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每一位都在思忖天哥的这首诗表达什么?捉摸不透啊!
洛枫眨巴着眼睛,他知道这首诗是唐诗里的,小时候就学过,但是谁写的,他不记得了,好像是说谁送朋友坐船走,看不见船了,还不舍得离开,没事琢磨出这首诗。
洛枫很乖,不懂别装懂,装懂别乱炝黄瓜种!尽量保持低调,少说话,因为这一桌坐着的都是梵天的好兄弟,都在察言观色,万一搞不好说错话,给梵天丢脸,那是自寻烦恼。
阿拉贡看过这首诗,可他不明白为何梵天在这个场合念诵,一定是贴合此时内心感情,才会朗诵!他在琢磨谁走了,天哥如此想念呢?
女人!
阿拉贡脑袋闪现过两个字,心里感叹,天哥想念他的女人了,对了,他的那些女人都去哪里了?就徐晴闪现在天陀山,其他女人从开始露面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对于女人阿拉贡不太理解,什么谈情说爱,他打小也没有谈过恋爱,身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弟子,情商都不高,对女人更是如此,他们把女性视为弱势群体,把女人当成男人发泄的工具,需要你了,今晚
约你出来,不需要的时候,赶快滚犊子。龙战天眨巴着眼睛,眼神乱转,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应该还是很小的时候听过这首诗,他偷偷的拿出手机,想要给他妈妈万清寒发微信,问问老妈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在他心目中,
老妈那可是大才女,在华裔也是身居高位,她要不知道那就笑话了!结果发不出去。断网!这才想起身在万界,嘴里叨咕着:“我听过这首诗,绝对听过,好像是李白写的诗!”
梵天目光望着龙战天,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他端起一碗酒,在座的每一个都端起了酒碗,以为天哥要喝酒,大家都要陪着,结果天哥一扭身,把酒洒在地上,还念叨着:“逝者如斯夫,生长如斯!”大家都有点蒙圈,摸不透梵天的心思,夏奎抱起酒坛子给梵天倒酒,感叹道:“太舅姥爷不要太伤感,我敢说离别都是短暂的,将来还会再聚首!爱过才知情重,醉过方晓酒浓!没有离别,哪知道相思有多
苦啊!没有相思苦,哪里知道那个人在心里原来如此重要!”大家都用古怪的目光望着夏奎,夏奎长吁短叹玩的好呀!安慰人的话一套套,就连他们听了心里都暖洋洋的,这夏奎长得其貌不扬,这里面在座的每一位,都看着像学识渊博之人,唯独夏奎长得像个小偷
似的,他这一肚子词儿在哪里讨弄来的?不管夏奎长什么样,谁都不敢轻视他,他是梵天的贴心铁杆兄弟,跟梵天走过生死线,没有一点拉梭子!就算梵天不信他们,也会相信夏奎。就见梵天伸手拍了拍夏奎肩膀,说道:“夏奎你跟着我有什么愿
望吗?你尽管跟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能掌控一些法则,只要我能做到,绝对满足你的愿望!”
众人唏嘘不已,暗自羡慕,天哥说的话太真诚了,可以看出他对夏奎的情义之深!大家都盯着夏奎,以为夏奎有机会了,肯定要把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告诉天哥。夏奎眨巴着三角眼,苦笑一声,透着凄凉,哀叹道:“我夏奎现在万界,孤家寡人,老哥一个,曾经的兄弟朋友都已经没了!还好我遇见了太舅姥爷您,把我夏奎拉了出来,跟着你一路到现在,我是长了大见识,见了大场面,也目睹了太舅姥爷的风姿,没有把万界任何一个修者放在眼里,爱谁谁,不招惹你,你绝对不撩骚他!没事不惹事,遇事不怕事!让我学会了很多人生道理,我跟着你就是饿着肚子跋山涉水,我也高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直陪在太舅姥爷身边,就担心有一天我寿命短,走到半路就先拉梭子了,那时候太舅姥爷你别把我夏奎当逃兵就行!我没有什么追求,也没有什么大愿望,你要问
我有什么愿望,我只能把心里所想的告诉你!”听了夏奎的话,大家心里都沉甸甸,感觉不是滋味,有些悲凉,可夏奎并没有说错啊!未来梵天踏上帝道,可不是来万界,真正的厮杀刚开始,谁能活下来都不好说,就连梵天都不敢保证
能不能活到最后,所以夏奎说的是大实话,搞得大家都很伤感。梵天吧嗒一下嘴,没有说话,加重力量拍打着夏奎的肩膀,然后又把手放在夏奎尖尖的脑袋上,拨弄两下,这才又端起碗,提起丹田之气,铿锵有力的念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龙战天端着酒碗,眼睛都冒着精光,压低声音对其他人说:“太豪迈了,天哥要让大家喝三百杯,都别夹着半拉屁股装紧,把酒量拿出来,陪着天哥尽情喝!”梵天听了龙战天的话,他也不继续念诵了,要的就是这种酒意,龙战天抖擞精神,浑身都是酒意,把其他人都带动起来,都热血澎湃叫喊着:“喝,喝死了当睡着了,跟着天哥走,处处有没酒,跟着天哥混
,一生不悔恨!”“砸锅卖铁就是喝!”一直没有吭声的战王,咧嘴大喊一声,声音震的大厅乱颤,端起酒碗对着梵天敬酒,然后一口闷,擦拭着嘴巴子的酒,对着梵天说:“天哥啥都不说了,你有恩于我雷奥,雷奥大老粗不
会诗词,但我一腔热血,满肚子感恩之情,都在酒里,今后事儿上看我雷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