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婉生怕她一个女的教子康他们被人诟病,让孙大财先看着何子康、子谦学,指导他们练习射击,她在一旁看着,若他们有一点不对竹棍就敲上身。
“子谦,给我站稳了,下盘一定要稳!”何子婉对着何子谦小屁股就是一棍子。
众人一开始看三姐弟连射击只觉得好玩,慢慢的看他们每天傍晚坚持练习,也动了心思,这天,就有人来找孙大财,能不能让自家孩儿也跟着子康、子谦练习。
孙大财看着子谦没以前那么调皮,小子牛气的每天坚持,也想将晓波送来,找到何子婉跟她说明情况。
“孙叔,要不,我们在作坊旁边再买一块地,做个马场,到时候大人小孩都可以来练习,只是要收取学费。”
何子婉被他们触发了灵感,她现在可以从力奇手里买少量的马,自家建个骑马场,专门请人来教子康、子谦骑射、马术,还怕他们考试不过,再说,有了马场,万一开了贸易,又是一个来钱门路,为什么不。
“孙叔,立刻将作坊附近的那块山头买下来,方圆百里,能买下都买下来,我们做马匹生意。”茶马古道,茶马古道,交易的不就是茶叶和马吗?北漠人膘肥体键的骏马,现在虽不是唾手可得,但她也占了天时地利。
孙大财对何子婉的急智由来推崇,他觉得他儿子比不上何子婉的一点就是这股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利落。
“好,我跟村长谈,这么大的地方,村里人不会有意见吧?”
“有意见你推到我身上来。”现在村里人靠着作坊发家,到还淳朴,但过些年就不一定了。“孙叔,先跟作坊的雇工签20年的约,每个人每月涨1两银子的工钱,等马场建起来,他们每家可以送一个孩子来免费学习骑射。另外,村里的打谷场闲置,我们可以在旁边盖几间学堂,就请魏先生做山长开办村学,免费让村里的孩子进学。”从外面引进人才,还不如花钱自己培养。
“子婉,你这天马行空的,学堂的事,等我们生意做得再大点再说。”孙大财被何子婉的话吓到,每家都往自己窝里刨,哪有人往外送的。开学堂,请先生,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还是扩张生意要紧。
“孙叔,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看开学堂和开马场的事情,您就一起跟严村长谈吧,等村里人都富裕了他们会感激你的。”何子婉拍屁股走人,半道上又返回来,看孙大财看着账本发呆。
“孙叔,我和你一起去找村长说!”
“哦,好!”孙大财连忙起身,顺了顺衣服,看何子婉的眼神有点迷茫。这个女娃子,她到底想要什么?
何子婉见孙大财还犯迷糊,自己跟严村长说了开学堂,买荒山的事情。
严铁头望着面前振振有词的女娃子,只觉得她深不可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不图金银,那么她图什么。
虽然目下看不明白,但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是好事啊,我全力支持,子婉,你要我做什么,你说,我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你这是为大家做好事,他们会记你的情。至于你买荒地的事好说,村里哪家人不愿意,我来跟他们谈,你画出个地界来,准备好钱,一切手续我给你办妥了。”
“好,那村长,你现在忙吗?不忙的话,我们现在就叫上人去丈量荒山。”何子婉见严村长这么爽快,很高兴。
这急性子!“哈哈哈,子婉,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急性子的人,好,我现在就找人。”严村长大笑着送何子婉,孙大财出门。
“你们在作坊等着我。”
“好,麻烦村长了!”何子婉看着他往村里走。
半刻钟之后,全村的人都知道何子婉要花钱请先生免费开学堂,他们现在手里有钱了,也想让子孙读书,大家极力赞同,严村长一喊人帮忙量荒山,大人小孩都来帮忙。何子婉不跟村民争,只说荒山虽然是自己的,但村里人上山砍柴,砍树并不受影响,只是每年要帮忙种树。
沿着作坊下游,是一片几百亩的荒地,连着它旁边目之所及的山峰,都被何子婉给花钱买下来了。因为牵扯地域较大,何子婉又跟着严村长到北定城县衙走了一趟,再送办事官员各50两,这荒山买下来一共花了2000两。
何子婉特意将荒山记在了自己名下,她询问怎么样能将她的户籍单独出来,办事人员说现在没办法,只有守寡的妇人才能做一人开户,好在,她家户籍没有跟正屋那群人在一起,她家户主现在还是她爹,何子婉又问了变更户主的事,办事人员告诉她从失踪三年之后才可另立。
何子婉一算,那时候何子康也19岁了,当得了一家之主。弄好了地契,何子婉请村长、孙大财到全盛酒楼吃饭,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回村。
“村长,我们现在就建学堂吧!”三个人刚到村口,就被一群老弱妇孺围攻了。
“子婉,你真是个好孩子!”王婆热情的拉着何子婉的手再三道谢,还要何子婉到她家吃顿饭。
“只要小娃娃们好好学,将来考上科举做官最好,最不好也会认字、算数、骑射,也可以有自己的营生,各位伯娘,要你们辛苦,督促着他们进步,我们妇女可要顶半边天的。”何子婉站在高台上,让大家安静,笑着道:“村里每个孩子都可以来学堂读书,他们的学费、书费我都全包了!”
“子婉啊,像你大伯那么大的年纪还在读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