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治好郭老的年轻神医,别看衣着平平无奇,却如此了不起。”
“神医两袖清风,穿着简陋是自然的,老夫要捐一个亿,改善一下寒神医的生活。”一个亿万老翁抚着白须,皱巴巴笑道。
有钱人最惜命,白发苍苍的老富翁更是怕死,历来医道大家最受老富翁们青睐,让他们不惜花重金交好。
看到陆续有人出头,不少老富翁一前一后抢先赞扬寒辰。
“哈哈,老夫刚才便看到,寒神医在大场面上丝毫不怯场,面不改色,一看就知道大有身份,果然不出老夫所料。”
“寒神医岂会是池中金鳞?自当是人中龙凤,绝非凡类!”
“寒神医年轻有为啊,郭老旧疾缠身多年,就连廖神医也治不好,寒神医却能根治,当真了不起啊!”
“对啊,只是也不知道这寒小神医,是在哪里学的医术。”
有人惊奇,自然也有人愁。
“错了,我们都错了。”一个身患恶疾的富翁,因为旧疾缠身多年,以致脾气暴躁。
他刚才对寒辰恶言相向,骂得极其恶劣,也经受凡人天劫,遭无形业火烧尽全身福禄,家中灾祸连连。
此时得知寒辰竟然是一位神医,他面若死灰,印堂发青,一副颓败绝望的样子。
“廖神医居然死了,而这新晋神医,能帮郭老治病的寒神医,我居然得罪了他。”
“我这一身旧疾,注定要继续折磨我,被我带到棺材里去。”富豪心灰意冷,“我只恨不得拿出一半,不,九成的家财,只换来根除恶疾,不用日夜煎熬。”
他已经悔青肠子,奈何刚才骂的太狠,毫无回转的余地。
“可恨,只怪我轻信了刘家父子,刘家两个孽畜,端的是不为人子,渣滓,杂碎!”
刚才用到寒辰身上的脏骂之言,被这位富翁用到刘家父子身上。
直到此时。
刘成亮泼的脏水,已经不攻自破。
堂堂寒神医,受郭老仰重,这等身份,刘成亮根本没资格撼动,他诬蔑的那些可笑的话,自然一扫而清。
众人都知道刚才被刘成亮误导,知道刘成亮别有用心,心里对刘家的怨气冲天。
不过,还有很多富豪没有立马转换立场。
刚才骂的太凶,得罪寒辰,得罪郭家,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错了,也只能继续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