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冉兴让喝了点酒,也不充文化人了,跟王兴说起了农家事。
“王贤弟,我跟你说,打小我就跟牛啊,驴啊,那些牲口对脾气。我们家那些牲口让我养的膘肥体壮,毛光水滑,别提多好看了。”
“唉,自打当了驸马,跟我家那牛啊,驴啊就无缘了。说实在话,我就是个种地的料,伺弄那些地,我一点都不觉得苦,而且还有很大的乐趣。当驸马到是真享福,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你看现在这体格,胖了五十多斤了。”
王兴听他唠叨一通,想起前世没考上学之前,在村里蹲墙跟听房的事,借着酒劲问道:“驸马,你听过房吗?”
“听过!那能没听过,告诉你说,我还看过寡妇洗澡呢!”
“哈哈哈!……。”
“呯!”两人正在大笑,就听东里间通向正房的门一下子被人推开。
王兴惊愕地回头一看,就见一人站在门口,怒目注视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