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鸟见到吴坤一脸的焦急,心中一动,心想这中都市毕竟是他的地盘,就算是出了问题,还怕这两个外地人能飞出去不成,大不了派两个小弟跟着他们就是了,事情一旦出了问题,立刻就把他们给控制起来,这样黑吃黑的买卖,他天鸟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万一成功了,得到的好处也是十分的巨大的。
于是,天鸟一咬牙,点了点头。
见到天鸟终于点头,吴坤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说:“那我这就去联系那个姓王的,他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
“等等,那个姓王的计算打算和我们一起搞,怎么个分成说了没有?”天鸟有些警觉地问。
“说了,他拿三成,我答应了。”吴坤嘿嘿一笑,阴鸷地说:“不过,也要有命拿才对。”
看着儿子跟自己如出一辙的狠辣,天鸟愣了愣,随即叹息一声,说:“好吧,你也长大了,也能自己拿注意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决定,总而言之,这不是一笔小钱,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吴坤重重地点点头,眼神兴奋,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那一天。
而此时,中都市最好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里头,老李和老王两个人正诚惶诚恐地坐在李牧尘面前。
这两个人刚回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没有人,只是去了个厕所李牧尘就出现了,门都还完好无损的,怎么着他们都想不通李牧尘是如何进来的,这一手就吓得他们胆战心惊,心里头那么一点小心思全都灭了。
李牧尘写意地拿了一个苹果用水果刀慢慢地削皮,抬起眼皮看了两个人一眼,不得不说抛开别的不说,这两个人太适合做骗子这个职业了,特别是这个姓王的胖子,尼玛的坐在那不用动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暴发户嘴脸。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李牧尘淡淡地问。
“已经去说了,成不成还不知道,没有消息过来。”老王小心翼翼地说。
“钱用了多少了?”李牧尘眯起眼睛又问。
“租车用了八万,一身行头用了两万,搞证件用了两万,开房间用了两万。”老王和李牧尘对视一眼,发现后者的眼睛毫无感情,吓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地说。
“这是十万。给你们的经费。”李牧尘又丢出了一张支票,笑眯眯地放下了水果刀啃了一口苹果,说:“事情成不成我还不知道,可这钱已经丢给你们四十万了,所以你们要是不好好地用心给我办事的话,那么。。。。”
“您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帮您把这件事情给办成了。”老王和老李赶紧表决心。
李牧尘点点头,见到敲打的效果出来了,于是就慢条斯理地走出了房间。
等到李牧尘走了,老王和老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好像搬开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一般。
接下去的几天,老李和老王两个人每天准时打电话给李牧尘汇报骗局的最新进展,而这几天的时间,天鸟父子似乎还在调查,一直都没有表露出合作的意思,老李是个老手,知道对方在玩据擒故纵的把戏,所以也假装不满意要走,而老王这个时候则跳出来拉着老李,时间慢慢地过去,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似乎因为这件事情被牵扯了很大部分的精力,天鸟和李牧尘之间原本就在眼前的矛盾也并没有立刻爆发出来,彼此之间都保持着克制,一切都诡异而暗流涌动地发展着。
豪门酒吧依然还在营业,自从之前天鸟那档子事情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捣乱了,这也让豪门酒吧的生意迎来了一个高潮。
韩小雨忙活好了一阵之后,心满意足地看着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头人头攒动,小脸上兴奋得红扑扑的满是高兴的神采。
忽然,韩小雨的手机震了震,是有微信信息发进来了,韩小雨低头一看,小脸上露出一抹紧张的表情,跑去了一个安静的办公室坐下来回了个电话,嘀嘀咕咕地念叨了一会,安慰了一下电话里头的人,这才握着手机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找李牧尘。
这个时候,李牧尘和王奎正在豪门酒吧顶楼专门空出来的一个大房间里头。
这个大房间占地面积不小,总有三百来个平方米,空旷的一排窗户在一侧,中间是几根柱子,和楼下富丽堂皇的装修不同,这个房间里面只是铺了一层简单的地板,一些简单的健身器材,几个沙袋和休息座椅,如果说比较特别的就是放在角落里的两个浑身上下插满和木棍的木桩子。
这个时候,李牧尘正拉了一张沙滩椅躺在上头,手里端着一杯西瓜汁慢条斯理地喝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竹竿。
而王奎正满头大汗地在那个奇形怪状的木桩子前面挥汗如雨地拍打着。
“注意脚步,说了多少次了注意脚步。”李牧尘扬手一根竹竿都打在王奎的小腿上,疼的王奎龇牙咧嘴的,王奎赶忙跳了开去,掀开了裤腿和袖子,手臂上,小腿上全都是淤青。
手臂上的淤青是打木桩打的,小腿上的淤青不用多说自然是李牧尘打的。
“尘哥啊,这尼玛太疼了啊。”王奎哭丧着脸说。
“我当初学基础的时候比你更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想要出去打架牛掰又不想吃苦,世界上哪里来这么好的事情。”李牧尘懒洋洋地说。
王奎委屈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他总感觉李牧尘拿那根竹竿打他是有着不可靠人的邪恶心里作祟的。
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