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怎么看这家伙都是个精神病晚期的症状,不过刚到这个鬼地方,一身的实力也没办法发挥出来,所以我决定还是消停一点,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两下,结果这人屁大点的反应都没有,只知道木呆呆的继续用自己的手臂撞击着大树的树干,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不行,不行’,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理解不能,只能离开这个那手掌噼大树的怪人,继续往前行走。
然而就在我走过去不久之后,这怪人的手掌终于撑不住力道,硬生生的断裂,半截手掌斜着坠到了地上,惨白色的骨茬支棱在外面,显得十分渗人。
然而随即,这怪人的手骨却开始了飞速的生长,很快,一支完整的手骨便再次生长了出来,紧接着,筋肉皮膜这才在白色的骨头上飞速的生长起来。
没过多久,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掌便再次生长了出来,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的那张手掌却没了踪迹。
等到这人的手掌长好之后,他举起手来看了一眼,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然后他的手臂便再次向着树干挥动,‘咄咄咄’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此时我已经走出去了很远,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看不到,不然兴许能给我一些启发。
我依旧走在这条大路之上,这么一会,我已经走了很远,不过还是半点人烟都没见到。
这时,本来我都已经走过去了,然而我眼角的余光却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在我的身后晃荡了一下。
现在我的本事发挥不出来,不论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不敢掉以轻心,于是我以极快的速度,闪到了一颗大树的树后。
静静的等了一会之后,却什么都没发生,我这才向着外面探头张望。
仔细的看了一下之后,我才发现情况并非我想的这样,只见一个男人,身穿一身破烂的衣服,正面朝外,背朝里,挂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此人的脖子上面套着一条麻绳,显然是个上吊自杀的。
这人的身子还在一摆一摆的晃悠,看起来是个刚吊上去没多久的,不过我看了一下,想要抢救却是晚了一步,这人的眼珠子都翻了上去,舌头都吐出来了老长,摆明了就是没救了。
不过我想了想,还是既然决然的将这个死人从树上放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本来遇到这样的事儿,我怎么说也得挖个坑把这人埋了,人死为大么,不过这地方实在诡异,不对劲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本来在外面就已经是死人了,在这里却又死了一回,这么想想,我一下子好像陷入到了某种悖论之中。
还好,我的学习本来就不好,也不想研究这种lún_lǐ和哲学再加上科学的问题,因此,我将这位上吊的仁兄放下来之后,便将其身体摆正,放在了树下,之后站起身来,继续向前方行进。
其实我心里着急,不然也未必会选择直接离开这两个怪异的人,只是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打过来的张五保,还有独自守着我的魂魄的九宫,就感觉到时间紧迫,让我停不下来脚步。
果然,我走过此地之后不久,躺在地上的吊死之人脖子上的于伤便开始飞快的退散,翻上去的眼珠子一下子便翻了回来,吐在外面的舌头也收了回去,不仅如此,就连胸膛也出现了起伏之状。
‘唿...’这个吊死的家伙在胸膛起伏了两下之后,便喘了一口气,眼神之中也有了一点神采。
但随即这人便看着天空,大喊了一声:“不!”
之后,‘咻’的一声,从树上一下子便垂落下来了一条麻绳,正是之前这家伙上吊用的,现在看来,未必是他想上吊,而是麻绳吊死了他。
眨眼之间,这条麻绳便如同一条阴狠的毒蛇一般,重重的缠住了此人的脖颈,然后往上一提,便将此人再次吊在了树上,这人挣扎了几下之后,便再次吐出了舌头,翻着白眼死去。
生死之间,神秘太多,即便是转世轮回,神秘也绝不只是表面上的这么一丁点,有人甚至说,人后脑之中有种细胞,人死之后,意识便会沉入其中,从而见到天堂或者地狱。
深究这些并没什么意思,有时候难得煳涂,与其纠结这些,不如想着怎么能够增进修为,好度过这种生死大劫。
闲话少叙,书归正文,且说我在这法域本源形成的诡异世界之中,遇到了两个人,一个玩命的用手看着树干,另一个则是上了吊,越过他们之后,我继续往前走去。
没走多远,我便听见前面的声音嘈杂,好像有人正在跑动,后面还有野兽‘哼哧哼哧’的叫声。
我心中疑惑,扒拉开树枝一看,只见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男子正在前面跑着,他手中有猎叉,背后还有弓箭,追在此人身后的,则是一头身量巨大的野猪,这野猪一根獠牙已断,但另一颗獠牙却十分锋利。
让我纳闷的是,这个猎户打扮的人,明明手里有着武器,却依然没怎么反抗,只是一边奔跑,一边贪婪的唿吸着空气,之后,这人竟然停下了脚步,冲着野猪追来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来吧,老子就是不答应!”
随即,‘噗哧’一声,野猪正好撞在了他的身上,长长的獠牙扎透了他的胸膛,血沫子顺着他的嘴角便喷了出来,眼瞧着没了进的气儿。
‘答应什么?’我一皱眉,心中却觉得这猎户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