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师兄!”
刘正风也是看出情况不对,他虽心中一惊,却仍是冲费彬一拱手,还想要讲一番道理,朗声道,“左盟主为我五岳剑派盟主,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互助,维护武林正气,遇上与五岳剑派相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从盟主号令。
这面令旗也是我五派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
但今日乃刘某金盆洗手大典,纯是我个人私事,这既没违背武林道义,更与五岳剑派毫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令旗的约束。
烦请费师兄转告左盟主,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说着,刘正风便要继续洗手。
但是。
费彬见刘正风手往盆中伸去,忙急声制止:“刘师兄,我下山之时,左盟主千叮万嘱,请刘师兄暂缓金盆洗手,左盟主说,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同手足,他传下旗令是为了顾全五岳剑派的情义。
也会为了维护武林的正气,更是为了刘师兄你好!”
“那在下就更不明白了!”
刘正风闻言,不屑一笑,怒从心起,也不洗手了,他上前一步,盯着费彬,“刘某金盆洗手的请帖,早已送达嵩山,若左盟主真乃一番好意,早应加以劝止,为何要到今日,才以旗令来横加阻止。”
说着,刘正风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江湖中人:“莫非,是要我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出丑?遭人齿冷!”
费彬见此,双目一瞪,火上心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刘正风,竟敢如此编排左冷禅,便要发作。
但想到已经去刘府后院行事的丁勉等人,他还是压下了火气,静待丁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