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爹大笑一声说道:“好个苏双、张世平!用这招叫老夫难看,不过今天你们可失算了,就让两位老弟破费了!”苏双和张世平面露惊诧,不过毕竟是老商人了,那惊诧在一瞬间就一闪而过,好似从没出现过。
而我听到苏双、张世平的名字,心中也是诧异,这两哥们不是在幽州涿郡那一带混的么?那准备送给我们的槟铁,不是以后送刘备的吧!我嘿嘿一笑,心道:刘备老哥,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对不起咯,这千斤槟铁,我就笑纳了!
苏双和张世平把我、老爹、阿布领到装货物的马车边上,指着两块正宗的槟铁对我和阿布说:“就这两块,若是拿的动,就送与尔等!”
“此话当真?”我问道。
“我等岂能诓骗你一孺子!”张世平说:“不过,这千斤槟铁非同小可,若无臂力万勿逞能,假使伤了尔等,可不坏了你父与我等交情!”
阿布听了张世平的话,心中不忿,走过去就想拿起一块,我拦住阿布。张世平、苏双看我拦住阿布,以为我要知难而退,用眼神看向老爹,好像在说:“你看,你吹过头了吧!”可是看着老爹一脸不在乎,笑呵呵的抬头看天,还在抚弄他的小山羊胡子,心中就有点憋气了。可是当他们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车上的槟铁不见了的时候,憋气就变成惊诧了。
张世平和苏双,用手揉了揉瞪大了的双眼,看着我一手一块掂着两块槟铁往家里走,都差点傻了。在看向老爹,眼神就不对了。老爹呵呵一笑说:“苏兄、张兄一会我们再去看看马如何?”苏双、张世平哈哈一笑,说:“吕兄,不就千斤槟铁,数匹马么,看汝子如此勇力,来日必成大器,还是我等比较沾便宜!”说完,张世平和苏双相视而笑。
等我放好槟铁出来,其实我在没人的地方已经把槟铁放进须弥戒了。不过,这是我和阿布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要知道,就连老爹老娘都不知道须弥戒的事情呢。苏双、张世平已经吩咐家奴把这次交易的好马都牵来了。就看有几匹桀骜不驯的马匹在和马奴较劲,我和阿布一看,最好的也不过比外公送我们的好点,就颇有些失望。阿布走到那几匹桀骜不驯的马身边,在马背上一按,那马一阵脚软,虽然还没趴倒,可是已经不敢在扎刺了。
突然间,我和阿布听见两声洪亮的马嘶声,一听就知道是好马,可是苏双和张世平都没拿出来,我就有点鄙夷他们的为人了。苏双和张世平可是老狐狸,虽然我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他们依旧看出来了,在惊讶我的城府之深的同时,也觉得我奇货可居。如果我和阿布都是个莽夫,苏双和张世平顶多略下资本,结个人情就好,可是看着我的表现,苏双和张世平就准备下血本了。
就看苏双和张世平笑呵呵的对我说:“贤侄,那两匹马,世叔们可牵不来,如果你们有本事降服,就送你们了。虽然是千里马,不过那性子,可是让人受不了。”说完,张世平、苏双就在前面引路,带我们向马圈走去。
,周周有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