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星稀,愁云惨淡。
落凤山笼罩着浓浓的雾气,数十盏照明灯把审判台附近照的一片明亮,能看见这些古武家族的弟子,脸上都露出惶恐之色,等待死亡,最为煎熬,大家期盼梵天快点到来,是杀是剐,来个痛苦,这样下去,真的会让人精神崩溃。
罗战和叶寒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梵天的到来,对于梵天的心机和城府,他们都暗自钦佩,精神上的折磨,远远超出**的伤害,很多心里素质不好的弟子,已经瘫软在地上,浑身在不停的颤栗!
六位家主也神情哀伤,一脸苦逼之相,等待死亡的煎熬,只有那些上刑场的人才会深有体会。
鸦雀无声的落凤山,就连两大修真家族的弟子都感到气氛很沉重,压抑的有些胸口发闷!蒋少义手下的兄弟,想抽一根烟,都偷偷的溜边,跑到偏僻的地方去过烟瘾。
话说安语嫣揉着手指从百味居走出,不停的揉着手指,为梵天一直按摩到晚上十点多,这个家伙睡的非常香甜,若不是他有事情要去处理,很有可能让她按到天亮,为了拉拢梵天,只能付出点辛苦了!让安语嫣更为气恼的是,两个人从下午在房间一直待到晚上,他竟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她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锐减到无法吸引男人的眼球地步。
在套房里的梵天穿戴整齐,在镜子里并没有找到一丝瑕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神识一扫,唐果同学还真是勤奋,还盘坐在床上修炼,她已经进入玄境,物我两忘!他看唐果这架势,最快要得明天黄昏时分出定。
梵天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几分钟就到十二点了,他点燃一根烟,撕裂空间,直接钻了进去。
落凤山,审判台上空间抖动,一个巨大的空间裂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囚笼里瘫软在地上的人,全部坐了起来,惊讶的望着空间裂缝pēn_shè出九彩光芒,在万众瞩目之下,梵天迈步从裂缝中踏出,如同外星来客,无视任何人的存在,叼着香烟迈步向金鳞宝椅走去。
龙九见梵天到来,立即挺直腰身,罗战和叶寒纷纷站起身,梵天大喇喇坐在金鳞宝椅上,那些已经有些懒散的修真家族弟子,急忙收敛起懒惰,站直身躯,一副听从发号施令的样子。
秦天颂和杜名武纷纷起身,静静的望着梵天,一言不发。
梵天扫了一眼囚笼里的男男女女,都用惊惧的眼神望着他,他旋即把目光望向吊在空中的陈启元,微微皱眉,道:“想必你就是陈启元吧?”
“不错,正是在下!”陈启元铿锵有力的喊道。
梵天目光望向沈飞,微微皱眉,问道:“他说话怎么还这么有底气呢?”
沈飞一怔,随手从一个年轻人手中抢过警棍,飞身跳跃到审判台上,走到审判台的边上,抡起警棍在陈启元身体狠狠招呼着,从头排到脚,从脚排到头,从前排到后,给陈启元这顿毒打,打的陈启元哭爹喊娘。
“你个老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姐夫装犊子!”沈飞一边打一边大骂道。
梵天把口中的半截烟头吐掉,道:“行了,别打了,一会儿打死就不好玩了。”
沈飞这才停下手,陈启元皱着眉头,紧紧闭着眼睛,感觉骨头都快被打散架了,心里发横,不管如何,一声不吭,这梵天愿意怎么折腾都行,反正一百多斤,今天也就撩这里了,想要活着离开,痴人说梦!
“陈启元,我问你,徐云鹏可是你亲手打死?”梵天眯缝着眼睛望着陈启元,问道。
“是他打死的,我当时在场了!”童天索眼珠一转,急声大喊道。
李世全急声喊道:“童天索,这次峰会由你主持,你赞同动用古武令,你是头号帮凶,我们李家也是卑鄙无奈,不得不交出古武令,最为可恨的是要属陈启元,竟然向徐云鹏暗下毒手。”
铁峰鹰也憋足了劲儿,扯脖子喊道:“对,李世全说的太对了,我可以作证,陈启元和童天索是罪魁祸首。”
赵文正微微皱眉,感叹道:“老鹰,你快点闭嘴吧!就你撺掇的欢,你家铁男和陈尘狼狈为奸,一心想置于梵天死地,你和陈启元都是罪魁祸首,要说我们冤枉,被你们威逼利诱还差不多。”
梵天摸着下巴,望着几位家主,开始狗咬狗,心里感叹,自古以来,打一个官司的同案犯,没有钢铁一块的,就算是串通口供,关键时刻,都会为自己开脱!
“看来陈启元已经默许了他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既然如此,也就不用审了,直接给他罩上!”梵天随口说道。
罩上?什么意思?
大家不解其意!拭目以待。
只见吊车落下,陈启元脑袋快要碰到地面停了下来,沈飞一摆手,喊道:“给他穿上嫁衣!”
事先安排好的两名年轻人,拿着一个网衣,上来把陈启元撕碎,只剩下一个裤衩,还要去脱,梵天喊道:“算了,给他留点尊严上路吧!”
那两名年轻人这才停下手,把网衣给陈启元穿上,使劲一勒,网丝陷进肉里,陈启元心中震惊,他一大把年纪了,阅历丰富,尽管没有见过千刀万剐,可并不代表凌迟处死的前期准备工作,心跳加速,吓得浑身冒着冷汗,夜风一吹,凉飕飕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梵天扫了一眼六个铁笼子,问道:“哪个铁笼子关着陈家的族人?”
沈飞一指,前排左边第一个铁笼子,道:“姐夫,这里面全是陈家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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