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皇恨不得把梵天扯腿从凤辇上撇出去!她只是顺嘴跟梵天客气一番,一个大男人,岂能当众上女人的凤辇,何况是她的凤辇!凤辇犹如闺房一般,除了最铁的闺蜜可以爬上来,其他人都远点闪着!元皇自认为把梵天吃透了!明知道他不按照套路出牌,都已经很加小心了,结果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她都恨自己,怎么想的?张嘴就请他上凤辇上休息?别说随口谦让一句,就算是真的请他上,他也不能
上去!元皇神情错愕,表情非常精彩,弧线优美的红唇来一个o形,惊诧的目光盯着梵天,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她脑海第一个念头闪过,就是想要跟仙玉晗对视一眼,看看仙玉晗对待宝贝儿子爬她凤辇,
到底是什么表情?如果仙玉晗哪怕露出一点尴尬之色,她都把凤辇送给梵天了。
再说,梵天爬过软榻,她岂能再坐上去?
一瞬间,元皇目光望向仙玉晗,结果让她大失所望,仙玉晗背对着凤辇,正拉着冥王的手,娘俩聊着贴己话,根本就没有注意他们这边。
元皇从出生到掌管太元王朝大权,高傲的个性,她谁都没有服过!不过,现在她谁都不服,就服梵天娘俩!仙玉晗智慧过人,似乎早点就料到她目光望过去,她随机应变的功夫还真到了化境。元皇目光一扫,麒麟战车上的夜摩,侧歪在座位上睡觉,而魔尊握着萧王后的玉手,眉头深锁,一副凝重之色,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不过,很快就传来魔尊的感叹声:“萧女士,恕我直言,你这手相……怎
么说呢?命犯桃花!桃花太旺盛了,不是一朵,也不是两朵,是三朵四朵五六七八朵……哎呀,都看花眼了,数不过来了,估摸着没有一万朵,也有八千!”
“我要不命犯桃花,能被你哄骗到床……”萧王后柳眉一挑,媚眼迷离,瞥了一眼魔尊,还煞有其事的样子,她都搞糊涂了,魔尊到底会不会算呀?她心里想着,嘴上就发出娇嗔。
“咳咳……”魔尊使劲咳嗽几声,打断了萧王后的声音,他一本正经道:“我现在身为一名算卦先生给你看手相,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就算不尊敬我,能不能尊敬易经呀?”“跟易经有什么关系?”萧王后真搞不懂了,梵天爬到元皇凤辇上后,魔尊拉着她的手要看手相,她一脸疑惑,不明白魔尊发什么邪风,听他说话古怪,她实在不解,柳眉轻蹙,发出质疑的声音:“你到底会不会算呀?当年你给我看手相的时候,你说我手相一目了然,一点都不复杂,说我思想单纯,对感情专一,从一而终,是天底下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女人……当年你也没有说我命犯桃花啊!时隔这些年过去了
,我手心还长出了桃树?”“说的就是这个问题!当年你多清纯可人,思想多干净,把你卖了都替人家数钱呢!现在你不卖别人就算仁慈了!”魔尊调侃着萧王后,小两口聊的还有滋有味,他感叹一声:“时光无情,岁月无痕,山还是
山,水还是水!佳人容颜依旧在……从未改变过,只是这颗心染上灰尘!”
元皇双眸一缩,这魔尊还真是邪性,说话太来回跳,都不知道他下句话要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仰天长叹,一脸感慨万千!就这样的怎么还能当东圣霸主呀?
元皇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要说梵天跟魔尊是爷俩,她举双手赞成!
元皇只好把目光望向神馨瑜,身为梵天的师尊,能不能管教自己的徒弟?当元皇目光望向神馨瑜时,她彻底懵了,这场面太戏剧性了,好像经过排练过一般!就见神馨瑜冷眉一挑,凑到凤辇前,手指着梵天,冷声道:“你能不能坐有一个坐样?站有一个站样?你怎么还横躺在元
皇的凤辇上呢?你懂不懂礼貌?赶快下去!”梵天舒展一下懒腰,不小心烟灰掉在凤辇的软榻上,他急忙抬起头,张嘴把烟灰吹散,还用手扑棱两下,结果是用夹着烟头的手,从里向外一拂,烟头把下面铺垫烫了一个大窟窿,他一边伸手使劲拍软榻救火,一边嘎巴嘴抱怨神馨瑜道:“扯脖子嗷的一嗓子,吓我一跳,这下好了,把人家的褥子给烫一个窟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贵不贵重?能不能赔得起呀?这要是借此事儿讹我一笔,我也没有脾气
……这一嗓子喊的,损失太大了!”“梵天,你得瑟跑人家凤辇上干什么?这回惹祸了吧?元皇使用的东西,能是地摊货吗?当然是最贵重的!她倒是不能讹你,但你要有包赔人家心里!”神馨瑜说着话,用九天斩一挑梵天脚脖子,拨到一旁
,说道:“往那边点,我坐下歇一会儿!”
一旁的右行使一脸惊骇之色,这一对师徒太特么奇葩了,那元皇大人的凤辇当公共休息区了!本来以为神馨瑜会狠狠责骂梵天一顿,结果她一抬屁股也坐上去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元皇心里惊叹不已,若是梵天带着他的家眷亲属,别说在万界无人敢惹,就算踏上九天也没毛病!她略一思忖,就恍然大悟了,神尊和仙尊都惯着梵天,太溺爱了!而且她们这一家人,根本就没有把她当
回事!梵天不懂事,当家长也不懂事吗?
凤辇是太元王朝权利的象征,不是会移动的热炕头,谁累了都想要上去坐一会儿!这要是按照太元王朝的律法,若是敢擅自践踏凤辇,灭九族大罪!
元皇只好吃哑巴亏了,她本来是看热闹的,结果被所有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