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以同样的笑意,景翀等人也没有客气,缓步走进了聚义厅之中,随意的与众人打了个招呼,这才严肃了表情盯着吕海龙,“方才听堡主爷你们在议论什么旋龟大会的事情,一时有点气愤打扰了你们,还请见谅才是!”
对于聂海渊刚才的无礼景翀也很是歉意,所以此时说话也相当的客气,但是他也想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是故,也换了个问答的方式。
“景兄弟太客气了,原本你们不来,我还准备去请你们呢,特娘的嘞,金鹏坞欺人太甚!竟然明目张胆的让我们三天后前往北荒沙漠中心无权区域参加旋龟大会,美其名曰是想要驯服旋龟,两家共分流沙河渡口产业,可谁不知道黄金鹏那老娘们狼之子野心,一直想要吞并我驴狼堡!”
吕海龙倒是一点没有保留,他说话间骂骂咧咧的,很显然对于他口中的旋龟大会很是耿耿于怀,同时他考虑也算周全,率先想到的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对于吕海龙的情况,景翀初步的了解一下,心中也有着自己的算盘,就好像聂海渊的想法,旋龟本来就属于流沙河之中的水怪,虽然它们凶残嗜血,可毕竟对自己一行人还算有恩,他们这群人都是知恩图报之人,所以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捕捉呢?
就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景翀才有着进一步参与的意思,此时听闻吕海龙道明了情况,他不禁目光一缩,随后说道,“其实我感觉,堡主爷应该去!”
这般话说完,威风就立即站了出来予以反驳,“景兄弟,虽然我很敬重你的为人,也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可是这让兄弟们送死的事情,我感觉你还是别无故参与的好!”
威风是个直性子,他恩怨分明倒不失为一条好汉,只不过这位脑子不太好使,有些事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道内情,更不知道如何应对,所以才会对景翀产生了一点的误解。
面对误解,景翀显得格外的淡定,他静静的看着威风, 听他把话说完,这才扬声一笑,走了过来,“威风大哥,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可没有说过平白无故让兄弟们送死的话,我说这些话可全都是为了驴狼堡,为了堡主爷的名誉着想!”
简单的话语说了一半,却勾起了几个人疑惑的眼神,就连吕海龙都没有明白景翀话中何意,“哦?景兄弟接着说!”
看到景翀停顿,吕海龙忍不住止
住了威风,期待般的邀请对方接着陈述意见。
景翀也不推脱,他双手背在身后,踱着脚步在大厅里走着,一边走,他一边说,“为什么我会这样说呢?其实很简单,放眼诺达个北荒沙漠,茫茫八百里之遥,可最终还是被咱们驴狼堡与金鹏坞两大势力分割,可长久以来,两大势力相互依存,摩擦也是不断,最后也不过是平分秋色而已,试问一下,咱们驴狼堡就没有想过要一统沙漠么?”
这般话说到了众人的心里,一个个面面相觑,却都没有说话,只有吕海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真实的内心。
“这也就是了,驴狼堡都有这种心思,那么咱们又怎么可能去左右人家金鹏坞的想法?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而且有这么一次大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同时他们这么做也是在赌!”景翀短暂的停顿之后,目光一缩,为大家详详细细的分析了一下局势,当说到关键时刻,又显得有些抑扬顿挫。
“赌?他们跟我们赌什么?赌实力么?他娘的嘞,惹毛了老子,老子一铁锤就把他们脑瓜敲碎了去!然后拿下来当尿壶用!”这时,傻子巨风也好像听出了门道,他大大咧咧的挥舞着手中的锤子,说话间憨里憨气的胡乱打岔,景翀看他脑子不好使,也就没有搭理他,只是将目光看向吕海龙,仔细的为他解释了起来。
“赌,他们在赌驴狼堡有没有胆量,也在赌你吕大堡主是不是个脓包!”景翀嘴角带笑,却将声音扬了起来,瞬间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而这番话一说完,则顿时在人群之中炸开了锅。
“他娘的嘞,谁特娘的脓包,就算是火并,老子们也不惧怕,什么鬼鸟金鹏坞,老子瞬间让他们变作野鸡屋!”
“对,给他娘的变成野鸡屋!”
“堡主爷!堡主爷!”
说什么的都有,景翀眼看着把火都点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这么做虽然有点损,可却也不是坏事,毕竟他说的也很有道理,驴狼堡与金鹏坞迟早也有一战,倘若双方有一方在气势上输了,那么在以后的竞争之中也相对的会沦为笑柄,既然如此,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况且这一次自己也会参与,一是解决了此事还吕海龙之前的人情,二也是想要力挽狂澜,拯救流沙河众多的旋龟,出于这种考虑,他不得不挑起驴狼堡众人的激情。
“对,景兄弟说的很对,咱们驴狼堡都特娘的是个爷们,没有一个是脓包,金鹏坞那群老娘们,想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个个都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出手,都特娘的给抢回来做老婆!”经过景翀一番话的铺垫吕海龙也瞬间找到了方向,这也许正是他心中的所想,只不过至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表达什么,所以此时呗景翀点开,道出了心思才会显得如此的痛快。
吕海龙有了这样的决定,其他人当然也没有意见,特别的威风,他也好像从中明白了过来,没有了阻拦,他那张粗狂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憨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