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这老神仙说什么玩意儿呢?”郑胖子对这个老头的感觉并不好,但他还是不能确定老头走没走远,于是又把称谓改了回来。
“他在说因果,就是说,他和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意思。”
我们对这位老者观感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老者对我们也敬而远之,不想和我们扯上任何关系。
从这方面来看,我们似乎有了非常大的麻烦。
如果红衣老人这种大能都不愿意和我们接触过多,怕沾因果,那就说明我们身上的麻烦太大了,他兜不住。
我们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个老头的意思。
人家不愿意搭理我们,我们就算是上赶着也找不到他,但既然回来了,就比待在鲲鹏骨头上,过那种顿顿吃空气的生活强。
龙宫已经被我们搜了一遍,好东西没留下什么,留下的我们也拿不走。
刨除那段离奇而惊悚的旅程,我们的收获堪称凄惨。
一只玉冠、一把龙须鞭、半片龙鳞、以及一小堆宝石和毒蛟身上的材料。
这就是我们的全部收获,至于那把火焰刀则早已经被我们仍在了鲲鹏的身上。
收获与付出并不对等,但没办法,就这些东西,我们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当然,黑气只能将活物送到鲲鹏背上,所以边炮成功的找回了自己的水火棍。
“这他奶奶/个孙子的也敢叫龙宫?”边炮拿着避水珠,从龙宫阵法疏漏之处爬了出去。
“行了,别说了,给你留条命都不错了!”郑胖子一拳砸在边炮后腰上,“快点的吧,咱们赶紧出去,鸟不拉屎的日子我可过够了!”
我们一边吵着,一边从阵法的缺漏之处爬到了外面。
还好,龙宫的护宫阵法恢复后没有变换方位,不然的话,我们还得另外想办法出来。
即便身处万顷波涛之下,头顶没有半点光亮,我也觉得比在坤鹏背上舒服得多。
凭着避水珠的能力,我们在水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成功的来到了久违的海面上。
我们在龙宫中耽搁了好几天,后来又被坑到了鲲鹏的背上,那里的时间流速和我们这的时间有可能有差别。
因此,我们也不能确定,我们到底离开了多长时间,我们那艘船现在还会不会留在这里。
好消息是船还在,老白很是认真的执行了我们的嘱托,当我们回到船上的时候,迎面看到的是好几个被倒挂起来的水手。
这条船的船长也在其中,这些人看起来被挂起来了有一阵子,有的都已经晕了过去。
“汪!”老白解释着,“这不怪我,他们想把我推下船,然后自己逃跑!”
原来我们已经离开了两周,船上的用度被消耗了大半,余船长几次要求老白同意返航,但全都被老白拒绝。
老白的脑筋兴许不怎么好使,但他牢记我们的托付,自然是不肯同意。
余船长和几个水手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每个人都会法术,估摸着老白也一样,于是不敢直接反抗,却打算将老白推下水,然后开船迅速离去。
但他们的计划被老白识破,于是他们就被迎风招展的挂在了船头。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余船长他们心声不满,怀疑我们回不来了也是正常的,因此我还是将他们放了下来。
船还是要靠他们开的,我总不能一直用风吹着船返航吧?
再说我们都已经出来了半个多月,九宫的伤势还需要我们将龙鳞带回去医治,我们没时间和几个水手闲扯。
在郑胖子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的交流沟通之下,这下船员表示,一定排出万难,将我们送回地面。
之前船只出现了问题,但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中,余船长他们已经修好了船,不然的话,他们也不敢准备收拾老白的计划。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已经回到了船上,在船能够航行的情况下,我们一路往回赶。
在余船长出了大力气的情况下,没过多久,我们已经看到了久违的大地,真正的大地。
在这期间,郑胖子给葛青青打去了电话,九宫现在的情况还比较稳定,有她在身边治疗,九宫还能坚持半个月。
一听说情况不是那么禁忌,我们立刻决定,现在这里吃顿好的再回去。
付完钱之后,满满一桌子菜陆续被送了上来。
虽然我们用了辟谷丹,但丹药就是丹药,和真正的食物没法比。
我们在外面吃了一整天,这才完全恢复了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带着龙宫之行的收获,回到了事务所当中。
鲲鹏骨远比我们这事务所气派,也比事务所安全,但事务所给我们的感觉不同,我还是更喜欢这个地方。
我们带回了毒蛟的牙,不仅如此,我们还带回了半片龙鳞和一条龙须鞭回来。
可以说葛青青的要求绝大多数被我们满足了,毒蛟的牙,龙鳞和龙须都有。
接下来,就是该葛青青选择医救方法的时候了。
九宫现在还处于危险当中,脑子也是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
总的来说,九宫完全醒过来的时候很少,多半时都在昏睡。
此时我们还不知道毒蛟已经留在了鲲鹏骨上,我还以为我们已经将其杀掉了呢。
有葛青青的护理,边炮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肚子上的伤口也封住了薄薄的一层。
不行还好,一动的话,伤口就会再次裂开。
“这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