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牛山上的几个妖怪死了,是被我们灭掉的,当时,不管他们这些妖怪处于什么目的,都在保护应茄夫妻,此时,这个活儿换成了我们来做。
应茄的倒霉运气是可以影响到其他人的,这也就是我们跟在他们夫妻的身边,普通些的问题,像是着了火,或者是房房屋倒塌,这些都影响不到我们。
如果普通的问题难不倒我们,这冥冥中霉运,难保不会将能够对我们产生威胁的人引过来。
所有人都有此担心,只是都没明着说出来。
毕竟有危险事儿我们可干了不少,这次也算不得什么。
况且梅三姐已经从新开的酒吧出发了,这女妖头子走到哪都习惯开酒吧,现在搬到哪了我们也不确定。
梅三姐的修为比我们要高很多,毕竟修炼的时间在这摆着呢,从唐朝中后期到现在,这女妖有这份修为其实已经算得上无心修炼了。
梅三姐过来还需要一天时间,听她那意思,为了躲清静,她已经领着人搬到了国外。
梅三姐自己要参与进来,保护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有问题。
我又想到了几天前,观想扶木之时,从无边黑暗中走出来的谛听。
我叹息一声,当时在地府当中,我就知道这件事还没完,果不其然,这事儿从阳间办到阴间,又从阴间转了回来。
兜兜转转的一大圈,最后还是被我撞上了。
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因果。
此时我正搬了把椅子出来,躺在椅子上仰天看着雪景,渐渐的,我有些困倦,处于将睡未睡的光景。
暮然间,我似乎看到了地藏菩萨冲着我笑了笑。
我打了个激灵,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哪有什么阴曹地府和地藏菩萨,只有一条走了无数遍的小街。
街里面,也就是我们这儿没几个人,可街角却不一样,那排了一长串的对,都是上老丁这儿吃饭的。
我还在想着刚才的那抹似真似幻的微笑,身后的屋子里便传出了一声怒吼。
“该死的,又停电了,老娘怎么追番!”
某人的怒吼声甚至惊动了街边排队的食客们。
我冲着他们笑了笑,而他们则毫不在意的转过了身,把关注点又放在了美食上。
就在此时,木头与地板的摩擦声响起。
我回头一看,白宝儿拖着一把大椅子也走了出来。
我们两个一左一右的用葛大爷瘫的姿势倒在门口,没过一会,我就受不了了来自于一侧的灼灼目光。
我侧过身,看着瞪着大眼睛的白宝儿。
“女施主,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双手合十,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宝儿哼了一声:“我想看看你这小道士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没发现,你走到哪都能把一件小事儿弄大吗?”
我一时语塞,感觉有些尴尬。
这一点我也曾经想过,人家都是大事化小,不知为何,到了我这就拧歪了,明明是小事,可后来的变化却越来越不好收场。
看着我的脸色一阵难看,白宝儿哈哈一笑说:“难不成你还想着躲出去?”
她一语中的,我真的有这种想法。
白宝儿不笑了之后说道:“以我老人家的阅历,你就是一个漩涡,你自己想躲开是没用的,事情一样会找上你,消极还不如积极一点,兴许能扭转局面。”
白宝儿老气横秋的说完之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来到我的身边伸出了手。
我看了看她的手,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
“笨蛋,给本姑娘拿钱,我要去买雪糕去!”
白宝儿用手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看在她刚才点拨了我的份儿上,我把身上的钱塞给了她。
“你可少吃点甜的,别把牙吃坏了!”
白宝儿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别扯了,以本尊的修为,怎么会有蛀牙!”
我摇摇头,照她这说法,那修行人就都能一直活着了,哪还有阳寿这种说法。
白宝儿眨眼间没了影子,我在门外又待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没了赏雪的意思。
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我不止是摔伤了脑袋,还摔断了一条腿,所以行动有些不便。
折腾了半天,我才回到事务所里。
应茄的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今天一天,事务所的水电都停过了两三次。
不仅如此,屋子里还小小的着了次火,玻璃还被不知道哪家的小屁孩砸了个窟窿,石头差点砸在应茄脑袋上。
没等梅三姐到我们这,白宝儿就先出了问题。
说来可笑,她真的有了好几颗坏牙,现在正捂着腮帮子喊疼呢。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白宝儿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应茄夫妻和我,估计是把这事儿和与霉气接触太长了联系在了一起。
再说冯大炮,他修炼的时候,竟然将法力运行到了另一条经脉当中,一下子引发了法力对冲,虽然没有走火入魔严重,但在短时间内,冯大炮是起不来了。
我开了灵眼,看了看应茄夫妻。
只见一团血色氤氲笼罩在他们夫妻的脸上,氤氲将他们二人的脸都遮挡的严严实实。
血色氤氲中,还有无数的黑气弥漫,看这情况,他俩只要敢离开我们远一点,马上就会出现生命危险。
说起来霉运对他们二人已经不错了,至少没有直接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