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明和浮暗本打算带上师侄,暂时离开此处,等到回山之后,再准备下一次找我的麻烦。
所谓破裤子缠腿正是这种感觉,他们有那个闲工夫,我可不想这么和他们折腾下去。
好歹阴阳观和异事处都有合作,据我所知,郑胖子也求到过人家观中。
虽然郑胖子号称不会去管我和他们之间的事儿,我依旧打算先和他们说说,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化解开。
本来嘛,我什么都没做,而后这邢易透着算了一卦,结果遭到了反噬,他拿我当跳板,去看那些不该他去看的东西,脑浆子没给他烤熟了就算是不错的了。
但邢易并不是这么说和浮明说的,他把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卫茹冰看不上这帮算卦的道士,也没把事情说清楚,于是邢易结结实实的扣了我一脑门子脏水。
以邢易的本事,想要探查我的命数都是难上加难的事儿,更何况还要强求那些根本不能去探查的东西,若非邢易想在卫茹冰面前表现一下,他定然不会如此做。
自古以来,像邢易这种人都明白不可强求的道理,但他自己坚持不下去,这能怪谁,怪到我身上实在是有些牵强。
更重要的是,阴阳观也有自己的规矩,他们总不能什么人都上去找麻烦,门派的规矩甚是森严。
据我所知,邢易当日并没有知道而退,这就犯了忌讳和门规,按照阴阳观的门规,邢易弄出这种事儿来,应该自己给自己收场,有什么后果,全由自己一个人承担。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现在我就是这么干的,不把他们收拾一顿,我就先废了,哪里还有现在的对话。
虽然浮明浮暗没怎么下山闯荡过,但就坡下驴这一手还是会的,他们也知道光凭着我一个人,还不能把邢易坑成现在的模样,所以当场表明,这件事就此了结。
不但如此,两个老家伙自持身份,只说了几句误会之后就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逼着邢易给我认了错。
这么一来彼此间的关系也就缓和了下来,我对这些人的杀心本来就不强,但我看那邢易的眼神相当的不对劲。
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自己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番,结果摔了个大跟头,反倒把事情怪罪到了我的身上,这次又被浮明浮暗强逼着给我道了歉,心中对我的的恨意更是高涨了三分。
我一看这人的眼神就知道这人是个祸根,恐怕今后他还会想办法找我的麻烦。
当即,我一皱眉,心头杀意再次升起。
浮明倒没意识到什么,可浮暗的反应很快,他当即一拍邢易的后脑,将其打晕了过去,同时将其定住。
“莫道友,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修为,贫道师兄弟二人真的是十分佩服,但我们二人有伤在身,恐怕不能在此地久留,这就向莫道友告辞了。”说着,浮暗拱了拱手,做足了礼数。
这老头做事滴水不漏,邢易现在又折腾不起来了,我毕竟不是那种肆意妄为的人,没了借口,当下也不好再发作,找他们的麻烦,因此只得让开位置,目送他们三人远去。
我本想把邢易的修为废了,但我来到这才发现,他现在和废人也差不了多少。
虽然这一次我没杀人,但目的却基本上都达到了,我要的不是杀戮,而是立威,让他们别来找我的麻烦。
阴阳观表面上相当的护短,但这毕竟是个善于卜术的门派,法术不是非常精通,也不是专门降妖除魔的门派,自然更善于审时度势。
这三人连夜出了城,之后的事就用不着我去操心了。
但这种事如果还有下一次,那我下手之时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至于那个邢老板的委托请求,我自然是扔到了九霄云外,当然,邢老板有心反水,杀了浮明等人的事,我也没透露出去。
这事说出去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将邢老板留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咬阴阳观一口。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我虽然没杀那几个人,但我也希望他们多招惹上些麻烦。
一般人如果和我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邢老板说不定会灭口,但我可不是他能灭的了的,就他的那些东西,还不够请人来杀我的。
事情处理完,我给自己留了个罗烂,同时,也给阴阳观留下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我也没吃亏,当然,也没能占什么便宜。
日头还没升起,我就已经回了事务所。
往天这时候,玉瑕都已经上街买回来了早点,可今天我推门进来一瞧,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一皱眉,心里画了个问号,同时神念放出。
当即,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昨夜我和浮明浮暗恶斗了一场,将他们两个打跑之后,我在去追他们之前,和玉瑕交代过,让她们不要出门乱跑。
而且,昨夜浮暗神念窥探事务所,却被法阵禁制挡在了外面,那个时候,事务所外面的法阵完都是完好的,而此时,事务所外面的阵法已经被毁了。
这说明有人在我昨夜离开后,强行闯进了事务所。
说不定是有人抓走了玉瑕她们,但我没有在屋子里看到打斗的痕迹。
屋子里有两只妖怪和一个大活人,三个家伙都有修为在身,乐嫣身上还带着好几件法宝,就算是遇上了危险,怎么着也不至于一丁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但现在事实就是如此,玉瑕三人失踪,除了人没了之外,事务所里一样东西都