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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义,你先带上几个人给本候找一些百姓把事情问清楚!今日天黑之前,本候要知道本县的地方官都干了些什么?还有此地出现如此恶劣的事件,本县县尉也脱不了干系。记住务必要把这两个人给本候看好了,如果人跑了本候唯你是问!”
“诺!”
太史慈早就从刘渊铁青的脸色上看出,此时刘渊心中的怒火应该已经达到了极致。
其实不仅仅是刘渊,他们这一行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次出来之后他才了解到,为什么冀州是如此的强大,整个冀州的百姓就是冀州如此强盛最大的后盾。
由于此次出行主公要求隐藏身份,所以无论是主公还是主母和少主,以及他和十几个随行保护的人员,基本上都会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
如果说他们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在别的州郡,可能会比较扎眼,但是在冀州像他们如此打扮的人则比比皆是!
再加上主公对自己是严防死堵,让自己就算是想要给奉孝军师等人通风报信,都找不到任何的机会。
所以说他们这一行人的身份,到现在为止从来就没有暴露过,不过他们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老百姓安居乐业,当地官员兢兢业业,虽然当中也发生过一些小插曲,但是那些都属于正常的范畴。
但是自从来到这个行唐县之后,他们所看到的一切让他们感觉到,此地根本就不是属于冀州的治下。
行唐的百姓和冀州其余郡县百姓之间的生活差异大的离谱。
并且太史慈还发现一点,那就是好像有人在故意阻止行唐百姓前往其余的郡县。
在他们这一行人进入行唐县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其中的一些猫腻。
在他们进入行唐县的时候,他发现了这里的地方官已经在那里布置了不少暗哨。
当他们进入行唐县的时候,那些暗哨自认为藏的非常巧妙,但是他们哪里能够瞒过自己的眼睛。
只不过当时自己还以为,这是因为这里的地方官勤于武备,所以才会在治下周围布置暗哨,好防备某些预想之外的敌人。
可是现在看来,那些暗哨最大的职责应该就是将行唐百姓死死的围在行唐县,免得他们跑到其他郡县去鸣冤!
由此可以证明,主公刚刚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本地的官员应该已经全都烂了,最起码县令和县尉两人应该是已经联起手来。
要不然光凭他们其中任意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将一个县控制的如此严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风声传出去!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的心就是一抖,此时他最想的不是严惩贪腐,而是他要必须保证主公和主母以及少主等人的安全。
毕竟这里的地方官犯下的可是死罪,一旦他们狗急跳墙,一定会兵行险招对主公等人造成巨大的威胁。
相对于主公一家的安危来说,行唐县的这点事就显得太小了,此时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劝主公尽快脱离险境!
“主公,您可以将这里的事情全权交给末将,末将保证最多半个月就能查的明明白白,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蛀虫!您看您是不是先带着主母她们去别的地方,这样也好让末将放开手脚?”
“子义,你想说什么本候十分清楚。不过你太小看本候了,本候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什么人本候没见过!放心大胆的行事,本候和本候家人的安全不用你操心!”
“这~”
“好了,不要这么婆婆妈妈吗的,如果你想要护的本候的周全,那就尽快结束行唐这里的事情,本候就在前方那间客栈等你的回话!”
说完刘渊带着自己的妻儿,朝着不远处的一间客栈就走了过去,太史慈知道现在无论他怎么劝,主公都不会离开。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的,将一切事情做到完美,只有这样才能让主公始终处于最安全的状态。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自己身边的十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立刻跟上去将主公和主母等人保护起来。
至于他自己此时要立刻出城,现在他麾下的千名士卒,应该已经分批抵达了行唐县周围,他需要从中调集一部分人手。
太史慈前去调集人手暂且不提,铁青着脸的刘渊一行人来到了那间客栈。
本来刘渊的心气就不顺,可是没想到刚进客栈没多久更让他堵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他们一行人才刚刚进入客栈,甚至连住宿的地方都没有完全安排好,就见到一个体型肥硕的官员,带着近百名士卒将这间客栈包围起来。
当时太史慈手下的侍卫队长立刻就要出手,可是他的手还没有握住腰间的兵刃,就被刘渊一把将他死死的拉住。
刘渊用看死人的眼光瞪着那个肥胖如猪的官员,他今天到底要看看,对方还要搞出什么花样来!
“哈哈,真没想到小小的行唐,还能迎来如此的贵客,不知贵客来到小地是做什么的?”
“行商!”
“行商?真没看出来,贵客竟然是个商人。不过贵客您放心,本官对于商人什么的并没有偏见。但是本官还是希望贵客你能早点离开,行唐这里没有贵客想要的东西!”
“笑话,我们行商之人走到哪里,就能发现哪里的商机。只有这样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还有,这位大人您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放肆!不要以为本官叫你一句贵客,你就真的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