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雍、豫三州共拱雄京,雄京在神州北方可谓最大之都市。/p
众多世家门派在此聚拥,此处北望冰原,西视漠荒,很多特产灵物都在此集散。虽偶有兽潮之乱,但此处犹如和风细雨,甚至有人连城墙都没上去就已经结束了,大呼不过瘾。/p
雄京内,处处人来人往,甚至接踵摩肩,商铺酒肆,更是兴隆欢畅。很多宗门大派,都在雄京派人驻守,一为宣传教义,再者也与挤入雄京的世家巨擘打好关系,以争得名利齐赢。/p
在这繁茂都市一角,牵着一只熊木傀的少年正在拍打着一个厚重的大门。/p
这就是离开宗门的齐玉白,齐玉白带着失落北行回乡,在自己的家乡盘桓数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找寻了一处温暖无人之处开始舔舐自己的伤口。屋舍多年无人居住,早已破败不堪,齐玉白默默地整理一遍,旧屋多处修缮,庭院杂草也清理一新。/p
明知家中不会出现母亲的身影,齐玉白还是在家中期盼停留,偶尔走进深山,与聚宝盆一同看看曾经的山坳,也爬上自己遇险的山崖,从远处瞅瞅自己独处过半夜的石台……/p
聚宝盆也是偶尔聒噪,让齐玉白看轻一切,有自己帮助出外自行修炼,比在宗门枯枯修炼强的很多,并且也不是没有前途的。齐玉白在家乡独处几日,感受着自已成长的点点滴滴,慢慢地感觉自己复活了。/p
我行我山,我修我仙,宗门巨镰,与我何干!无路寻道,莫论其险,摇尾乞怜,心不得甘!心强与坚,莫入杂言,我命由我,不由九天!/p
想到这里,齐玉白就决定上雄京,去找寻自己好友——齐江同,找寻他一起出外闯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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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齐玉白正在依照纸条上的地址记载,拍打着一个漆黑大门。许久,大门后传来一些响动,后边是一阵嫌弃的嘟囔。/p
“吱呀”大门拉开一条缝,一个头戴小帽的男子探出头,拿捏着说道:“你谁啊,有拜贴吗?”齐玉白急忙上前施抱手礼,问道:“请问此处可是柏镇江柏高人府上?”/p
那人正起神色,满含皱纹的脸上带过一丝讶然,说道:“是啊,你有何事?”齐玉白急忙说道:“我有个朋友,叫齐江同……”/p
那人听到,脸色黑淡了下来,说道:“不理会不理会,你在外边等着吧。”说完就回身关门,齐玉白赶紧上前一步:“伯伯,请问齐江同……”/p
“跟你说了在外边等着。”那人满脸不耐烦,硄一下把大门关上。“什么呀,有没有你跟我说一句啊,这人怎么这样。”齐玉白心里想着,侧耳却听到门后传来嘟囔声:“什么齐江同,就是那个打草剁肉的那个吗?等着吧……”/p
知道有这人就好,齐玉白满心无奈,拍着傻熊在四周闲逛,想想看有什么别的办法。这时,两人骑着红驹带着几个牵兽持兵之人从街头穿过来,齐玉白赶紧闪在一旁,驻足静看。/p
街头穿来的二人,一个如同火艳的牡丹花,盛装红鲜,丹唇凤眼,那眼角微微上挑,似乎挑起周身的烈焰,飞扬的斗篷也只是一点烈焰的蔓延。/p
另一位相比如此的爆裂就要含蓄地多了,却也是粉艳妖娆,一身华装红粉艳丽,斗篷的系带下sū_xiōng微露,但那冷眼的眼神让街道两旁的人们想看又不敢多看。/p
看到第二位璧人,齐玉白紧忙低下头,那人正是齐玉白曾经有过交集的柏灵珊。这一行人自是不会注意街边的一个人,驱兽的驱兽,驮物的驮物,很是浩浩荡荡地走了过去。/p
这一行人走过半条街,就在齐玉白到过的门口停了下来。只见大门吱扭打开,里边跑出来几个人,牵马引兽,还有人推着流车(仿照木牛流马所制,用灵力或灵石催动驮物之车),到后门把一些死去妖兽的搬下。/p
看着在后边忙碌的人,齐玉白感觉其中一个就像自己要找寻的齐江同,于是赶紧走上前询问。/p
齐江同正在和人们一起搬卸东西,被人一拍肩膀一愣,回头一看来人是几年未见的齐玉白,顿时惊喜地拉住他的手,兴奋问齐玉白怎么找到这里的。/p
齐玉白看到确是几年未见的齐江同也是喜出望外,两人拉住手,开始相互问询起来。/p
东拉西扯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光站在门外了,于是齐江同赶忙让其余几人忙活这些杂事,自己则领着齐玉白走进门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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