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吐在战台上,泛着白沫,还兹兹响,搞得敖战海一脸尴尬,他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迹,抬头望向梵天,一脸古怪的表情,正用疑惑的目光望着他,蹑手蹑脚,出溜着滑步,闪动着鬼步,一双眼睛瞄来瞄
去,看看战台血迹,又看看他的脸,把敖战海搞毛了!
敖战海猛然想起一件事儿,心中猛然一惊,梵天不会认为我有传染病吧?
“梵天……”“别解释了!我明白,我也理解你……从远古活到现在不容易,想要立棍,继续享受万界第一勇的威名,有时候用出点特殊手段,也实属正常!”梵天看着黑血还在冒白沫,兹兹声不断,他惊叹道:“敖战海
,我理解归理解!那是理解你想要对别人下毒,你要对我下毒,我就不理解了!”
敖战海心里这个憋屈,原来梵天认为他口含毒药,要对梵天喷毒药,亏得他能想得出来,刚要说话解释,就听梵天说:“幸亏你没有憋住,提前喷在地上了,这要是喷在我脸上,那还不得毁容啊!”梵天话音刚落,敖战海心里憋屈,又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其实能忍住,可第一口都吐了,吐第二口也不在乎了!就这样敖战海连吐五口鲜血,后来的鲜血颜色变成赤金色,他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坐在远处
战台上的梵天,感叹道:“其实这是不灭死气的残毒,一直没有根除,今天情绪太激动,也太气愤,把血毒给吐出来了!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公平的一战了!”
梵天微微皱眉,眼珠一转,弹了弹烟灰,一脸不高兴,冷声道:“敖战海,你什么意思?你带病跟我单爬,你现在病好了,又跟我讲公平对决?你公平了,可对我不公平了!”
“对你怎么不公平了?”敖战海微微皱眉,他感到很奇怪,梵天跟他玩什么呢?“我单爬是没有吐血的你,现在你吐了有十斤血,不管是不是毒血,可都是你身上的血液!让外人看见了,我梵天欺负一个残弱的病人,传出去让人笑话!我看今天就算了,还是改日等你把血补足了再战!
”梵天一摆手,很潇洒,很大气,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提着震天锤就要走!心里还在琢磨着,锤法慢了,让他把霸龙枪亮出来了,病体痊愈了,如虎添翼,这一战没什么营养,还是改日再约吧!
梵天刚走出不到五步,就觉得背后一股冷厉的霸气袭来,透着锋利之气,刺痛他肌肤,他猛然举起震天锤,双锤交叉向后以一划,“嘡啷”一声,双锤锁龙枪,他把敖战海的霸龙枪给夹住了。
“敖战海你真不要脸,你偷袭我!”梵天脸色一沉,声音冰冷,他后仰着身躯,举着双锤夹着霸龙枪,脚尖一点地,身体旋转如螺旋,双锤锁着的霸龙枪顺着枪杆向内滑去。就在这一瞬间,梵天丝毫不留手,把体内所有的力量都施展出来,九彩光芒勃然而发,照耀星空,赤金色的光芒从背后激射而出,就听见一声霸道的龙吟,一条五爪黄金龙在他身后,龙威横扫八方,整片
空间都在微微颤抖。敖战海本来想要压枪刺向梵天,可看见龙威浩荡,愤怒不已,张牙舞爪,吓得他心脏险些脱落,哪里有心情跟梵天恋战,又怕被梵天伤害到 ,他只要弃枪而去,飞射到远处,敖战海惊诧的目光盯着梵天
背后的黄金龙,惊呼道:“始祖爷,你是始祖爷……”
敖战海当场跪在战台上,恭恭敬敬,眼泪在眼圈里转动了两圈,噼里啪啦的流了出来!梵天都已经冲到近前,举起震天锤卯足尽,下来几下狠心,才把悬浮在空中震天锤收了回来,骂骂咧咧道:“我真恨不得一锤脑袋瓜子给你砸碎了!你是一个什么东西?连我也坑,玩偷袭,我要是不发威,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啊?”
梵天一句话让敖战海误会了,敖战海抢声道:“始祖爷,我哪里知道是你老人家法驾在此!得罪之处,请始祖爷法外开恩!”
梵天心里寻思,这事儿真得立案侦查一下,不然,早晚是麻烦,他血液里怎么能凝炼出龙魂呢?而且还是敖广的龙魂,真是蹊跷!他感叹世间这点邪性古怪的事儿都让他碰上了!这个命真是够苦的!
“行了,别尿汤的!”梵天一摆手,冷眼望着敖战海,感叹一声:“起来吧!这事儿知道就行了,不要向外人提起,免得节外生枝!”
梵天还真能拿派头,把敖战海唬的一愣愣的,急忙叩首,这才站起身来。
外面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却看明白了,敖战海偷袭梵天不成,梵天动了杀机,关键时刻,敖战海跪了!这事儿透着诡异,却又说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
梵天的崇拜者高声呼喊……天哥威武,锤法无疆,法力无边,不服就怼,怼死拉倒!
梵天经常上战台,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轻松,浑身神经肌肉都放松了,他心情大好,抽着香烟向星空站台下走去,敖战海就像贴身侍卫似的,形影不离,总要做搀扶的动作。
梵天狠狠瞪了他一眼,训斥道:“白长一身傻大个!做事不动脑,我是七老八十了?还是得小儿麻痹让你搀扶我?”
“始祖爷我错了……”敖战海急忙点头哈腰,一脸恭敬。“你没错!你错翻眼皮了!”梵天微微皱眉,脚步停留在战道上,望着敖战海意味深长道:“不管你们掌握了什么证据,就说我是你的始祖爷,他们的太舅姥爷,我的辈分怎么就那么大呢?再说被别人听见了
,谁能接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