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着东西的时候,窗外的雨势稍歇,就在此时,饭馆的门一开,从外面又走进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行走的有些匆忙,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没有带伞,几个人身上全都湿透了,他们的穿着也有些奇怪,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头上还带着黑色的帽子,把自己遮挡的很严实。
因为没到饭点,所以这家饭店之中,就数他们这一伙人的人数最多。
打开门做生意,饭店自然灾难不能因为别人穿的奇怪,就不做生意,这年头儿,玩行为艺术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定这些人又是从哪个y的现场出来的呢。
因此服务员很快的拿着菜单就过去了,我看这些人虽然穿着奇怪,但是身上的气息却都很平常,显然都是些普通人,因此摇了摇头,也不再关注他们。
过了没多大一会,这些人却突然开始活动起来,其中有几个人冲着另外的几桌食客走了过去,还有一个帽檐压的很低的家伙,向我走了过来。
这人站在我的边上,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等着我先发问一般。
我的心情此时很一般,准确的来说是非常一般,因此更没心思陪他在这胡扯,于是这家伙站在一边看着我不动,而我则是连眼皮都不抬,继续吃着桌子上的食物。
我有这份耐心,其余的人可没有,很快的,剩下的那几桌食客,就开始和这些人交谈起来。
看到这一幕,站在我身边的哥们似乎有些挂不住脸了,因此躬下身,轻声的在我的耳边说到:“d?”
我当即脸上抽搐了一下,虽然我的英语水平很一般,但是也能听出来一个大概,这不就是教堂拉人传教么。
咱可是根正苗红的道士,这要是真的听他在这说下去,恐怕祖师爷都得生气。
另外,离着近了,我也发现了这货也不是什么老外,就是个小年轻,在这跟我拽什么英语。
因此我也没理他,全当没听见,继续吃我自己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闹出来什么幺蛾子。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这人看我半天没理他之后,也就不再说话,而是从口袋中拿出来了一张传单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那一桌。
他们转了这么一圈,无论是和他们搭话的食客,还是根本不搭理他们的,桌子上都留下了这样的一张传单。
我撇了一眼他们放在餐桌上的传单,发现这张传单还挺特别的,上面没有什么耶稣爱你之类的,而是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家伙,笼罩在光芒之中。背后则是一堆翅膀。
也许耶稣又变样了?原谅我,我真的不是基督教的信徒,所以这方面的了解还是比较少。
因此我也没能看出这张传单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是心中有些羡慕,俗话说的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近些年来,不但佛教风生水起,就连基督教也渐渐的壮大起来,反而咱们的本土教派,慢慢的衰落下去。
兴衰什么的,我也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感慨,因为这并不是另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的,除非某位大神来个显圣。
因为有这些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忘记传教的家伙在一边,我也没了吃饭的胃口,又草草的吃了几口之后,就找来服务员结了帐,之后连看都没看一眼桌子上的传单,就这么走了出去。
抛下了身后的那些信徒,我感觉轻松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待在我的身边,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我探查了几次,发现这些人的确是普通人,没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才作罢。
在我走后,负责给我传单的那家伙,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什么东西,因为我都已经离开了这里,所以自然是听不到的,但是从他的那副表情来看,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我站在街上,没过多久,细雨又绵绵的落下,好在这次的雨下的确实不大,我抬头看了看,远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一抹绯红,恐怕雨季也快要过去。
胖圆折腾到了很晚才回来,据说是因为那老师在临下课之前,又做了一个小考,没过的,还得留下来听她继续讲课,胖圆可不是什么好学生,因此坐在课桌旁,一直也没听过课,所以,很悲剧的又被留了堂。
我和那几个人越好,过两天之后再聚会,因为他们刚开学不久,琐事不少。
而明天我也有个任务,那就是必须带着胖圆去找梅三姐,这事总不能一直拖下去,给他们几天也就够了。
我把这事儿和胖圆一说,他自然点头同意,因为胖圆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也没再说什么,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胖圆的敲门声吵醒了,这次胖圆倒是一反他之前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显然他也知道这事儿的重要程度。
我们到三生缘酒吧的时候才发现,酒吧竟然已经停业好几天了,告示就在酒吧门口贴着,看看时间,就是从我刚来的那天开始的。
虽然酒吧没开门,但是我知道里面肯定有人,果不其然,敲了两下门之后,汪良就把门打开了。
他知道我和梅三姐的赌约,因此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胖圆,也没说什么。领着我们就往里走。
胖圆在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之时,还有胆子和他们说话,因为他之前也来过这家酒吧,甚至还搭讪过这里的服务员,不过现在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