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抢劫,把你的钱财全部拿出来,还有那匹马,也要留下来。”那些男人看到叶英凡身后的骏马,眼睛都亮了起来。
叶英凡冷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肚子非常饿,想吃我的马?”
“是啊。”右边一个蒙面人点着头道。
他的衣服最破烂,一付非常落泊的样子。
前面的男人骂道:“你胡说什么,不要乱说话。”
刚才说很饿的男人不敢多说了,只是站在一边,手里的锄头举了起来。
叶英凡摇着头道:“既然你们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说完,叶英凡向着那些人冲过去。
这些人以为仗着人多,可以打得叶英凡像狗一般。
可是他们根本不是叶英凡的对手,被叶英凡打得叫苦连天。
幸亏叶英凡这次不用大刀,要不然他们一早被叶英凡杀死了。
“不好,我们赶快逃,这个人不好惹。”蒙面人害怕地叫着。
但是他们哪里逃得了呢?叶英凡冲上去,继续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很快就把他们打趴在地上了。
“好汉啊,你不要杀我们啊。如果我们不是走投无路,谁也不想干这种事情。”那些蒙面人全部跪在地上向叶英凡求饶着。
叶英凡冷哼道:“哼,如果我不是会两手,岂不是被你们杀死了。”
“不会的,我们在这里都是抢东西,还没有杀过人。”那些男人摇着头。
叶英凡把他们脸上的蒙面布给扯下来,发现一个个都是饱含沧桑的脸。
“你们是哪里人?”叶英凡问道。
“我们是老田村的人。”那些男人道。
叶英凡奇怪了:“刚才我经过老田村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们村有人啊?”
“咦?好汉,你认识我们村啊?”男人们奇怪了。
他们还以为叶英凡是外地人,所以才想着打劫呢。
如果是乡里乡亲的,他们哪还能下手呢?
叶英凡点着头道:“是的,我认识你们村。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村里没有人了?”
“唉,好汉,我们哪里敢在村里住了啊。”男人们叹着气道:“现在苛捐杂税太多了,上面经常有人过来收税,我们又没有钱财交。如果没有交的话,就会被抓去当壮丁。”
“是啊,现在是战乱时期,只要被抓去当壮丁的,都是一去无回了。我们家就是我们这些男人可以干活,如果死了,剩下的老人孩子怎么办啊?”男人说着说着,不由落泪了。
叶英凡奇怪地道:“以前阳谷县好像没有那么多税啊,后来不是很好了吗?”
“唉,以前是因为有一个武县令,顾着我们的生活,所以才没有让我们多吃苦。现在来了一个周扒皮,整天就是要钱,我们都没有办法过日子了。”另外一个男人叹着气。
叶英凡听男人这样说,心里一动,继续问道:“你说的武县令,是武大郎吗?”
“是武大郎县令啊,他当官是为民的,我们都敬佩他,大家的日子也好起来,不要卖儿卖女,甚至是饿死在路上。”男人点着头。“可不知道为什么,武县令居然失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上头派了一个新县令过来,我们苦不堪方,简直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叶英凡继续问道:“那武县令的家眷呢?还在阳谷县吗?”
叶英凡是不管县令不县令的,那个也没有什么。
他只想着把潘金莲找回来就行了,反正他也不会在这里呆太久,更不要说当县令了。
唉,他没有那么能力,把人家什么宋代改过来,他只想着自己的人平安无事就行了,免得得了什么差错。
男人摇着头道:“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我们只是知道现在换了一个新县令,我们过得民不聊生。税太多交不起,只有逃亡。而逃亡中,我们又要饿死,只是出来抢钱过日子了。”
是啊,这些人抢别人的,别人又去抢他人的。
这一来二去的,最后肯定会非常惨了。
叶英凡无奈地道:“是我对不起你们。”
“好汉,是我们不对,不应该抢劫你。”男人也不好意思了。
“不是的,是我不应该离奇失踪了,如果我早作安排好,阳谷县就不会成这样了。”叶英凡无奈地道。
只要当时他把什么县令、县丞、主薄等主要人物换成自己的人,那就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啊,你离开失踪?”男人想不明白了。
叶英凡点着头道:“是的,我就是武大郎。”
“什么?你是武县令?”男人奇怪地看着叶英凡。“不会吧?你怎么可能一个人呢?”
叶英凡道:“我出了一点事情,所以现在回来了。”
说到这里,叶英凡摸出几百文钱扔在地上:“这是给你们的钱,你们还是不要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现在这些男人见叶英凡给他们钱,也是相信几分了。
“武县令,我们没有办法啊。大户人家有护院什么的,我们打不过,只能是在路上抢劫一些落单的人。”男人苦着脸道。
叶英凡道:“那你们可以联合更多的人,对付那些恶霸。”
叶英凡也不想多说,骑着马往阳谷县那边赶去。
他本来想着在这里休息一下的,但是不想在这里休息了,还是到前面的地方再说吧。
可叶英凡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到了十几里外的树林时,又是遇到一群庄稼汉打劫。
叶英凡也不客气,把他们打败,询问一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