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努力每个人都看着眼中,除了引来孔达暗中的频频赞允外,就连聂海渊二人也倍受感染。
虽然这二位并没有景翀展现的那般刻苦,却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懒惰了,一个月来,也相继有了一定的进足。
其中最明显的恐怕就要属聂海渊了,原本就被送以“饭桶”称号的他,可真的不辜负这样的名号,每天除了吃饭的量不断增大之外,就连那浑身的力气也在不断的飙升,起初一根重逾百斤的镔铁滑柔担拿在手中,直压的他龇牙咧嘴叫苦不迭,但随着日头的不断轮替,他那隐藏的潜能也相继被发掘了出来,到了现在,一抖手没有八百斤的力气也足有五百斤上下,一根镔铁滑柔担被其握住手中,抡起来虎虎生风,犹如车轮一般泼水不透。
但他却并没有什么独特的招式可言,或抡、或砸、或撩、或夯,全凭人一念之间个人喜好,一根大棍被其拿入手中,俨然成为了舞动的榔头,霸气绝然。
再说邹仓,比起那二人却明显有点凄惨,首先就是被之奉若至宝的万花四点双枪,刚刚入手的前几天还好,他每天都有着那么几分的激情演练,可随着几次下来,浑身上下尽皆被自己刺的伤痕累累,那个激起的心却顿时莹然熄灭。
一会儿撩到大腿了,一会儿插着肚皮了,又一会儿连那自鸣得意的脸蛋都被划伤了,每一次血流如注之时,邹仓都是欲哭无泪、苦不堪言。
为此更引来了孔达的一次次破口大骂,像什么“孺子不可教也!”,“饭桶”,“笨蛋”之类的话语更是层出不穷,一个月下来,早已经让他心身皆伤,再也提不起了一丝的激情。
不过好在这一个月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最基本也算是掌握了双枪舞动的诀窍,拦、拿、扎 、点、崩、挑、拨、缠、舞,等九字要诀,又有什么“枪行走一线,扎枪要平端”之类的诀窍,也算是粗略领悟了枪之“精髓”了。
可就算是如此,三个人如此的的进步,也足以让孔达欣慰的了,故此在愤然破骂的同时,也多了那么一丁点的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