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大比之前,秦湘怀被东皇太一赶走,就连石榴姐跟十二金钗也不知去向。
曾经暖人心窝的湘楼,可谓是人去楼空巢也倾!冷冷清清,一片凄凉!没人看护湘楼,院落四处可见荒草。
大红灯笼破损不堪,被清冷的夜风当球踢来踢去!扫眼庭院,满目荒凉凄冷,乱从中都没个虫鸣,黑洞洞的湘楼在夜色中,如同鬼楼一般!此次万界天骄考核大赛,白帝城的客房紧缺,都没有人打暗楼的主意。
万界修者不来湘楼,因为传湘楼闹鬼,尤其是晚上,各种鬼哭狼嚎,还能听见秦老板幽怨的小曲从湘楼里传出去,更没有修者敢靠近湘楼。
然而,就这个死气沉沉的鬼楼,却驻扎着一群小伙伴,正是留守在万界没走的诸王,考核大赛之前,他们就随着官方先进入白帝城了,并且把湘楼设为藏身之所,作战指挥部。
为了不被贸然闯进来的修者发现,搞出点怪力乱神的恐怖气氛,对诸王来说太小儿科了!诸王齐聚阁楼之中,阿拉贡扫眼诸王,郑重道:“确定任务!”
诸王都是一脸认真之色,神情不一,沉默不语,他们大脑把自身的任务从头走了一遍,发现万无一失,这才相继答道:“没漏……没坑……ok……”在一旁的夏奎小眼珠乱转,贼眉鼠眼,他这些日子发现诸王做事比以前认真多了,一丝不苟,应该也都清楚,此次接应梵天顺利离开通天塔,诸王以阿拉贡跟龙战天为首,一天三次大会,十几次小会,拿着笔在纸上瞎画,夏奎是看不明白他们的鬼画符,不过看着他们都兢兢业业的工作,夏奎知道诸王不是闹着玩,是真在做事。
夏奎还暗自赞叹,谁都不服,就服太舅姥爷梵天!万界天哥不仅是天道传承之首,还是侠肝义胆的豪杰,结交满天下,走到哪里都有朋友,都喝酒!所交的朋友,可不是狐朋狗友,酒肉兄弟,那真是交一个是一个,随便提出一个都能拿出手。
“仗义!”
夏奎抱着膀子,一时感慨万千,他吧嗒一下嘴赞叹道。
“夏总,今天怎么还感叹上了?”
龙战天挨着夏奎距离不远,他第一个先接话了。
“没什么!”
夏奎撂下膀子,晃晃脑袋,长长舒了一口浊气,这才再次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太舅老爷一生行侠仗义,嫉恶如仇,杀富济贫,替天行道!也正是如此,他才有了你们这群仗义的兄弟。”
诸王愣住了,面面相觑,心里各种否决声响起,快拉倒吧!还天哥一生行侠仗义?
他身上就没有链接侠义的那根线,在江湖上也没听过天哥的侠名,这夏总是唱的哪一出戏?
洛枫爱听夏奎说话,虽说夏奎赞扬太舅老爷,但是绝对真心话,经得起推敲,他站出来说道:“夏总说的太好啦!我姐夫一生不折不扣的仙侠头子,他经常告诫我,做人就要仗义,男人顶天立地,比娘们更仗义!”
洛枫出来都发表言论了,阿德斯也站出来,刚要说话,被阿拉贡一挥手拦下,就听阿拉贡对夏奎道:“夏奎,你朝思暮想的太舅老爷如今就在通天塔,距离我放信号弹已经过去一刻钟了,你怎么还跑回来了?
现在通天塔上你是主事人,不得出现一点差头,一旦出差,我们多日来精心布局,很有可能崩盘。
白费劲也就算了,可天哥要有一个闪失,这个责任谁来负?”
夏奎小眼睛一眯缝,微微皱眉,他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急声道:“阿拉大队长,我马上就回去,我太舅姥爷回来了,就得我去接应!我不是寻思大家这些日子累的晕头转向,没有好好吃上一顿安稳饭,我特意带回一桌酒席,安置在阁楼之内,等我太舅姥爷回来,就直接带他到此,为他接风洗尘!”
众人一听,都伸手捂脸,心里惊叹,哎呀妈啊!夏奎的头脑一向灵活,智谋韬略,都胜人一筹,就连阿拉贡跟夏奎聊天,都得提起十倍精神头,否则有可能就让夏奎带沟去了!按理来说夏奎应该知道梵天所杀之人,在玄道圣门都不是一般炮,梵天掉一百次脑袋都难以化解仇恨!夏奎竟然还要为天哥接风洗尘,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夏总你没喝酒吧?”
龙战天凑到近前,低头用鼻子在夏奎身前嗅来嗅去,没有闻到酒味,这才暗松一口气,伸手摸夏奎脑门,说道:“也没有发烧呀!怎么说胡话呢!夏奎你可不能稀里马哈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在天哥没有确定彻底安全,我们都不能跟他正面接触,因为天哥是大麻烦,跟以往不同,找找门路,托几个关系就能解决了!同样是命,可真武帝君的命就金贵一百倍,在玄道圣门家门口都没有人敢招惹真武帝君……我也他妈的纳闷了,真武帝君没事跑万界嘚瑟啥去!嘚瑟去了就低调点呗!非得往天哥枪口上撞,纯粹的自己作死,怨不得谁!”
“该着点事儿!”
剑王公冶俊抱着剑从门外走了进来,狠声狠气过后,冷叹一声:“天哥老实巴交,从来不欺负人,也不惹事儿!一定是真武帝君那似鄹旱郊伊耍不然以天哥的善良,怎能痛下杀手呢!可别忘记天哥佛缘很深,跟佛祖佛尊那都是什么关系呀!他都快成佛了,他能杀生害命吗?”
“哎?
公冶俊你不是回世俗界了吗?
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你是回世俗界又折回来的,还是压根就没走啊?”
龙战天看不上公冶俊阴阳怪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