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呵呵一笑,他嘴里衔着牙签,“你,起来,不准睡。”
“额,我睡觉还不行吗?”哈迪斯苦涩道。
“当然不行,我们这里的规定,新人过来,不能睡觉,这是对老人们的尊重。”白狗理直气壮煞有其事的说着。
看他认真的模样,其他人都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监狱里哪有这么个规矩,不过是故意玩他哈迪斯的。
“你不要欺人太甚。”哈迪斯也看出来了白狗是故意整他的。
“哦?欺人太甚?”白狗忽然笑了起来。
他手微微一摆。
哗啦一声,原本躺在铁床犯人们都起来了。
他们走到了白狗身边,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哈迪斯吞咽唾液,不敢言语。
“你还打算睡觉吗?”白狗笑道。
“不……不打算了,我……我感觉精神很不错。”哈迪斯努力的掐着他自己腰间上的肉,让疼痛来消减他的疲惫困倦。
“哦?还很精神?”白狗眼前一亮,笑容更加灿烂。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玩点别的东西。”
白狗手伸出,他身边一个兄弟给他拿来一个白色杯子,杯子里还有两颗骰子。
骰子黑不溜秋的,上面的白点清晰无比。
“你……打算玩什么?”哈迪斯哭丧着脸道。
“玩比大小,输掉的,要做俯卧撑,要倒立的哦。”白狗笑眯眯道。
“当然,如果你赢了,我就让你睡觉,如何?愿赌服输,绝对不骗人。”
哈迪斯心中苦笑,心想,我若是不玩,你能让我睡觉吗?
奶奶的,拼了,赢了的话,还能睡觉。
再说了,哈迪斯心里很自信。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赢。
“哼,你可能不知道,老子在杀神殿可谓赌神级别的技术。”
白狗没有耽搁时间,立刻摇动手里的杯子。
骰子在被子里晃动,哒哒哒哒的产生声响。
嘭,杯子放在桌子上。
“大,还是小?”
白狗笑眯眯看着哈迪斯。
哈迪斯眯着眼睛,耳朵微微动荡。
“小。”
“确定了?”白狗问道。
“确定。”哈迪斯点头。
“好叻,开。”
白狗立刻拿起了杯子。
“哈哈,是大。”
白狗得意笑道,随后摆摆手,“行了,你输了,输的一方嘛,去做倒立吧,记住,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停下。”
“啊,不能停下……这……这不是折磨人吗?”哈迪斯为难道。
“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们两个让他倒立。”白狗立刻道。
“愿赌服输,兄弟,别逼我动手。”
哈迪斯哭丧道“不用了,我自己倒立。”
于是,哈迪斯就靠在墙边,开始倒立。
每当他要双腿放下的时候,身边就有人直接踢了他一脚,让他老老实实好好的倒立。
看着哈迪斯被折磨的凄惨样子,白狗心情大好,朝廖凡走了过去。
此刻,廖凡躺在大床中间,对哈迪斯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廖大哥,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了,这家伙现在对咱们的监狱文化感受很深。”白狗谄媚一笑。
“嗯,行了,这几天就多折磨一下,不死人就成。”廖凡沉声道。
“嗯。”白狗退下。
廖凡盯着远处的哈迪斯,眼神露出一抹冷意。
他故意让白狗这么做,其一,是折磨哈迪斯,其二,是想让哈迪斯把他的帮手找过来。
……
杨雪看着眼前一片平坦的地面,在地里有一批庄稼正在冒芽。
绿油油的,看上去很好看,这是反季节庄稼。
她没想到,外面看上去很豪奢的别墅,在后院之地,居然有这么一片土地。
她更没想到,这片庄稼赫然是毛家的掌舵人种的。
一个清瘦的老人,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戴着农村人干活时用的圆形类似斗笠的帽子。
手里拿着一个锄头,正在地上甩力刨地。
“你要见我家老爷子,让你见了,杨小姐,我劝你还是死了救廖凡的心,这一次,不是我吹牛,他在劫难逃。”穿着破洞牛仔服的毛东来,低头扣着他的手指头,冷然一笑。
若不是杨雪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绝对不会让杨雪过来找毛家真正掌舵人。
杨雪瞥了毛东来一眼,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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