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道曹嵩遇险的消息后,心中又惊又怒,于是他就决定把所有的怒火烧到陶谦的身上。荀彧看着曹*气愤的脸庞说:“主公,徐州是我们必须打下来的,曹老大人这次遇险,也正是给了我们这个口舌,让我前去攻打徐州!”
“徐州乃是中原富庶之地,钱粮充足。可是若就这样前去攻打,我们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啊!”曹*说:“毕竟我父亲没有死,而且我父亲在徐州之时,也的确是受到了陶谦的款待!”
荀彧一扬手中的消息说:“主公勿忧,我们手中不是还有陶谦麾下的张闿么?我敢打赌,张闿袭击老大人不是出于陶谦的意思,而是他张闿见财起意。既然张闿怕死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了陶谦的身上,为何不让他出面和陶谦对质呢?到时候没有理由也有理由了!要能把徐州给打下来,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过主公,可否把吕峰给你的消息,让我看看?”
曹*笑道:“文若哪里话,有什么不能给文若看的!”说完曹*拿出一张纸递给荀彧。
荀彧看着我命贾诩他们写给曹*的信说:“主公,你可注意到了,那吕峰要你攻打徐州的时候勿欺凌百姓呢!他已经算准了你要攻打徐州了。”
曹*说:“那又能如何?难不成他叫我怎样,我就怎样?若真是如此,我还不如到他吕峰麾下效力算了。以我和吕峰的关系,他必然不会拒绝的。”
“主公自然不必听那个吕峰的!”荀彧眼睛一转说:“不如我们攻打徐州的时候,故意屠城,来引出那个吕峰,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曹*一拍大腿说:“文若真是我的子房啊!就如文若所言,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兵发徐州!”
陈宫一听曹*要屠城大惊道:“主公!百姓乃是我们争霸的根本,怎能为了吕峰小儿就自断根基啊!”
“那我父亲、兄弟的仇就不报了么?些许百姓正好祭奠我的兄弟!”曹*说完就拂袖离开了。
听了曹*的话陈宫呆住了,他心中暗道:本以为这曹*乃是天下的英主,不想他也是一个残暴不仁的人,我如何能继续辅佐他呢?陈宫第一次产生了离开曹*曹*的心思。
没过几日,曹*正在准备出兵的时候,曹嵩被曹仁兄弟送到曹*那里。曹仁跪在曹*面前说:“大哥,我无能啊,让叔叔吓成这个样子。若是我早去一步,曹德兄弟也就不会死了!”
曹洪也跪下是说:“都是我不好,若非我看天降大雨,我让众人找地方避雨,叔叔也不会被吓到,曹德兄弟也不会死。大哥,这都是我的错,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曹*走到曹洪和曹仁面前,啪啪的给了他们二人一人一个大耳刮子说:“好了!别给我在这装死,滚下去收拾兵卒,跟我一起去徐州为曹德和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曹洪和曹仁捂着被曹*扇的通红的脸颊就下去了,脸上还留着两行清泪。
帐中只剩下曹嵩一人了,曹*走到了曹嵩身边,看着曹嵩苍白的脸颊,不由的想起了幼时自己淘气,却总是护着自己的父亲。曹*摸着曹嵩的脸颊喃喃道:“父亲,你等着,我一定要让陶谦付出代价!敢杀我兄弟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这时曹嵩睁开眼睛看见了曹*,曹嵩老泪纵横的说:“孟德啊!你一定要为你弟弟报仇啊!他死的好惨啊!陶谦老贼若是不死,我死不瞑目!”说完曹嵩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曹*看着醒过来的老父,连忙笑道:“父亲!你醒了?你放心,我已经点齐了麾下军马,正准备找那陶谦算账呢!弟弟的仇,我会好好的和他陶谦算清楚的!父亲你就在陈留好好休息,顺便等我的好消息吧!”
曹嵩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闭上眼睛说:“孟德啊,我曹家全靠你了!所有事也都全部托付给你了,你去吧!”
曹*含着泪离开了帐篷来到了大校场,他站在校台上,看着自己雄赳赳的兵卒吼道:“徐州陶谦,害我父兄,残杀我弟,大家说,这种事情,我曹家军能忍么?”
“不能!不能!血债血偿!”曹*麾下诸将带头吼来,然后就听见整个校场中喊杀声震天。
曹*满意的看着校场上的部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等到校场上鸦雀无声的时候,曹*说:“现在我传令,荀彧、程昱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诸将尽数杀奔徐州而去。夏侯惇、曹洪、曹仁为先锋。但得城池,将城中百姓,尽行屠戮,以雪我父兄之仇。”
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交情深厚,他听说徐州有难,就引兵五千前来救援。曹*得到消息后大怒,命夏侯惇在半路截边让。陈宫知道边让被杀,心中羞愧的仰天长叹道:“我再也没有面目去见陶恭祖!”说完陈宫就弃了曹*,投奔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曹*杀奔徐州,所到之处,杀戮百姓,发掘坟墓。陶谦在徐州,听说曹*起军报仇,杀戮百姓,仰天恸哭说:“我获罪于天,致使徐州百姓,受此大难!”然后陶谦急忙聚众官商议对策。
曹豹说:“曹兵既至,我们怎么能束手待毙呢!我愿意助使君破曹军。”
陶谦只能引兵出迎,远远看见曹*中军竖起白旗二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军马列成阵势,曹*纵马出阵,扬鞭大骂。陶谦也出马站在门旗下,欠身施礼说:“我本想结好明公,才让张闿护送。不想那张闿贼心不改,才有此事。实在不是我陶谦之错,还希望曹公察之。”
“老匹夫!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