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面的又来一个婠婠,秦书凡暗道果然,对身前这个面色平静的婠婠说道:“你徒弟来了。”
这句话犹如天雷当空炸响,婠婠愣在原地,同时,神情变得无比慌张。
秦书凡趁机出手,两只手掌夹住婠婠的脸颊轻轻一扭,咔嚓数声,她的脸形快速蠕动起来,眨眼间变成了和祝玉妍一样的脸。
“嘿嘿,原来用了类似缩骨术的武功,祝掌门冒充爱徒,好大的魄力啊。”秦书凡微笑道。
“混蛋!”
祝玉妍又气又羞,此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亦感受到了爱徒的气息,一把推开秦书凡,抓起他的紫袍,撞开窗户,纵出小院。
走到客厅门前的婠婠被声音惊动,转身过去,只看到一道白影在半空中一闪而逝,低头沉吟了下,喊道:“先生,婠儿进来了,刚才那人是先生的朋友吗?”
她走进客厅又转入卧室之中,一看里面的情形,羞的转过头,叱道:“先生好不要脸,竟然光着身子。”
说归说,这妮子大大咧咧坐到床对面椅子上,直勾勾盯着他。
秦书凡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双手枕头仰躺在床上,没好气道:“秦某在睡觉,当然要脱衣服了,你一个小姑娘深夜而来,莫非想通了要与秦某双修?”
说实话,刚才那一幕虽然挺荒唐的,但是想起来很有趣,师父冒充徒弟做坏事,结果被徒儿吓跑。
婠婠翻了个白眼,嘟着嘴道:“谁要和你双修,婠儿是来做说客的,我师父今天回去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不出来,婠儿不忍她老家劳心费神便想与先生谈谈。”
她见秦书凡一脸平淡,咬了咬银牙,道:“不、不成的话,咱俩先交流,待一年半载后婠儿想明后就把红丸主动给你,这是婠儿最大的诚意,你答应我们一起启宝吧。”
婠婠来到床边摇着秦书凡手臂不断央求。
秦书凡感慨不已,这姑娘也太执着了,为了祝玉妍和阴葵派,竟然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同时又坚持自己的底线,果然是天之娇女。
在心里,秦书凡很佩服这种女子,但是他秦书凡不是徐子陵,不会因为几句师妃暄的情话就死劝兄弟放弃大好局面,辜负了宋阀和一帮子元老,令无数支持和帮助他的人心寒。
秦书凡坐直身子,拉开婠婠的玉手,淡淡道:“不是秦某不帮你,实在是你们阴葵派拿不出等阶的筹码,秦某做事信奉公平交易原则,你们既然达不到要求,那一切免谈。”
婠婠神色一变,坚定道:“我可以发誓,绝对会履行约定!”
秦书凡从货架取出一件黑袍,一边穿衣一边道:“我信你的誓言!不过真以为秦某是为了你的身体而合作吗?如果你这样想的话,就把秦某想的太肤浅了,秦某一生行事,从未被女色羁绊,就算比你美丽十倍的女子,秦某也不会为此而放弃既定目标。”
穿好衣服,走到卧室门口,回头对着泫然欲泣的婠婠眨眨眼:“不过秦某给你们阴葵派一个机会,如果能找到天魔策其他的武学,秦某可以破例让你们使用邪帝舍利,次数视找到秘籍多寡而定。”
婠婠破涕而笑,道:“谢谢先生……咦?”
原来秦书凡已经消失不见,婠婠急忙追出去,院内除了虫鸣声和漆黑的夜空外,连个身影都未看到。
“婠儿。”这时一股香风吹来,身穿紫袍的祝玉妍纵进院内。
婠婠喜道:“师父,你来了,婠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咦?师父,你这件衣服……似乎有些熟……”
祝玉妍能说这衣服是抢秦书凡的么,鞋子是抢隔壁食客的么,她急道:“闲话休提,那人去启杨公宝库了,我们赶快追。”
两人翻过院墙出了富贵客栈,直接向西寄园方向纵去。
一路上,婠婠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如何得知他去启杨公宝库,又如何得知地点。”
祝玉妍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如何能对爱徒说刚才在秦书凡裤衩上做了手脚,挥手止住婠婠发问,全力赶路。
独孤凤回到西寄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觉,她本想问尤楚红那位道长的来历,可是夜色已深不忍打扰祖母安寝,披上一件衣服漫步后花园思索着心事。
突然,一道黑影在旁边闪过,独孤凤以为遇到夜贼,暗喝一声运起轻功追击,但是那人的身法太快了,眨眼间跑进了后院之中。
独孤凤奋起追击,刚刚跃进后院,就听到一道落水声和两道轻微的脚步声,转眼一看,来人竟然是白日遇到那伙人中的两个女子。
“原来这些人与贼子是一伙的,我说为何还逗留在长安不走!”
独孤凤从南方冲向发出落水声的水井,祝玉妍和婠婠从东向纵来,三人在水井边一会合,独孤凤便挥掌打去。
祝玉妍伸手架住挥来的手掌,急道:“独孤小姐别误会,我们是来追贼子的,此贼偷了我们的宝物,现在已经跳井逃遁,别拦着我们追贼。”
“关我何事!深夜进我独孤家就是大罪!”
独孤凤用寸劲崩开祝玉妍手掌,一拳打出,拳影重重,直击祝玉妍面门,祝玉妍手掌一搅,天魔真气随手而出,仿似黑洞一样将那些拳影吸扯一空,反掌拍在独孤凤胸口,独孤凤吐血倒退。
“走!”
祝玉妍趁机拉着婠婠跳进水井。
“哪里走!”独孤凤一抹嘴边鲜血也跟跳了进去。
井水冰寒刺骨,独孤凤一落水便看祝玉妍和婠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