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事件,西方列国惊震,头皮发麻的同时,各自心下惊颤胆寒,生怕李氏华夏就此发难,翌日,又是一番万国来朝的盛况,自是无人敢提昨日发生的事。
原本各国使者均以为少年天子会借此发难,出乎预料的是,云帝竟是提也未提,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并且这话还是用来安慰各国使者的,大致意思就是过了今天,这事儿就掀篇儿了,谁也莫要再提。
诸国使者于是放心,但他们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如果是,他们就该明白一个真理:政治家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信不得!华夏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与世界为敌的程度,若这时云帝发难,西方列强皆为惊弓之鸟,心惊胆颤之下,这就是战国时山东六国的合纵,这不是复仇,而是找死。
云帝深知,治大国若烹小鲜,温水煮青蛙才是王道。
当然,强国偶尔示弱,那是扮猪吃老虎,若一直示弱,老虎也会变成猪。
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
刚柔同济,方为王道,该强硬时那便半步也退不得,五四事件便是一例,而该示弱时也是半步也进不得,列国觐见则为其例。
云帝隐忍六年,列国渐忘此事,大为放心,华夏国力更上一层,于云帝九年开始了自己的复仇。
其时,华夏国力之盛,旷世罕有,既为世界强国之首,东约诸国又以华夏马首是瞻,即算再开启第三次世界大战,胜率也有八成,但云帝却仍未公开动手,而是悄无声息离间了西方列国。其后十余年,便一直是离间、强攻、离间、强攻,硬生生将西方列强搞得七零八落,民生凋敝,而本国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致西方列强国力大大逊色于东方诸国,兵不血刃完成了复仇。
直至此时,西方列强方才恍然大悟,可此时就算想要再度联合,也再不可能再与以华夏为首的东约相抗衡,这便是日后十余年世界的格局。
云帝以狠辣手段回应,这恰恰是国人谁也不敢想象的,经此事后,再也无人怀疑云帝,民风为之一肃,西方传来的奢靡之风直接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外来文化被灭,本土文化自然恢复,对名节虽然没有恢复到封建王朝那般看重,但国人对待两性关系,也远远没有那么随便。
阳蔡地处楚华府西北,楚华府位于华夏中部,是其时,风气远不如沿海诸如申沪市、南粤府等地那般开放,云帝在全国大刀阔斧整饬之后,中西部各府风气更是收敛。
那个时代,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婚前失了贞洁,婚后多半要被丈夫瞧不起的。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会有这种猜测,因为如果是我,肯定就这么干了。
老妈事后说起老爸的辉煌经历,黑漆漆的眼睛大放光辉,那是我完全看不懂的神采,或许她选这棒槌也就是因为这棒槌能让她有这样的眼神。
经此事后,两家关系僵硬了一段时间,不过终究是战友情深,没多久两家又恢复了以往亲密的联系,只是娃娃亲的话题却是谁也没有再提。
更幸运的是,蠢货应该是不好意思,以后也没怎么来往,直到数年后又都考进了四中,还在一个班,联系才又多了起来,蠢货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
总之,这一下挨得值,我甚至有些懊恼以前为什么早没这么干,简直失败。
云帝二十年,大帝梦中得仙人指点,遂改君号为“岚”。
岚帝二年,我十七岁,参加楚华府统一高考招生,没有任何悬念地成为了全府高考状元。
“老王啊,这小子简直不像是我儿子!”老爸笑眯眯的眯眼,冲威叔唉声叹气地埋怨,他这完全是矫情的炫耀,虽然经老妈提醒我明白过来,但我必须予以纠正,结果差点儿没把这棒槌气得吐血。
“那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做个亲子鉴定,不过你既侮辱了老妈,同时也侮辱了我,所以做亲子鉴定之前,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
我向来有原则,有原则的人向来认真、较真,对任何事都一丝不苟。
对有原则的人来说,对错很重要。
那天正好是开学的时间,看得出来,威叔是想忍的,可没忍住,扶着老爸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倒,老爸涨红了脸,不舍而又伤感,他说:“滚!”
按照惯例,历年来各府的状元基本都是被燕京两大高校纳入囊中,不过老妈嫌燕京太远,看望不方便,于是就挑了楚华大学,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收拾包袱动身启程。
我跟顾三心是在火车站的厕所里认识的,当然,是男厕所。说起来,那天真是诸事不顺,我向来是无神论者,那天却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也应该看下黄历。
蹲坑结束,我打开厕所门,裤子还没提就看到男厕所里站了一个女人,我自觉有必要提醒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学,女厕所――”
“流氓!”
一声尖叫,紧跟着则是一个极其响亮、清脆的耳光,这个女同学就是顾三心,打我的人当然也是顾三心,左脸都被扇得红肿。
“莫名其妙。”我淡定从容,处变不惊地提起裤子,系上皮带。
我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居然又在火车上遇到了顾三心,她双手环胸,警惕又凶巴巴的道:“sè_láng!你竟然还敢追上来,别想胡来,我同学马上就来了!”
“莫名其妙。”我摇摇头,找好自己的位置。
我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居然又在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