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略显昏暗,有些许阳光透过几个壁洞照射进来,秦书凡眼睛精光闪烁,亮晶晶,将洞内事物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山洞并不大,约莫两百平方,空空荡荡,最里面的石壁上雕刻着天众、龙众、夜叉、乾达婆、阿修罗等佛教神话中的天龙八部将,每个石雕旁皆刻着数行文字。
正是北冥神功的心法。
石壁前,立着一个米大小的平台,台上盘坐着一名白衣长发男子,脊背挺拔,正面对着石壁,使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请坐!”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说话者正是背对秦书凡的白衣长发男子,不用想,这人便是活死人逍遥子。
中此人应该是无崖子,而逍遥子则是无崖子的师父,早已死去多时,不过电影剧情改变太多了,不但多出了李沧海,还把逍遥子,巫行云,李沧海,李秋水四个人编为师兄妹,更演化成了爱恨情仇,整个剧情也是围绕着这个卖点展开。
秦书凡绕过平台,看清了逍遥子的容貌,颌下三尺长须,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按照剧情的介绍,逍遥子差不多一百多岁了,但在中毒之后却仍如此年纪,显然是出自北冥神功的功劳,可见这部gōng fǎ的不凡。
“天龙八部,眼看世界,耳听世态。判善恶,定因果。人间宿缘,辗转轮回,都逃不出八部的掌握,没想到被阁下破了,阁下年纪轻轻,岁不超三十,真文武全才也……”
逍遥子直视着秦书凡,嘴巴不动,但声音却在秦书凡耳畔响起,显示高超的gōng fǎ,但语气中带着叹息和苦涩,不知是否在感慨自己后半生的宿命。
‘看来逍遥子不知道自己破玲珑棋局的过程……’
秦书凡笑了笑也不解释,盘膝坐下道:“先生过誉了,在先生面前,晚辈可担不起文武全才这个称号。”
尽管电影剧情与有极大出处,但是逍遥子的奇才人设没有改变,估计与鲁妙子有得一拼,他做人实事求是,绝不往脸上贴金。
“晚辈与令徒的战斗过程,想必先生看到了,亦知晚辈的来意,在办正事之前,可否与晚辈论道一番,晚辈对北冥神功极有兴趣。”见逍遥子打量着自己,秦书凡提议道。
“你知我的事情?”逍遥子惊奇道。
“略知一些。”秦书凡笑道。
逍遥子无语了,想了想道:“那由在下先开始……”
就在秦书凡与逍遥子论道的时候,星宿老怪丁春秋正在星宿派总坛大发雷霆。
前些天灭了全真派,之后又压服少林寺,本来是个喜庆的日子,但是李秋水忽然把丁春秋叫到天涯海阁,以长辈的身份臭骂了一顿,说什么过渡嚣张没好处,早晚死无全尸。
畏惧李秋水的境界和残忍脾性,丁春秋没敢反抗,咬牙忍了,并自掌三个嘴巴,在李秋水开怀的笑声中躬身退去。
回去的路上,丁春秋在心里把李秋水诅咒了数百遍,但是还觉得不过瘾,突生一计,跑到灵鹫宫找巫行云。丁春秋知道李秋水和巫行云相来不合,试图用语言挑拨,期望两rén dà打一场,无论如果如何,都能出了心中那口闷气。
怀着满腔喜色来到灵鹫宫,丁春秋未见到巫行云,便被一个婢女拦住,一句“童姥不见杀戮之辈,不论身份如何”就把丁春秋晾在宫外,结果等了五天连人影都没见到,灰溜溜的返回星宿派总坛。
丁春秋感觉自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大发雷霆半个月,仍未泻出心中的怒火。
“力高,阿紫这些日子跑那去了?”看到四徒弟在大堂门前经过,丁春秋怒喝拦问。
力高暗暗叫苦,阿紫都失踪了近一个月,谁知道是死是活,连忙答道:“启禀师尊,徒儿不知。”
他跪在堂外,额头触地,心中连连祈祷,生怕被丁春秋打杀,因为这些半个月内被丁春秋处死的无辜教众和弟子差不多有百多人了。
或许是力高祈祷起了作用,丁春秋冷哼挥手道:“那还不去找,一个个都是废物,记住,三天后没有阿紫的消息,便提头来见!”
“是!”
力高无比惊恐的去了。
宝座上,丁春秋目光闪烁,阿紫失踪并不是什么大事,关键的是神木王鼎也跟着消失,这让他有些怀疑,神木王鼎是否被阿紫偷了,躲在暗处xiū liàn化功dà fǎ。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一大早,丁春秋便坐在堂上等待消息,周围弟子和婢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眼看快到天黑,个个神情都惶恐起来,生怕被丁春秋迁怒。
“师父……”
就在众人祈祷之时,力高的声音传进堂内,所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此时就见力高冲进堂内,二话不说单膝跪地,气喘吁吁道:“徒儿已有阿紫师妹的消息,月前在西北道上有分堂弟子见过阿紫,但是较为玄乎,说是坐着一头丈高巨虎往西方去了。”
丈高巨虎?西方?
丁春秋站了起来,眉头紧蹙的来回踱步,忽然脸色一变:“西方是否天山的方向?”
力高想了下道:“师尊所言不错。”
“飘渺峰有苏星河和逍遥子,莫非阿紫去见逍遥子了?”丁春秋暗觉不妙。
旁边的阿青眼珠子一转,上前道:“师尊,不如徒儿带师尊去天山查探一番?”
丁春秋想了想,摇头道:“那个苏星河不知在飘渺峰摆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