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怀被东皇太一放走后,梵天轻叹一声:“你会为放走秦湘怀而感到后悔的!”
东皇太一轻轻摇头,说道:“我这辈子不做后悔事!”“
煮不熟的鸭子!”梵天撩起眼皮瞥了一眼东皇太一,再次轻叹一声,抄起啤酒,“咕噜噜”喝一个底朝天。放下啤酒瓶,梵天见东皇太一眨巴着眼睛盯着他,怔怔发愣,他随口道:“嘴硬!你做过多少后悔事儿,你不说谁知道啊?”
东皇太一听明白梵天的话,有些尴尬,他是做了很多后悔的事儿,可他从没有表现过后悔,他认为后悔毛用没有!心里也犯了嘀咕,想不通秦湘怀会做什么事儿让他后悔!梵
天撸起袖子看了一下手表,凌晨三点多,距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站起身走到软塌前,横卧上面,缓缓闭上了眼睛。东
皇太一瞪了梵天一眼,径自喝着啤酒,自言自语道:“马上就要上台比拼,生死相搏,不是闹着玩的事儿!你好好养精蓄锐吧!啤酒就交给我来处理!”梵
天没有搭理他,迷迷糊糊睡着了,不多时就打起了呼噜!东
皇太一微微皱眉,看着梵天四劈拉胯躺在软塌上,心里感叹,这小子心也够大了,换做一般人,马上就要比赛了,心里一定非常紧张,哪能睡得着!东
皇太一独饮至天明!
听见外面传来“咚咚”的鼓声,他知道万界大比拉开了序幕,这才起身来到梵天近前,伸手拨弄一下梵天的脑袋,喊道:“别睡了,再睡比赛就结束了!”睡
梦中的梵天舒展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睁开了眼睛,瞥眼一看,东皇太一还拿着啤酒瓶子,他微微皱眉,说道:“少喝点!今天搞不好需要你上场,喝酒耽误了事儿,你以后也就别找我喝酒了!”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有我在……还真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毛发!”东皇太一脸色微红,有些醉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舌头都喝硬了,还说没事儿!反正你看着办吧!今天你要是掉链子,从今以后你离我远点,别让我看见你!”梵天说着话站起身,整理衣衫,洗漱完毕,对着镜子转悠了两圈,见东皇太一坐在餐桌前,翘着二郎腿,手里晃悠着空酒瓶子,随口问道:“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行了,别墨迹了,我说过保证你安全离开白帝城,就绝对不会差事儿,要是差事儿了!你见我一次骂我一次,我东皇太一也就不配当大哥了,我就当你小弟……我这么说你相信了吧?”东皇太一不耐烦的说道。
梵天点燃一根烟,瞪了一眼东皇太一,并没有说话,他抬起右手,掐着手指,微微皱眉,良久过后,感叹一声:“掐指一算,你今天拉梭子了!”言毕,迈步走向门口,走到结界前,一脚踏过去,并没有停滞,就走出了七彩阁。
清晨的冷气扑面而来,梵天深吸一口气,望向远处晨曦初露,他舒展一下筋骨,扫眼院落,哪里还有十二金钗的踪影,只有诸王站立在院落中,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
诸王见梵天出来了,纷纷凑到近前,谁都没有说话,夏奎跑到近前,手里捧着一个餐盒,笑吟吟的对梵天说:“太舅姥爷,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一定要吃好,我估摸着你快要起床了,我特意做了一碗面霸王面,吃了这碗面,你顺顺当当的获得此次大比霸主!”
诸王面面相觑,心说夏奎溜须拍马这套功夫真是厉害!不佩服不行!可转念一想,哎?夏奎会做霸王面?什么霸王面?
“你做的?”梵天望着夏奎打开餐盒,见餐盒里的热汤面,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出锅的面,有些难以置信,一边接过餐盒,一边随口问道。
“这还能有假吗!当然是我亲手做的,我这段时间在酒楼里可没有白混,跟大厨学了几道菜……”
夏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梵天的话跟打断,就见梵天问道:“夏奎,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诸
王听梵天发出质疑声,都感到好奇,纷纷凑到近前,瞄眼一看,梵天用筷子从热汤面里挑出一个硬壳,大家仔细一看,先是一怔,旋即都一脸恍然之色,都有些忍俊不止!
“甲鱼盖啊!用甲鱼做面汤了!怎么了太舅姥爷?”夏奎心弦一颤,他认为太舅姥爷见多识广,不能不认识甲鱼壳呀?“
哦,霸王面……王八汤……原来是这么来的!”梵天用筷子夹起甲鱼盖,来回打量,似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旋即把餐盒连同筷子一起塞给夏奎,说道:“你怎么不放对虾呢?”
“哈哈……”
诸王再也憋不住笑了,都咧嘴哈哈大笑,给夏奎都笑毛了!
夏奎皱着眉头,望着餐盒里的面,一脸疑惑,他不明白梵天为何把面还给他,很是尴尬,不解的问道:“太舅姥爷不吃甲鱼吗?”梵
天昂起头深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以前吃,后来跟龟交了朋友,就不吃了!就如同我现在不吃虾是一个道理!”
梵天的话让诸王不再发笑,仔细一品,觉得很有深意,暗自赞叹,不愧是天哥,说出的话都有含义,每一句都不是废话。夏
奎一头黑线,他哪里知道梵天自从结识了小金爷孙俩,打那以后,就没有吃过跟鳖有关的食物。他急忙向梵天解释道:“太舅姥爷,实在是对不住,我一时大意,所以才做错事儿!今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儿了!”“
小事儿一桩,不足挂齿!”梵天很随意的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