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凡笑道:“我是看出来的。”
呵呵呵,这一招我刚在广南大学中医学院里就用过,我还不能看出你身上的风湿病吗?
老者兴奋地道:“武先生,我帮我治风湿病吧,我给你诊费,要多少钱啊?”
叶英凡摇首道:“不了,你刚才给我一斗米,算是诊费吧。你是想吃药,还是针炙?”
“哪个快一点就哪个?”老者兴奋道。
这风湿病经常折磨着他,特别一到下雨天,更是让他痛得不行。
“针炙的效果更好一点。针炙三次,每天一次,应该可以根治了。”叶英凡想了想道。
老者小心地问道:“那治疗费用要多少钱呢?”
“算了,你已经给我一斗米了,我怎么能再问你要钱呢。”叶英凡摆摆手道。“你拿一点白酒过来给我,我为发钗消毒。”
老者奇怪地问道:“武先生,我听说人家针炙用的是银针,你怎么不用那个呢?”
“咳咳咳。”叶英凡脸红得咳嗽着。
娘的,这老者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自己有钱买银针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老者的大儿子急忙拉着父亲道:“父亲,刚才武先生说他家连下锅的米都没有了,肯定暂时没有钱买银针了。”
“武先生,是我说错话了,请见谅。”老者不好意思地拱拱手。
“唉,这怪不得你,是我现在穷啊。”叶英凡叹了一口气。“等有其它病人再找我看病时,我再买银针了。”
叶英凡用白酒把发钗消了毒,让老者坐在一张长椅上,然后为他针炙。
潘金莲在旁边看着自家相公的举动,她觉得相公比以前帅多了。
特别是现在又多了一斗米,起码十天内都不要担心吃饭的问题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叶英凡把发钗拔了出来,脸上又是一大堆热汗。
潘金莲急忙拿出自己的汗巾为叶英凡擦汗,一阵香风扑鼻,让叶英凡精神抖擞。
老者见叶英凡每次针炙后都非常累,知道虽然他不用吃药,但叶英凡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老者急忙叫大儿子再拿一块腌肉过来给叶英凡,人穷志短的叶英凡也不客气地收了下来。
“父亲,武大郎真的会治病吗?”大儿子见叶英凡走了,小声地问着老者。
“肯定很厉害。”老者兴奋地说着。“我不知道你母亲那边的情况,反正我感觉自己的腿不疼了。我这风湿病,就算是不下雨,有时也隐隐作痛的。但被武大郎这一针炙,我感觉两腿舒服多了,走路都不疼。”
这时,妇女也过来了:“老爷,我感觉自己的胃一点都不疼,武先生真是厉害啊。”
“哈哈哈,我们遇到贵人了。”老者高兴地叫着。
叶英凡与潘金莲走到街上,他提着米,娘子提着腌肉,显得有点掉格。
潘金莲兴奋地对叶英凡道:“相公,没有想到你真的会帮别人治病,我太开心了。”
“当然了,你家相公是什么人啊?如神人一般,想做什么都没有问题啊。”叶英凡自卖自夸了。
“得了,相公,你就不要吹捧了。”潘金莲想着他们不但有米,还有肉,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且以后相公还会继续赚钱,他们不愁吃穿了。
卖炊饼能有几个钱啊?能维持生活算是不错了。
可帮别人看病那是不一样啊,这次相公还是不收那老者家的钱,如果像刘郎中那样收钱,治好一个病人,就算收5oo文钱也不过分。
一天治一个病人收5oo文钱,一个月就有15两银子,他们要发达了。
叶英凡回到家后,感觉身体有点累,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而潘金莲跑到王婆那边,说着自己家相公的英雄事迹。
本来叶英凡不想让潘金莲去王婆那里的,但想着王婆那个人是长舌妇,她知道的事情,紫河街的人都会知道,所以也让她去了。
潘金莲到了王婆的茶馆,看到西门庆坐在那里喝茶,脸色一红,也不好就这样不理他,只得点头打了招呼,接着去找王婆了。
“金莲,西门官人就在那边,你过去喝茶吧。”王婆见潘金莲过来,以为她上钩了,笑得脸上的皱纹更多了。
潘金莲摇着头道:“王婆,我不喝茶,我刚才在何家那里吃过饭了。”
“何家?那个何老丈?”王婆奇怪地问道。“这无缘无故的,你们怎么在他们家吃饭?”
那边的西门庆也是一惊,难道何家的儿子看上潘金莲了?
潘金莲得意地笑道:“我家相公治好何夫人的胃病,所以他们请我们在他家吃饭啊。”
“不会吧?听说何夫人得了胃病,非常重,刘郎中都治不好了。”王婆吃惊地叫了起来。
王婆可是紫河街的包打听,哪家出了什么事情,她大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潘金莲也不是傻子,知道王婆在紫河街的人脉好,如果她知道的事情,紫河街的人差不多都要知道了。
所以,她才过来告诉王婆,让着让她帮自家相公宣传一下。
潘金莲颔首道:“是啊,何夫人是得了胃病,刘郎中都看不好,但我家相公可以看好。”
“不会吧,武大郎真的可以看病?”那边的西门庆吃惊地站了起来。
如果武大郎那么厉害,那自己还怎么撬他的墙角呢?
王婆也是奇怪了,八卦地问起当时的情况。
潘金莲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马上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