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数学老师凑上来,拿起葛一丁的卷子,越看越心惊,上面的解题思路,就连她这个高中数学老师都不敢说完全掌握。
“天啊,居然全部都对!”
这位数学老师,足足站了半个小时,把卷面上的试题全部看完之后,才忍不住赞叹道。
“老师,我们最后一科文综的卷子做完了!”
葛一丁和凌如雪对视了一眼,站起来说道。
“什么?”
班主任高老师彻底被葛一丁这一手给惊到了。
从卷子发下去到现在,满打满算两个钟头。
其实在看到语文试卷的时候,高老师就已经对葛一丁他们没了任何质疑。
一个能把语文试卷做到满分级别的学生,而且还是这种顶级难度的高考试卷,有这个底子,想要考燕南艺术学院,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高老师轻轻笑了声,“看来是我过分担心了,凭你们俩的这能力,考上燕南艺术学院是没有问题了,不过还得提醒你们俩一句,就算我同意你们随时请假,也不能过分放松自己的复习进度,到时候临考退步我可不允许的。”
“高老师您放心吧,考试没问题的!”
高老师点点头,忽然问了句,“一丁,你们现在还在上高三,而且据我所知,你们俩的家境都不算太差,怎么会有那么多事情还需要请假呢?”
这个疑问,已经在高老师的心里藏了很久,今天终于找到机会问出来。
葛一丁也有点意外,不过高老师对他班上的同学们,确实是十分负责的,甚至比对自己的孩子都要关心。
也是这会儿,葛一丁才有心思仔细观察高老师的面容。
高老师今年四十多岁,正值年富力强的年纪,不过因为操劳高考毕业班,累得心力交瘁,整个人乍一看比五十多岁的人看着都老相。
葛一丁留意到,高老师的印堂隐隐有些发暗,这个?
葛一丁一皱眉,虽然葛一丁并不擅长相面,可这基本的手段还是通晓一二的。更何况,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平衡的风水阵法,哪一个区域出现异常,其背后都是有原因的。
看完高老师的面相之后,葛一丁请高老师坐下。
“高老师,您的名字是叫高书槐没错吧?”
高老师愣了下,“没错,咱们学校宣传栏里有我的资料介绍,不过这和我问你的问题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高老师,您家里现在应该有一位状况比较严重的病患,这个我没说错吧?”
当葛一丁这话说出来的时候,高老师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一丁,你怎么知道的?”
高老师从来没有跟学校任何人透露过这个事情,其实,他之所以显得这么憔悴,不止是带着高考毕业班,家里爱人严重的病症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葛一丁又说道,“如果我没看错,您家里的病患,应该就是您的爱人吧?”
葛一丁这句话,直接让高老师崩溃,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丁,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莫非,莫非你懂那个?”
毕竟是接受科学教育出身的老资历教师,所以高书槐并没有把葛一丁懂得看面相的问题问出来。
葛一丁点了点头,“跟您猜的差不多,如果我说我可能帮得上忙,您相信我么?”
葛一丁不是什么滥好人,不过对于真心实意关心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既然遇到了,葛一丁也不会袖手旁观。
而且葛一丁能够透过高书槐此时的状况看出来,高书槐印堂晦暗的原因,是因为鬼气侵扰。鉴于高书槐本人身上并没有很浓郁的鬼气,葛一丁才会断定,被恶鬼附身的,应该是高书槐最亲近的人。
听葛一丁这么一说,高书槐心中一震,要说不怀疑葛一丁的能力是假的,毕竟葛一丁的年纪实在是太年轻。
不过通晓这类手段的主儿,谁又能敢保证葛一丁实力不够?
就算只是试试看,高书槐也不愿意放弃让妻子摆脱病症的机会。
高书槐也不再继续判卷,委托身旁的任课老师帮自己请个假,便和葛一丁他们两个离开了办公室。
高书槐的住处,距离二中的校园有一段距离,不过开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
高书槐一儿一女,都已经考上大学没有在家。葛一丁和凌如雪刚踏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熏香味道。在着浓烈的熏香气味中,隐约有一股腥臊的气息,显然病人的状况有些严重,没少在房间里处理屎尿之类的事情。
高书槐脸上带着几分苦涩,“我爱人病症太厉害,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下地了。”
葛一丁点点头,“我们都能理解,高老师,我们先去看看阿姨具体的情况再说!”
在葛一丁踏进房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感应到了一股凌厉的鬼气。
这股鬼气的力量很强,也亏得高书槐的体质强,这么多天都没被这股鬼气影响太深。
病床上,一个女人躺在那,头发洗得很干净,不过依然显得干枯蓬松,面色更是呈现一种焦黄色。
一个病人的面色到了焦黄的程度,也就意味着身体机能衰竭到了一定程度。
葛一丁没有太靠近床上的病人,而是回头冲凌如雪轻轻点了下头。
“如雪,你来帮忙按住阿姨,别让那个东西逃了!”
凌如雪点点头,“放心吧,这大白天的本来就不容易逃走,有我看着更不会有他逃走的机会!”
葛一丁没急着上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