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宣判,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重重的砸在纪家人的头!
纪大福父子,险些晕死了过去。
“小羿,你,你真要杀他吗?”
“二哥,求求你,说句话吧。”
秦银娣没想到,秦羿会如此冷面无情。
“我无话可说!”
“银娣,纪家人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也是命!”
“我能说什么呢?”
秦义苦笑道。
秦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公理,虽然听着霸道、无情,但实则是天下之大义、大爱!
人命天大!
这世却总有一些人逆天而行,强取豪夺,要人性命!
纪家是亲戚不假,但也只是芸芸众生之一罢了!
秦羿早已超出了凡人,他是神!
以自己的法度、良心,竭力的维持着苍天赐予每个人的权利。
他是秦家人,更是天下人的秦羿!
秦义自认为愤世嫉俗,超脱于世俗常人,但跟这个侄儿一,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浅薄无知。
只是可叹,天底下又有几人能了解他呢。
说秦羿的父亲,自己的大哥秦仁吧,逢两家结义纪念日,仍是念念不忘!
纪家凭借着一个死人的脸面,荼毒百姓,他们害死的每一个人,秦家手也是沾满了鲜血。
亏得自己还有脸在这为一个刽子手求情,想到这,秦义唯有哑然苦笑。
“各位,秦某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秦义心突然一阵落寞,向着秦银娣微微欠身,然后看着秦羿淡淡一笑,转身走出了大厅。
他想明白了,从今日起回到了吴县青峰山下,与爱妻寄情山水,远离这肮脏的世俗。
他无法像侄子一样,有一扫阴霾的雄志,这便是唯一的选择了。
“二哥!”
“二哥!”
秦银娣追着喊了两声,然而,秦义始终没有回头,径直去了。
完了!
完了!
秦银娣看着无情的堂侄,一屁股瘫坐在了地。
“银娣,还等什么?快去拿玉、拿玉啊!”
纪大福见秦义走了,张大灵更是跪在地一言不敢发,心知死期已近,唯有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不用了,玉我自然会拿,但那不足够买你的命。”
秦羿右手自长衫,探了出来,漠然道。
“秦侯,你不念亲情,如此狠毒,连自家亲人都不放过,不怕遗臭万年吗?”
“我可是你姑……”
纪大福绝望拍地忿然大怒。
“功过是非,全在人心!”
“我只求无愧于公义之心,不愧那死在你手的冤魂!”
秦羿冷冷道,说话间,屈指一弹,一道真气洞穿了纪大福的额头!
“呜,呜……”
纪大福双眼圆睁,眼满是不甘。
他靠着打着秦侯名号,发家致富,称霸凤安,连尹、夏等人都敬他七尺。
这半年来,他俨然成为了凤安的皇帝,享受着至高无的荣宠与尊贵。
过三天,是秦、纪两家结盟两百周年的盟日大典。
纪大福甚至已经向整个南方豪门大族、达官贵人,发放了帖子,妄图成为南方的豪门。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
只差三天,他终究还是没能等到那最辉煌的一刻。
他更没想到,亲手埋葬纪家的正是秦侯。
当真是,成也秦侯,败也秦侯!
命啊!
噗通!
纪大福眼痛恨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来,栽倒在地,结束了繁华加身的人生。
“爸,爸!”
纪晓风哀嚎惨叫,在确定父亲再也没有一丝气息后,他清醒了过来。
这个人是来要他们的命的!
“你,你会杀我对吗?”
“求你,不要,不要杀我,我真的没杀人!”
纪晓风痛哭流涕的哀求道。
“我不杀你!”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秦羿冷然发笑,随手一挥。
纪晓风只觉裤裆一凉,蛋碎如泥,下一秒鲜血染透了裤管!
“啊!”
“我的蛋,我的蛋啊!”
纪晓风捂着裆,痛苦的倒在了地,满地打滚,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这辈子,想玩女人怕是没门儿了。
纪家父子,一死一废!
秦银娣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不久前,她还在幻想着与这位侄儿见面,却不曾想见面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纪家完了!
“姓秦的,你,你太狠,太毒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还是人吗?”
秦银娣突然像疯子一样,猛地摔碎了千年古玉,狰狞咆哮了起来。
“姑妈,保重!”
秦羿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冲张大灵大喝了一声:“还跪着干嘛,收拾残局。”
说完,快步走出了满是血腥的大厅。
到了院子里,乔振山早已经在候着了。
“乔先生,纪大福勾结恶势力,为富不仁,你不是正在严打吗?纪大福逞凶抗法,你当场击毙了他,大功一件,如何?”
秦羿边走边道。
“是,多谢秦先生!”
乔振山恭敬道。
他正愁交不了差,既然是这位爷点的将,有功不捞白不捞,还能在顾宏卫那邀个功。
“大福,你和乔先生开车在镇宣传一圈,说纪家恶势力已经清除,即日起,商铺回归到商家手里,货源等一律公正供货!”
“还有,让纪家补偿玉器街,每一位商铺老板的损失!”
“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