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捣鼓了半天,依然没有效果,望着自己右手中的逐渐消失的屏幕,小龙开始惶然了。
难道这个特殊能力就这样被一款破手机给干扰坏了吗?这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要这款手机,可把老子给害苦了,现在手经消失了,我跟普通孩子有啥区别啊!
小龙的心情失落到了极点。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天,建筑队依然热火朝天的建造小龙的俱乐部。
白兰和村里前来帮忙的女人依旧忙着做饭,烧水,忙得不亦乐乎。
小龙有出息了,她白兰自然很是高兴。
今天是周日,夏春娜也加入了做饭的行列中。
“兰姐,现在都上午十一点了,小龙为啥还不起床咧!”夏春娜一边削土豆,一边想着小龙。
白兰停下手中打鸡蛋液的筷子,“这几天为俱乐部的事,他操碎了心,让他多睡一会吧!”
“兰姐,你别对他太好了,他操啥心啊,我看他得意舒服着呢!”说着,夏春娜停下削土豆,站起来,就朝小龙的房间走去。
小龙夜里失眠,到天亮时才入睡,此可他睡得正香甜。
夏春娜先是敲门,没人应声,便试探着推门,门居然没有反锁,于是便推门而入。
夏春娜走到小龙床边,见他睡得死猪一般,便嘟哝着,“小龙,你太懒了!让娜姐叫醒你吧!”
“小龙,快醒醒,太阳晒着屁股了!”霍地一下,夏春娜就恶作剧似地掀开小龙身上的被子。
“啊——!”夏春娜小叫,下意识地双手捂住了眼睛。
原来小龙竟然是裸/睡的,那根棒棒傲然屹立,又粗又长,在向她示威。
夏春娜心跳得厉害,面红耳赤,可是心里却很好奇,手指叉开,从缝隙里看去,好给力的枪啊!
她看得心里痒痒的,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并且有了明显的sh理反应,丰满的大肉蛋慢慢的硬起来,美腿间也湿润了。
“这把枪打到洞洞里一定销魂得升天了!”夏春娜幽怨起来,想起自己二十五年来的空白情感经历,她很遗憾。
“小龙!”夏春娜娜面如潮/红地呓语,然后把小龙的房门死死地反锁了。
她仿佛中魔一般,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慢慢地握住它,来回撸着,转圈,打转。
“小龙,娜姐好想要!”夏春娜竟然伸出了香舌,代替双手的抚摸。
灵巧的舌头滑过寸忖销魂的棒棒,夏春娜饥/渴地像吃冰棍一样吞吐,还发出一丝吸溜声音来。
而这种舒爽延续到小龙的睡梦中,他做一个春/梦,梦见嫂子白兰骑在他身上,正风/骚地玩弄着他的棒棒,好爽啊!
夏春娜感到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毫不犹豫地褪下牛仔裤,将小内内前方的布条拨向一边,露出娇艳欲滴的花瓣,泛着晶莹的露水,她正想骑上去到天堂旅游一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白兰的声音,“咿?春娜去哪儿了?”
屋子里的夏春娜一下可紧张起来,纹丝不动地定格在那里,柔软的花瓣离小龙的棒棒不到十厘米,是前进还是后退?
夏出娜举棋不定,如果坐上去,万一正舒爽的时候被发现呢,外面有那么多好事的妇女,到时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如果不坐上去,怎么才能解除现在全身的 欲/火 ?很明显,那种群强烈的东西已经蔓延全身了,低头望着那傲然屹立的东西,她的水泽就快要滴下来了。
“嗯,小龙,娜姐该咋办呢!”夏春娜一手摸着花瓣,一手揉着上衣里的圆球,拿不定注意。
外面的聊天声传入她耳畔,让她有了一丝清醒。
“哎,还是算了!”夏春娜刚想从小龙身上起来,突然又来了灵感,只见她风/骚一笑,拿起小龙的右手,就摸上了自己柔软温热的花蕊深处。
“哦,小龙,摸娜姐,让姐爽!”夏春娜的身体在寂寞如蛇地扭曲着,咿咿呀呀地叫着,似是哭又似是乐。
这时,睡梦中的小龙耳边传来“嘀嘀嘀”的声音,他右手被动地触摸着夏春娜的花瓣,能量点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右手屏幕获得重启,意外地恢复了它的功能!
夏春娜已经憋到了极限,觉得这样还不够舒爽,就拿开小龙的手,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就塞了进去,疯狂地动作。
“小龙,起床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兰站在窗口喊了一句。
夏春娜再次定格下来,虽然锁了房门,但她还是有些紧张,屏住呼吸,凝视着窗帘上投来的影子。
“小龙,你醒了吗?”白兰再次温柔地问。
屋子里没有反应。
“哎,这孩子,可能真的累了,那就睡吧!”白兰的脚步声逐渐走远。
夏春娜如释重负,再次疯狂动作!
“哦!”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电流注入脑海,她仿佛置身云端,去了极乐的天堂,随着身体的大幅度扭动,夏春娜泄了,从花蕊深处喷出一些水渍。
她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同时罪恶感袭上心头,“我是个骚/货!我是个骚/货,呜呜”夏春娜心里哭泣着。
由于害怕小龙醒来,夏春娜心跳加速地整理身上的衣服,看着遗留在小龙床上的一大片水印痕,夏春娜满脸通红,心想,“坏了,小龙发现这些痕迹怎么办?对,他可能是认为自己尿床了吧?”想到这里,夏春娜竟然调皮地笑了一下。
她走下床,穿好鞋子,打开一条门缝,看见厨房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