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女人,自己对高洪心怀恨意,可关她什么事呢?就算她是高洪的情人又怎么样?自己把气出在一个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
想了想,他转身到外面医店里买了一盒海王金樽,然后跑步上着楼梯。
中午的管委会大楼里空空荡荡,就算是没有回家的人也都关着办公室的门开着空调在睡觉,脚踏在楼梯上引起来响声显得格外洪亮,吵得办公室临近楼梯的人从睡梦中醒来,便是几句旁人听不到的轻声咒骂。
站在徐莹办公室外面,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张文定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前敲了敲,没有回应。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徐莹的电话,徐莹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什么事?”
“呃,我,我给你买了海王金樽,就在你办公室门口,你开下门。”张文定略带几分紧张地说,没叫主任,也没叫莹姐。
“不用了,我休息了。”徐莹的声音平平淡淡不带一丝感情,稍稍一顿之后,又吐出三个字,“谢谢你。”
张文定还准备再坚持一下,却听到她已经挂断了电话。眨眨眼,他反应过来了,她迫不急待挂电话不肯开门,该不会是怕自己在办公室里又发疯吧?
苦笑着看看手上的海王金樽,这玩意儿据说是护肝的,可自己这一片好心,恐怕也是被她给当成了驴肝肺了吧。
带着几分失望下了楼,还没等他决定是开车出去转转还是就在办公室里上上网等着上班,手机就响了,来电话的人是黄欣黛。
他这才想起,黄欣黛是说今天要过来的,还说要给他介绍投资商认识的呢。
赶紧接通电话,张文定笑嘻嘻地说:“黄老师,到随江了?”
“到了,刚下高速。”黄欣黛声音里也带着笑意,“没打扰到你睡午觉吧?”
“没呢。”张文定笑着道,“刚才睡午觉的时候做梦梦到你来着,没想到你马上就打电话过来了。”
黄欣黛道:“你这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哪天真哄得我动心了有你后悔的。”
“绝对不会后悔!”张文定哈哈大笑道,“要的就是你动心,就怕我入不了老师你的法眼,得不到你的青睐啊。”
“少油嘴滑舌的啊,赶紧安排个饭,饿着肚子呢。就三个人,别太浪费了。”黄欣黛笑着打断他的话。
张文定想着黄欣黛给他介绍招资商,订了一桌子菜,等黄欣黛过来后才发现就只有她和她那个女司机二人,没见着第三个人。黄欣黛解释说她和司机再加上张文定,正好三个人。这个解释让张文定哭笑不得。
三人坐定后,要了瓶红酒,可黄欣黛却摆手说中午不喝酒,张文定见她坚持,便不强求,吩咐服务员赶紧上菜。
看着菜一道接一道不停地上,黄欣黛道:“我说张文定,就三个人你点这么一桌子菜,你这是觉得我和秀都不够胖是吧?”
“怎么会!你和秀姐都是天生丽质,怎么吃都吃不胖的。”张文定对黄欣黛笑了一下,又转向她的司机曾秀道,“秀姐看样子应该也是练武之人吧?这要是一顿饭没吃饱回头在你面前说我几句坏话,那我不前功尽弃了吗?”
曾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张局长开玩笑了。”
“我可不是开玩笑,领导的秘书和司机,那是最不能得罪的人了。”张文定一本正经道,“我想要打动黄老师的芳心,还得曲线救国,要秀姐时不时在黄老师的耳边帮我说说好话呢。来来来,秀姐,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曾秀也只好站起来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
黄欣黛被张文定给逗得咯咯直笑,看着他笑道:“我告诉你吧张文定,你要是读书的时候有这么大胆子,我的芳心呀,早就被你打动了。”
“那时候不是年纪小脸皮薄嘛,要不然肯定就是一段校园师生恋的佳话啊。”张文定长叹一声,摇头晃脑道,“悔不当初啊!想起来都是眼泪啊!黄老师,你是不知道啊,当初知道你结婚之后,我有多伤心。那真叫……恨不相逢未嫁时……”
“得,得!不跟你贫了啊,我饿了,得吃饭了。吃完饭还有事呢。”黄欣黛赶紧打断他的话,这小子真是没脸没皮的,一开玩笑就打蛇随棍上,可别让他说得太过火了。曾秀还在这儿听着呢,多不好意思呀。
“是不是给我介绍投资商?”张文定两眼放光道。
“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黄欣黛伸手指了指他道,“我说今天怎么尽说些哄我的好听话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哪。”
“冤!我比六月飞雪的那谁还冤!”张文定夸张地叫着。
“行了行了,别叫了,声音又不好听,影响我食欲。”黄欣黛打击着他,随后又安慰道,“吃完饭你就好好陪我转一转,陪得我高兴了呢,我就打个电话看看……”
张文定大喜过望,赶紧点头答应,差点就口没遮拦地说自己一定做好三陪服务了。
一顿饭吃完,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黄欣黛说想去紫霞观看一看吴道长,张文定也只能打个电话给吴长顺,得知他在山上后便答应了黄欣黛。
三个人两台车先去了酒店,拿了房卡在房间里洗了把脸之后,黄欣黛便说不开车了,坐张文定的车上去。刚才一路高速她和曾秀两人换着开,也还是有点累的。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便进了山,透过车窗,外面山体上大片青绿间点缀着一些落叶植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