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愁找不到羌人部落呢,这几个马贼就送上门了。我转过头,沉声对老者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由于我带着面具,老者看不见我的脸,所以老者并不知道我面具后狰狞的表情。看着老者低着头不说话,我下令道:“众军听令,此地羌人一个不留!杀!”逐日那硕大的虎头盯着老者,老者听了我的命令,打了个寒颤。众骑兵一齐下手,那数百牧民不一会就全死光了。我拉起老者阴森的说:“走,带我去你们的部落!”
“不,你这个魔鬼,我绝对…”老者还没吼完,我拉起他一根手指,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的捏碎了,老者痛的昏了过去。我对众人吼道:“那个谁,谁想尿尿的随便来个,把他给老子浇醒!”一股臊臭的尿液淋在老者脸上,那老者醒了,他手指上那一股钻心的痛,让他心中十分的恐惧。我温和的笑着对老者说道:“带不带路。”老者貌似很硬气,他把头一样,好像很伟大的样子。我吼道:“来人,先把这老东西身上突起的地方全削掉,然后把他用马踩烂!”
“不…不…”老者惊恐的看着我说:“我带…我带…只求…只求大人给我个痛快的。”
“贱骨头,我还以为你多硬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冷哼道。
有了老者的带路,我们来到老者所说的羌人大营的附近。当我远远看见了羌人大营,我就一刀就把老者给剁了。然后我对着曹性说道:“传令下去,众军休息,吃饭。”曹性虽然有满腹疑问,可是他依旧下去传令了。我看着曹性,满意的点点头。一个知道服从命令听指挥的军人才是个好军人,哪怕他再有不解,还是先执行命令。等曹性回来,我对曹性说:“回去,你去给高顺当个副手,好好学学,以后你会有大用的!”
等着夜色越来越浓,我轻声对曹性说:“去,传令下去,众军备战,入夜后突袭!”不一会,一千骑全部准备好了。曹性看着我军集结的速度,大吃一惊。他看的出我手下基本是精锐羌骑兵,可是这些羌人全部说的是汉语,还自称是汉人。这样曹性就有点搞不懂了。我看看曹性,对他说:“回去叫高顺告诉你,这些兵全是高顺训练的!其他的问题也可以向高顺询问。”
“将军如何知道,这个大营就是那个老者所在的大营?”曹性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你小子想问这个问题,想了很久了吧!”我笑道。曹性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继续说道:“我管他是不是那老者的营地,只要是羌人的营地,我就打。汉人我就解救,羌人反抗我就杀。心向汉民的,我就驯化、教化。明白了没?”曹性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看着身后的骑兵,对曹性说:“好了,给老子多杀人,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人若是杀的少,你哪来回哪去,我麾下,从来就不要废物!”这时,斥候已经解决了岗哨,并且打开了拒马。
我拉下面具,举起虎贲戟,大喝道:“众军师随我冲!”我一‘马’当先冲入羌人营寨。直奔着大帐就飞奔过去了。这时,大帐中有一将策马冲出,说:“贼将,找死,看我密虎勇力!”我看看这高大的傻瓜,心道:密虎?‘迷糊’?这名字起的,真是密虎,死的都迷糊!
“你去死吧!”我吼道。这时,追日也是一声怒吼。‘扑通’密虎的马被追日一吼,腿一软,密虎栽下马来。我刚想削下密虎的脑袋,就见追日一个前扑,密虎就被撕开了。我无奈的摇摇头,拍拍追日的脑袋。进入大帐,却发现大帐后面被划开了一个大洞,这个羌人首领已经跑了。帐中只有一个没穿衣服的美女,很是紧张的看着我。看着这个女人我心中想到:如果没有我的军法,阿布在羌地应该会品尝到不少美女。我叫那女的自己穿上衣服,然后跑到帐外,随便割了个脑袋,挑在戟上,吼道:“贼酋以死,降者不杀!”那些羌人看着我戟上的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首领的,呼呼啦啦的,就投降了。本来,他们看见我骑着白虎冲进来,就害怕了。像这些草原人,是最迷信的。
结束战斗后,副官清点战果,在早晨的曙光中,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大营。按照惯例处理完俘虏和战利品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在高蕊伺候下,我洗完澡,等到高顺回来,我把曹性扔给高顺,就去休息了。
我喜欢洗澡的习惯,让这些羌人很是不解。说实话,这些羌人真的很不讲卫生,都不爱洗澡。要不是我强迫他们去洗澡,有些竟然一辈子只洗三次澡,生下来洗一次,死了洗一次,结婚时洗一次。好像到了清朝,那些女真人中也还是有这样的人,而草原上的人,吃羊肉喝羊奶,那身上的肉腥味、羊骚味混合着汗臭味,若是杀了人还有血腥味,那味道,蚊子都熏死了。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顺治不喜欢蒙古的美女了,长的再漂亮,那身上的味道一出来,谁能受的了啊。于是我从来不去那些牧民的帐篷,还强制我麾下的兵,每三天洗一次头,每五天洗一次澡。谁要是让我发现不讲卫生,就给我去小房子抄写军规去。你说他们要是都不洗澡,在加上高顺残酷的训练,我要点兵的时候,那些兵往我身边一站,那味道不把我熏死啊,那我可就成穿越者里死的最凄惨的一个了。
连续半年内,我们四面出击,大营的规模已经拓展到近十万人了,骑兵也有近两万了。而牛羊马匹那可是真的数不胜数了。在外公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