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的去留还轮不到你做主,想要赶我们走,门都没有!”玉莹同样梗着脖子,驳斥道。
虽说东方君沫实力不俗,可以轻松将她打倒,但凡事都要讲个道理不是,更何况这是在宫里,任东方君沫再强悍,也得按照宫规办事儿。
上次华芸挑衅她被打,不敢吭声,是她们理亏,不好追究什么,眼下东方君沫若无缘无故的赶她们走,可没那么容易!
相信就算是闹到炎帝跟前,东方君沫也是不占理的。
或许是吃准了东方君沫不敢把她们怎么样,华芸和玉莹两人的态度都非常强势。
毕竟她们身后还有嵇家撑腰,她们总不至于怕了一个宫女!
苏陌凉却是懒得跟她们废话,没有耐性的直接挥手,“你们两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她们拖出去,难道要让璃美人亲自起来拖吗?”
露薇和于蓉知道东方君沫能这么大的胆子必然是有璃美人授意的,被她一喝,赶紧动手去抓华芸和玉莹。
这两人之前一直欺压她们,她们也早就看不惯了,既然璃美人有赶人的意思,那她们当然乐见其成。
所以,这一拉扯的力度并不小,玉莹是直接跟人扭打了起来,而华芸本就受伤严重,哪有反抗的力气,不得不撕声大吼,“东方君沫,你个贱人!你竟敢私自处置我,我不服,我要见璃美人!”
“今天要是见不着她,我就算是死,也要赖在这门口!让炎帝亲眼来看看,你个贱人公报私仇,心肠歹毒,无视宫规,草芥人命!”
“露薇,于蓉,你们两不必留手,她若真死了,就让人抬出去喂狗,别脏了我们的院子!炎帝日理万机,还犯不着为条烂命追究你们的过错。”苏陌凉显然没将她的恐吓放在眼里,语气平淡的像在交代今晚吃什么似的。
看到苏陌凉是打定主意要赶她们走,连宫规都不顾了,华芸一时有些慌了,情急之下,不得不将底牌交代出来,“你敢!我是嵇家的丫鬟,你要赶我,嵇老爷不会放过你!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璃美人死吗?”
华芸清楚的知道,她要是被赶出了永乐宫,那她就彻底成了一枚废棋了,嵇老爷在她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心血,事情却办成这样,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甚至连性命都难保。
与其回去送死,不如赖在这里,至少以后还有争取凑到璃美人身边的机会。
所以,不管东方君沫用何种手段,她今天都绝不会走出这永乐宫半步。
苏陌凉听她自爆身份,觉得可笑的冷笑一声,“你背后的嵇家,要真能威胁到我,我今日也不会扫你出门了。”
“你——你——你早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华芸闻言,如遭晴天霹雳,震惊的目眦尽裂,而后像是走投无路的凶兽,满目凶光的吼起来,“阴险狡诈的贱人,我要死了,你也别想独活!我跟你拼了!”
说着,华芸也不顾手上的伤势,想要朝苏陌凉冲过去。
可惜被露薇给及时拦了下来,华芸也是个狠辣的,竟是一口咬住了露薇的手臂,疼得后者叫唤了起来。
然就在双方闹成一团,苏陌凉准备出手的时候,不远处一声怒喝顿时打断了几名宫女的撕扯。
“放肆!皇宫重地,推搡打闹,成何体统!”
听到呵斥声,华芸立马抬头望去,只见徐公公带着两个抬着箱子的侍卫快步走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徐公公是炎帝身边的红人,华芸自然也不例外,所以看到徐公公,她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匍匐到徐公公的面前,大声哭诉道,“徐公公,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天助她也,徐公公来得正是时候。
相信有他老人家主持公道,她定能让东方君沫这胆大妄为的蠢货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大炎皇宫可是个宫规森严的地方,东方君沫以下犯上,私自处置一等宫女,没有半分道理可讲。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闹得如此严重?”果然,徐公公看她脸色惨白,神情憔悴,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顿时询问出口。
听徐公公问起,华芸急忙告状,“奴婢之前一直在璃美人身边当差,很是得脸,东方君沫那贱人就嫉妒奴婢,不但将奴婢打成重伤卧床,现在更是无视宫规,瞒着璃美人,想要将奴婢除之后快,还好徐公公及时赶到,不然奴婢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玉莹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附和道,“徐公公,奴婢和华芸姐姐,身为一等大宫女,就算要发落也是璃美人亲自发落,而她个低等宫女,对一等宫女大打出手就算了,如今更是越俎代庖,想要私下处置我等,将宫规视为无物,如此行径,实在可恶!望徐公公还我们个公道。”
徐公公听了这番话,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两个宫女怕是惹了东方君沫不高兴,被东方君沫扫地出门,而她们不服,就动起手来。
听她们这口气,一口一个贱人,显然是瞧不起东方君沫卑贱的出身,想来之前是没少羞辱东方君沫。
不过,这两个宫女这般没眼力劲儿,被扫地出门,也实属活该!
想着,徐公公白了她们一眼,冷哼道,“被她打成重伤,是你运气好!人家拓跋家族最有潜力的拓跋骏捷,第一轮比赛的第一名,要是没有阵法的保护,还差点死在她手里呢,你这点伤算什么!”
“什么?”听到这话,华芸和玉莹都是惊了一大跳。
拓跋骏捷虽说是北秦皇朝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