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之时,景翀才意犹未尽的收住了招式,痛快淋漓的他,浑然有种全身上下超凡脱俗的感觉,身上的所有污秽,都宛如在这一场大汗之后被全然脱出了一般轻松自在。
紧接着他又在眼前的清水潭之中洗了个澡,逐渐清醒的他这才有所明悟的回过神来,“又是它,莫不是这臆象幻神书整个就有对于身体疲乏起到缓解的作用?”
虽然三年来这样的惊喜一直都伴随着自己,但是每一次深有体会之时还是让景翀感到格外的享受,只是可惜了自己对这上面的字体一窍不通,要不然非得弄明白它究竟怎样回事才行。
无奈了摇了摇头,景翀却只能将之再放入怀中,拿起被自己插在地上的血气钢刀,他大步流星、昂首阔步的就向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当景翀从那柴房之中走出来是,浑身上下清透的气息很快就引起了身边聂海渊的注意。
一双大大的眼睛反复的打量着他,就好像在看怪物一般神神秘秘,“我说小黑,你小子昨晚上做什么了看起来生龙活虎的?这一身的伤势怎么就这么快就恢复了呢?”
面对聂海渊的目光,景翀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将这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姬血河的身上了,“这可全然是老爷子的功劳哦,那一恸针扎的,奇经八脉都给疏通了,要不你也试试?”
“你是说那老头?我可不信,该不会你被他搞基了吧!”同样质疑的目光看着景翀,聂海渊的口中永远也吐不出象牙来。
默默的瞪了对方一眼,景翀也懒得与他较真,一个人走出了木门则再次前往了清水潭附近,开始他每天必备的拳脚修炼与臆想吐纳。
直到半晌时分才收住架势再次回到了木房之中。
这期间,聂海渊依旧没心没肺的睡,但却不见了姬血河与姬雅的身影,无奈之下,景翀也只好自动手脚摆弄了点东西果腹,吃完之后则接着回到清水潭附近修炼刀法。
一天到晚毫不停歇,这倒是让聂海渊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只不过,他永远都提不起这样的勤奋。
平淡无味的生活倒显得格外的安逸,五天的时间也在这一眨眼的功夫过去。
这五天来可真的算得上是三年之中最为放松的时刻,以至于让景翀全然忘却了烦恼,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自我的锤炼之中,而且,经过这五天的修养,他渐渐的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全然恢复到了巅峰之态,疟疾爆发之时对于自身身体造成的反噬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根本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平平静静。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景翀才好像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再次回到了木屋之处。
一回到木屋之处,景翀就是陡然为之一怔,眼前出现的一幕一时之间却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首先映入目光之中的正是那位消失了几天的美丽少女姬雅,此时的她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非得要说有所不同的话,那就是身上的装束被换了,原本一身的粉纱,到了现在也换成了一席紧身束腰的棉布衣袍了,浅灰色的衣袍好像是一种特质的衣服,纵然颜色不甚鲜艳,但穿在身上,显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显得格外的英姿飒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次看到她,景翀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有时候还会莫名的发痴,每当意识到这种感觉之时,他都会极力克制着自己移转目光。
在姬雅的身后无精打采的站立的正是那庞大的身影聂海渊,由于没有合适的衣服供他挑选,故此他还是穿在之前的麻布衣服,只不过在姬血河刻意的打扮之下,把那满头的乱头发给整顿了一下,此时,在那头顶之上直挺挺的摆弄出两个牛角般大小的扎揪,还用红绳子缠绕其上,乍一看还真像个弱冠的童子。
只是可惜了这个童子有点另类,满脸的横肉不说,就连那脸上还露出了一道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有点滑稽,还有点瘆人。
当然看到他,景翀是不会害怕,但却掩饰不住满脸的笑颜,“我说胖子,还别说,你这打扮看起来斯文多了,像个读书人!”
景翀昂首阔步,款款而来,人没到,调侃的话语却已经传入耳中,顿时就惊动了聂海渊身后的姬血河与身前的姬雅。
“这小子,你跑哪里了?快点过来,我也给你倒腾倒腾!”这时的姬血河更像是一位拉媒调线的老大妈子,手中拿着红头绳子,一只粗糙的大手上下翻飞倒真的显现的有模有样,一看到这个架子,景翀的心顿时一亮,刚才生出的一丝嘲笑,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嘿嘿,小黑,这一次你也逃不了了吧,老子现在是胖妞,你小子扎起来就成了黑妞了,哈哈哈!”还没有行动,耳边就传来了聂海渊的嘲笑之声,霎时间连姬血河带姬雅全然被这番话给逗乐了。
“哪里有你们这样难看的妞?跟着我净招眼球了!”终于,姬雅还是没忍耐住,没好气的数落了一句,此言一出,景翀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了。
“咋还跟大姑娘上轿似的?这是让你们去学艺的,不是让你们相亲的,牺牲点外貌特征,能怎么地?要经得住考验,才能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不得不说,这姬血河洗脑的功夫十分强悍,就在他与景翀扎头的瞬间,还能摆活出一连串的大道理来,可偏偏景翀又是个讲理的人,很快就被对方说了个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好啦,你也搞定了!”很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