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宫司屿发觉,流云已经没气了。
上一次见,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
宫司屿不明白,流云,怎么就没了?
蓦地蹲下身,心脏狂跳不止。
恍若要将纪由乃揉入骨髓般,紧紧拥入怀中。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死了,他们都死了……”
独独她还活着。
知道宫司屿来了,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味。
可纪由乃既笑不出,也哭不出。
“心肝?”
闷在宫司屿怀中,纪由乃喃喃自语。
“赢则生,败则死,活着的人,比死了的,更痛苦。”
白斐然举着伞一路紧随跑来。
却在看到地上毫无生命力的流云后,失手,落了伞。
“纪小姐,流云这是怎么了?”
“……”
怔怔的看着无力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少年,白斐然面色很奇怪,眸底,闪着疑惑、忧心、害怕……
素来以面瘫著称的白斐然,也会害怕了。
宫司屿抱着纪由乃,白斐然无法接受的伫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