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
“什么?”
“遇袭?”
三人噔的一下站了起来,听到进城的喜悦正被遇袭所覆盖。
不等下人回话,三人已经冲出了家门。
“少爷,少爷,等等,老爷他们已经奉旨进宫了。”下人追着三人,将最新的消息送上。
三人飞身上马。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
“这是怎么一回事?”景帝被请出了大殿,在众人跪礼后。他瞪着那几辆钉满了反着黑影的箭的大车大声的问。
“回父皇,在还有两天就进城的京外的路上,我们遇袭了,这些是当时贼人留下的证据。请父皇站远一点,这箭上都带毒,中了箭的南宫长乐还没有醒过来。”颜凌替慕容家回话。
跪在远处的慕容家众人将头微微的抬了抬,打量了一下景帝的脸色。
只见景帝那严肃的脸变成了锅底那样的黑。
“还抹毒了?”
大手一挥,“御医,检查,施修,查。”
一直在旁边候拿的两人立刻上前,一个查箭上的毒。一个查箭的出处,还有箭的使用人的情况。
“安国她们还好吧?”
“回父皇,因为马车经过了加固。所以她们都没事。”
“嗯。”景帝没有将那什么加固放在心上。
只是在后来,施修回复景帝的时候,景帝才知道,如果没有加固,慕容家的众人怕已经全死光了。这当然是后话了。
牛现上前,将他调查的结果递交给景帝。安公公上前接了。
折子里的所写的,景帝早早已经知道。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要看。
“守良,安国。你俩跟朕来。”
……
宫殿里。
“你们当时是不是想杀烈儿?”
守良咬了咬牙,“是,臣,没有来得及动手,如果再给臣一个机会,臣会在女儿晕倒的前,将贤王杀了,这样最少,这罪,臣抗得名下顺言。请陛下恕罪。”说着深深的叩了下去。
“他是朕的儿子。”
“臣知道,可是长乐是臣的未来的女婿,安国是臣的女儿,臣的家里,还有臣的母亲,臣的妻子,还有臣的儿子,兄弟,那里有着臣的所有,陛下,请问,如果有一天,宫里进贼了,他要陛下的命,皇后的命,公主,皇子的命,陛下会怎样做?杀贼?不止的,抄家,灭族,还是九族吧?甚至,还会让伤了陛下最爱的人的贼受尽折磨才会让他去死,或是让那贼生不如死?”
景帝无言以对。
守良说的都没有错,如果皇宫里真的闯进了贼,他不止会杀守良口中的人,还会处罚那些疏忽职守的侍卫,甚至是他们的家人。皇宫内外,将会血腥一片。
“臣不但是臣,臣首先是一个儿子,然后是一个丈夫,女儿儿子的父亲,更重要的是,臣是一个男人。保护不了母亲妻子女儿儿子,臣就不配当一个男人。”
“慕容守良,你抬起头来,看着朕,你有没有杀死朕的儿子?”景帝盯着守良。
“臣没有。”
守良没有一点惊慌,也没有一点闪避,直直的看着景帝。
守良的确没有做一点对颜烈不利的事,因为杀颜烈的事,是守良从来没有想过的如书与如琴做下的。而这事,守良还真不知道。
“安国,你呢?有没有杀朕的儿子?”景帝用帝皇的气势看着如棋。
“回父皇,安国没有。”如棋平静的回答景帝。
“要骗朕,你们就要有本事骗一辈子,否则,慕容家上下,就要为你们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是!”两人齐叩首。
不是景帝不想为颜烈报仇,颜烈不奉召离京为一错,向有诰命在身的慕容家动手是二错,一点小事也不能等不能忍不能等是三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登上了帝位,想谁死,可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只是这一点的时间,他都等不了,这样的耐心,让景帝对颜烈起了不满之心)。堂堂王爷却用错了方法为自己出气(身为王爷,想要对付一个人,一个家族,方法实在太多了,只是颜烈挑了最错的一种),这是四错。
冲这四点,只是不要当场捉到动手之人,颜烈都只能冤死。
景帝还是怕史官将他记录成为一名昏君,言官说他不辩是非。
“父皇,在回京的这一路上,安国想了许多,贤王其实已经回到了京城,为什么不回府,不进宫?这惑,有答案不?”
景帝听到如棋这样问,他的目光飘远,这事,也是一个未解之迷。
是被人阻止,所以不能?还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