,说不知道。秦卫国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想了想,又道:“什么时间,应该按什么来算呢?同治一百多年?不应该这么算,可是也不知当今圣上是谁,只能这么说了。”末了他十分抱歉的对我们笑笑。
同治一百多年?那之后的光绪宣统二帝他们肯定不知道了……我晕,同治时期十分并没有多大的战乱啊,听他们口音,个个都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北京腔,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忽然记起扎不让村的尼琼等人来了,他们不也是清军后裔吗?想到这里,我内心狂跳,难不成他们也是?
“你们是老佛爷派来的?”我强压住内心的惊讶,试探的问。
秦卫国那伙人听了我这话,个个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来,看来应该没错了。卓玛央金在身后低声夸我问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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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四十三和三十八两人,他们眼皮子都没眨下,不知作何打算,要是他们三人联手,秦护国断无还手之力。
然而秦护国毫不在意,大踏步在前面带路,不过十几分钟时间,前面豁然开朗,照进一大片阳光昏黄的阳光进来。
秦护国吹灭火把,说马上就到了。
我这才发现此时太阳都快要落山了,看样子应该是晚上七八点吧(西藏比内地太阳落山晚)。望出去还能能看见外面成片的苍翠的树木。
总算是又回归正常了,刚才那些算是意外惊吓,还好还好,有惊无险。我暗自松了口气。
八十七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也随着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