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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左沐走过去,轻伏在司马铖肩头。
“哦,没……没什么,只是些小事罢了。”司马铖随口应着,手却下意识的将纸张翻过来,背面朝上盖在桌面上。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呀?还不想让我看?”左沐挑了挑眉,笑着揶揄道。
司马铖身子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坦然道,“没有啊,我的东西你随意,想什么时候看都行。”
“真的,不后悔!”左沐笑着伸手翻开那几页纸,
果然,只见最上面那张大致写着,安南大将军薛牧现已启程,在前来西夏参加裕王大婚的路上。
左沐一愣:好吧,看来这薛牧还真成了司马铖的心头刺了。
不过,她自然晓得,这种事是不能过多解释的,否则只能是越描越黑,
现在惟一的希望,只有将一切交给时间,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薛大将军要过来呀,我刚才已经知道了,是昭然和白珊告诉我的。对了,白珊还托我向他打听个人呢。”
左沐轻出一口气,假装很轻松的说道。
“嗯!”司马铖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又瞬间凝固起来。
左沐有些无聊,手下意识的往下面几页翻了翻,
月氏太子慕琛、大渝公主萧若云、黑水五皇子梁钰……
“奇怪,这裕王成个亲怎么会来这么多人?平时也没见他有多重要呀?”看几乎邻国的重要人物都来了,左沐不禁好奇问道。
“参加婚宴只是明面上的幌子,他们这次过来主要还是关心储君的人选问题,可能大家都想提前站好队,和未来的西夏君主处好关系,回头能多分一杯羹吧。”
司马铖轻叹口气,抬手将左沐揽进怀里,“那木瓜牛乳汤喝了吗?”
“喝了,安嬷嬷午饭时又特意给我解释了下,说里面掺有悟明方丈开的解药。”左沐笑着解释道。
忽然,脑海中一闪,竟莫名脑补出,近半个月来,被某人天天抱着泡冷泉的画面,左沐瞬间又有些不好了。
“虽然是提前站队,不过,我怎么看着来的都是许皇后那边的人呀?”为了打消脑海中那个不合适宜的画面,左沐忙不迭转移话题道。
司马铖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你看呀,裕王司马凌的王妃是黑水国的郡主梁苒,黑水一直都是站许皇后这边,过几天他又要娶月氏的郡主慕琪了,那月氏这次自然也该站在许皇后这边了,”
左沐一本正经的分析道,“算来算去说的出名堂的,也就剩这大渝的公主萧若云的意向了……”
“还有吗?”司马铖斜睨了左沐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问道。手里轻轻把玩着左沐的发梢,
经司马铖一提醒,左沐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
“对了,还有呀,不是说这淳王去年春天刚死了王妃吗?
天哪,该不会是淳王和这萧若云有什么意思吧?那这样一来,可全都一边倒的偏向许皇后这边了,程贵妃那边可是一点好没落着。”
“我们沐儿果然聪明!”司马铖眸中含笑,一根手指将发丝轻巧的缠上,去掉,缠上又去掉,如此不厌其烦的玩弄着,“只不过你分析的这些也对,也不对。”
“也对?也不对?这又是几个意思?”左沐有些被说迷糊了。难道事情还另有隐情不成?
“淳王是有娶萧若云、拉拢大渝的意图不假,”司马铖淡淡一笑,神秘道,“但就算裕王过几天娶了慕琪,不过月氏却并不见得会站在淳王这边。”
“这又是为何?”左沐追问道
显然对于左沐的敏而好学,司马铖很是乐于见成,耐心的向她解释道,“月氏太子慕琛一向是个胸襟磊落、智勇双全之人,做事很有自己的观点和手段。
而慕琪则是出自敦亲王府,巧合的是,这敦亲王也一向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手段,并且除了这些,他还有一颗不甘于人下的野心。
听说这些年他一直在私下做小动作,私养兵马、私挖铁矿、铸造兵器不说,平日里话里话外更是从来没把慕琛放到眼里过。
更有传言说,他去年春天其实已经起了兵,只不过还没起势就被那慕琛截了胡。
慕琛是念于月氏皇年迈病重,怕难以承受失去手足之痛,才将其悄悄幽禁了起来,否则早有可能将其脑袋搬了家。
当然,这也是慕琪为什么一来到西夏,就急着将自己嫁出去的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这慕琪压根并不真心喜欢你,她这么一再算计我想当康王妃,就只是为了给他父王拉拢势力呀?”
左沐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事情的本质,原来这所谓的情爱,根本只是这些人的碍眼法。
“只是我很好奇的是,如果她急着将自己嫁出去,为什么要选择你呀?明明淳王当时已经死了王妃,又是储君的最大竞争者,不应该是比你更好的人选吗?”
“选我自然有选我的道理。
首先,慕琪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淳王现在是争储的关键时期,比她更需要拉拢势力,为自己立嫡作准备,相比较萧若云,他根本看不上这个已经惹了一身麻烦的慕琪。
其次,是因为本王的封地在安南和月氏几国的临界点,如果她嫁到了康王府,那么本王的几万飞鹰军,就可以立即成为敦亲王东山再起的筹码。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