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张鲁奸诈的笑容,知道他肯定懂了。其实张鲁这个人一向没有野心,不然就凭他占据汉中一地,趁凉州、并州无主的时候出手,绝对能成为一方大诸侯。若是运气好,再挖走几个大将,那他就更不得了了!可他却站在汉中,一直和刘璋过不去,虽说有杀母之仇,但那些没心没肺的枭雄,谁把父母放在心中了?就说曹*,他老子曹嵩在徐州被人干掉了,他不去找杀他爹的人,却盯着徐州搞。明面上是为父报仇,实际上借着父亲在徐州被害的借口攻略州郡罢了!
送走了张鲁,我倒不担心他会过分。像刘璋这种小脚色,杀了不就杀了。像历史上曹*干掉刘琮和蔡夫人,又有谁说他什么了?不过是成王败寇事!谁让刘璋首鼠两端,他若是早早投降了,省得我大军浪费粮草,我怎么也得保他周全,可惜他让我不爽,那就把他送给张鲁,毕竟张鲁投降的比较痛快!
又过了数日,孙权和曹*大败的消息终于传到了蜀中。本来刘璋还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是我伪造出来的。可是看着消息上的暗记什么都是真的,刘璋这才有些颓废的抖着手中的情报问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主公勿惊!”黄权站出来道:“我成都还有七八万大军,粮草辎重还能使用一年。加上还有马超将军如此猛将,洛城还有张任将军智勇双全,还能挡不住吕峰?就凭蜀道艰难,吕峰粮草转运困但。我们只需坚壁清野,定能将吕峰拖垮!若是吕峰长期呆在蜀地,曹*、孙权必不会因为一败而放弃攻打司隶、荆州的!”
“果然不出永年所料,这些忠直之人,只知道玩命防守!”听了黄权的话,刘璋一脸苦笑,他在心中骂道:“你们败了还可以投降,就算被吕峰不容,也只会死一个,可我呢!若是我败了,我全家都不得保。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
虽然刘璋心里在骂,但是他脸上却没有显出来。孟达刚想劝说刘璋投降,张松拉了拉他后,站出来对刘璋道:“如今是战是降皆在主公一言而断,还望主公权衡再三,万勿误了自己的性命!”
“报!”一个小校冲进议事厅道:“启禀主公,马超出城投降了!”
“什么?!”刘璋惊道:“马超不是和吕峰有仇么?”
“看来马超和吕峰有仇的消息是假的!”张松叹息道:“马超投降,我军危矣!”
“不妨,我有一计或可破吕!”黄权笑道:“吕峰希望我军投降,不如主公派人假称投降,让吕峰进城受降。若吕峰进城,我们则关闭城门,将他杀死。那吕峰军便不攻自破了!”
“算了!”刘璋叹道:“我父子在蜀地二十余年,无恩德以加百姓;攻战三年,血肉捐于草野,皆我罪也。我心何安?不如投降以安百姓。”刘璋的话一出,在坐得蜀地官员都十分感动,有的还落下了泪水。张松有些尴尬的坐在其中,都不敢出声了,生怕有人看出他得异样。
“主公之言正合天意!”就在众人感动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感伤。众人寻源,原来是巴西西充国人,谯周谯允南,此人以擅长天文而闻名。
刘璋虽然说投降,却是被*无奈,但谯周这么一说,他肯定要刨根问底。于是谯周说道:“某夜观乾象,见群星聚于蜀郡;其大星光如皓月,乃帝王之象。何况一载之前,就有童谣云:若要吃新饭,须待先主来。此乃预兆,不可逆天道!”
谯周一番话把刘璋的心说的拔凉拔凉的,原来一年前就有人要反他了。黄权和刘巴却是大怒,像童谣之类的东西,往往都是一些野心家搞出来的。谯周如此说来,很明显也是搞鬼的人之一。愤怒的黄权和刘巴立刻就想斩杀谯周,可刘璋已经走在陌路了,何必再多添仇敌呢?
要知道,谯周这些人投降了,还能有官有职。可刘璋就算投降,也只能被关着,好像笼中的金丝雀。若是谯周死了,和他交好的人想为他报仇,那刘璋可就凄惨了!只是刘璋不知道,我已经把他得性命许给了张鲁。无论他是好是坏,都难逃一死!
“报!”又一个小校冲进议事厅道:“启禀主公,蜀郡太守许靖出城投降了!”
刘璋一听顿时泪流满面,他这棵大树还没倒,猢狲就散了!无奈之下,他只能一挥手道:“罢了!既然天都要我降,我何苦硬撑呢?”言罢,刘璋大哭着回府,自有人前来联系我军,商谈投降事宜,而来人却是张松!
听说张松来商谈投降事宜,这肯定是真投降。张松早已经归顺于我,我自然要给他一个面子,于是我带着典韦、吕布、许褚等人亲自出迎,张松看见我后,立刻下马拜道:“松何德何能,居然让主公亲迎?”
张松不喊大王、丞相,就是要表明他早已经投靠了我,刘璋投降乃是他得功劳。我笑着拉起张松道:“当年我就说了,希望永年常常在我面前晃悠让我适应,如今终于能够如愿了!永年,请!”
“大王先请!”张松听我这么一说,知道我明白了他得意思,于是他也不矫情,直接以君臣之礼相见。
“一起一起!”我拉着张松得手,一起走进大帐。大帐中并不是张松以为的议事厅,而是我准备宴会的地方。
“主公,我们还是应该先谈刘璋投降的事情吧!”张松打趣道:“难道西川还不如松?”
“这是是自然!”我哈哈大笑道:“西川险峻,强夺之,我不过多损失点部队。可是张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