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申猴目光复杂的带着未羊酉鸡离开了帅帐,是去调遣那两百精锐即刻出发了。
其他干部也都没想到这些事是交给了他们三个去做。杨旷的考虑很彻底,有些事情,他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但是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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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商军们起来的都看见了一颗头颅挂在了邺城的城门上,那颗人头写着的是唐军行军参知,而后整个军营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四处奔告,所有人都开始知道还未开战唐军就损失了一个参知。
士气开始慢慢的在人群中萌生,不一会整个军营都知道了敌军已经有官员死在了他们的手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没有人追究其中的原因,他们只认为胜了一筹。那些本来对杨旷事迹半信半疑的新兵们,也逐渐开始相信这个殿下,拥有着带领他们再一次击败龚起的希望。
不光是士兵,将领们也看到了突然的人头,他们有人就认得这颗头颅,司马元上次还跟这个参知面对面的见过,那是在十里亭的伏击战了,没想到此人居然一夜之间被挂在了自己的城头上,的确是不可思议,同时也在心底对杨旷的神秘手段更加的敬佩。
杨旷远远的看着城内的反应,会心的笑了,自言自语道:“大师兄四师弟,你们可以完全的克制我,但是我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锁定胜局,那就是你们的愚蠢了,我也是个求胜欲很强的人,虽然我只在你们手里赢过一次,但是这一次,我一样会赢。”
他们有他们防备的办法,杨旷也有反击的办法,见招拆招,再发动反击,这才是真正的战斗,并不是说一时的局势就能代表一切,他跟龚起之间有太多的不同,而他本身的优势,是龚起一辈子都不能拥有的。
杨旷看了一会,默默的转身回到了营帐,坐在那大的夸张的帅椅上,注视着沙盘,看着对面那些黑色的旗帜,拔起了代表唐军中军的旗帜,良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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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猴驻足看着邺城,一直没有动身。
“你还不走吗?误了事可不好。”未羊在后面提醒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申猴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依然在遥望着雄浑的邺城,紧紧的攥着拳头。
酉鸡也过来,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在对那件事感到害怕吗?是怕被杨旷看穿吗?”
“谁说我怕了!”申猴情绪激动的回头吼道:“我每次想说,杨旷都要打断我!这让我怎么能够不在意!”
“还不是害怕吗?嘴硬不是个好习惯。你也知道杨旷每次是故意打断你的,所以你在担心,你害怕被杨旷看出什么,是不是?”
面对酉鸡的一声声质问,申猴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要不是酉鸡是个女的,他可不会强忍着怒火听他说完。
“没错,我很担心。”
“其实你不用担心。”酉鸡冷冷道:“杨旷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顾忌,不然他怎么会一味的打断而不是惩罚你?”
申猴猛然一惊,道:“你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这么认为的,信与不信,你自己看着办。”酉鸡说完就走了,不给任何的解释。
申猴愣了愣,自己笑了起来道:“算了,杨旷,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把这条断臂的仇给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